第5章舏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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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場另一邊,長福丸被施以去勢之刑,他的兩粒丸被鐵鉗先後夾碎,劇痛之下,這孩子發出悽慘的哀鳴,昏厥過去。
但很快就被醒,繼續受刑,隨後他的陰莖被割下,眼看這可憐的孩子下體血
如注,神志模糊,已經支撐不住的樣子,劊子手揪着長福丸的頭髮,把他提起,用一柄刃口缺鈍的刀子割他的脖子,用力地拖動刀刃十多個來回,這個男孩兒的頭顱才和身體分離。
雖然遭到殘酷的輪姦,咲御前始終面無表情,保持着特殊的冰冷
,即便是親生骨
在自己面前一一被酷刑
殺,她仍然咬緊嘴
,不出一聲。
但是眼中已經透出極度的絕望和悲哀,劊子手把利刃進咲御前的鳩尾,向下一直拉到下體,血很快就從傷口漏了出來。
出微微
動的內臟,劊子手伸手探入傷口,將胃、腸、卵巢、子宮、腎臟、膀胱一一拽了出來。
在咲御前那強忍痛苦,努力保持平靜神情的冷豔面容上找不到絲毫畏懼和崩潰跡象的劊子手有些失落地從她的腔中掏出了仍在搏動的心臟…
整個處刑過程嚴格地遵循國津光重的指示執行,充分地展示着國津光重的執念和暴,最後,劊子手們將咲御前和孩子們的首級
在示眾用的曬首台上。
他們被肢解的屍身碎塊則被雙眼血紅,垂涎滴,猶如餓狗般的“毒汰”和“燼泯”賤民爭搶一空。
並且很快就會成為這幫兇惡賤民的盤中餐,看着這血腥慘酷的一幕,那些曾經掏錢輪姦咲御前及其兒女的圍觀者中有不少人都變了臉,有的人開始嘔吐,有的人面
如土,渾身發抖。
當然也有人看得興奮莫名,恨不得自己上去動手施刑。國津宗村就是恨不得自己上去動手施刑的其中之一。
他眼看着咲御前和兒女被慘殺,早已將殘存的一點點兄妹人倫之情統統丟到了腦後,他心中生出嗜血的狂念,想象着自己就是行刑的劊子手。
正在盡情蹂躪着全身赤,哀叫求饒的藪椿…***消滅了強敵秋水賢政,再無後顧之憂的國津光重決心把雄據東國的美造家族徹底剷除。
他召集十萬大軍,水陸並進,近美造家的領地,美造家的多位重臣早就暗中向國津光重納上降書,向國津大軍敞開了通向美造家領國腹地的大門,作為美造家領地門户的白鳥城失去了拒敵於國門之外的作用。
在國津宗村一再請求之下,國津光重特地把攻略白鳥城的任務給國津宗村,讓他去雪恥報復。距上次兵敗二個月之後,國津宗村率領三萬大軍,浩浩蕩蕩,再次來到白鳥城下。
數之前,藪椿的父親,白鳥城主,美造家最後的守護神,十六神將的筆頭美造義鑑病故,藪椿沒有哭泣。
她七歲時就與母親死別,十三歲時未婚夫小笠原時康戰死,如今父親也撒手人寰,藪椿並非不覺得悲傷。
而是她心中有這樣一個信念:即便犧牲自己,也要保護白鳥城中的美造家眾家臣和百姓,在以武道為最高價值的美造家,無論男女,即使化為齏粉也要戰鬥到底,將自己的生存價值昭示給世人。
她絕不是渴望去死,為了保護信賴她的家臣和百姓,她不惜犧牲生命,在這一點上,她與幕府時代那些將“死”奉為最高價值,輕賤自己的生命的山本常朝之截然不同。
就在美造義鑑靈前“我等一致擁戴藪椿公主為白鳥城代理城主,我軍主將!”眾家臣們面向藪椿,把所配武士刀出一截,將刀刃用力敲擊鞘口。
然後把刀回鞘中,讓人振奮的金屬撞擊聲在室內迴響,這是美造武者們堅定的誓言。
藪椿聽着這金屬的誓言,大聲問道:“那麼,諸位準備好戰鬥了嗎?”
“噢!”眾家臣們神抖擻,眾口一聲,發出了肯定的回應。
三萬國津軍佈陣於白鳥城下,國津宗村站在中軍,眺望着對面的白鳥城城門和城牆後鬱鬱葱葱的森林,城牆上軍旗招展,不停地移動着。
晃來晃去“宗村大人,你覺得那些旗幟怎麼回事?”提問的是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兇猛的武士,面覆黑猿頰,頭上戴着飾有白
蓑和烈焰鐵輪前立的大牛角脅立黑
突盔形兜。
身穿鐫刻着足踏一堆髑髏的牛頭惡鬼的黑鐵地六枚
具足,外罩火焰鐵輪文樣陣羽織,這人是髑羅眾猛將之一的武內勘解由,國津光重特地指派他隨國津宗村出征。
國津宗村隨口説道:“這一定是疑兵,為了掩飾人少兵微的窘態。”這時,對面白鳥城城門打開,國津宗村立刻看到了他刻骨銘心的身影,頭戴飾有硃紅椿巴前立的天衝脅立兜,身穿青空
的蒼糸最上
具足,手持片鎌槍,騎在一匹白
駿馬背上,是她!
那個差點割去他首級,被稱為“椿夜叉姬”使他蒙受奇恥的少女美造藪椿!藪椿叫道:“我是守衞白鳥城的大將美造藪椿,對面要是武士的話,快快報上名來!”她嗓音清脆,容姿嬌美,身形苗條纖細。
雖然一直幻想着如何生擒她,姦她,
殺她,可是再次見到她,國津宗村卻心生畏懼,轉頭問道:“誰願意出戰?”武內勘解由看出了國津宗村的懼意,他毫不掩飾對國津宗村的鄙夷,説了一聲:“這就是那個‘椿夜叉姬’?我去會會她!”然後縱馬來到陣前,一直到距離藪椿數間的地方才勒住馬,冷冷地説道:“在下武內勘解由,前來領教!”他舉起一
又
又長的八稜鐵
指着藪椿。
武內勘解由膂力強大,對鐵這樣的打擊類武器情有獨鍾,他
板
直,聚力於背部,雙肩放鬆,這是最適於發力的姿勢,藪椿見狀,不敢大意,也舉起片鎌槍,擺好架勢。武內勘解由喝道:“來吧!”手中鐵
虎虎生風,上劈、下砸、橫掃,每一次揮
都是必殺一擊,藪椿努力地閃避過武內勘解由的一次次攻擊,但顯然已經招架不住。
隨着武內勘解由的每一次攻擊,美造軍兵卒發出陣陣驚呼。藪椿趁武內勘解由揮攻擊的間隙,片鎌槍直刺過去,武內將鐵
往上一揮,刺耳的武器碰撞聲中,藪椿手中的片鎌槍
手飛了出去“呀!”藪椿尖聲驚呼。
“這麼不堪一擊啊!”武內勘解由只覺得這小女孩很可憐“瞧這小丫頭驚慌失措的樣子!”然而他下手卻毫不留情,在戰場上乾脆利落地結果敵人,便是武內勘解由一貫的風格。武內勘解由手腕一翻,鐵攻勢更加兇猛。
藪椿連忙出
間的太刀勉強招架了幾下,便趁隙撥轉馬頭,朝白鳥城大門敗逃而去,美造軍兵卒們也手忙腳亂地追着藪椿往城裏逃去。武內勘解由大喝一聲。
“哪裏走!”策馬就追過去,他身後的數百名國津軍兵卒不等號令,也蜂擁而上,爭先恐後地跟着追進了白鳥城,國津宗村連忙下令道:“追上去,別讓她逃了!”海螺號、戰鼓一齊鳴響,國津大軍就像波濤般近城牆。
武內勘解由和數百名先衝進來的兵卒突破城門,突入到外層城牆內,一路之上不見美造軍蹤跡,國津軍兵卒們一邊搜索,一邊朝着陰森的樹林深處猛進,個個都不願意頭功被別人搶去。
他們越追越急,離後面的大部隊也越來越遠,終於,一馬當先的武內勘解由覺到危險的味道。
他漸漸慢下來,停止了追擊,後面跟來的數百兵卒也停下腳步,幽暗寂靜的樹林中透出一股殺氣,無數眼睛在暗處閃閃發亮,武內勘解由和先衝進來的國津軍兵卒已經被美造軍伏兵包圍。
密密麻麻的長槍刺了過來,國津軍兵卒瞬間就被刺倒了一大片,武內勘解由揮動鐵,想要殺出一條血路,突然“呯”的一聲槍響。
他只覺得口一痛,已被槍彈貫穿,藪椿策馬從樹林深處走來,手中拿着一
火繩槍,目光冷峻,鎮定自若,先前兩人
鋒時的驚慌表情早已無影無蹤。
“這就是‘椿夜叉姬’的真實面目嗎?!我竟死在這麼個小丫頭手裏!”武內勘解由雙目圓瞪,一臉不甘心地從馬背跌落,含恨而歿。眼看着國津軍數百兵卒已被消滅了半數,藪椿大聲下令:“把他們趕出去!”被故意放生的國津軍殘兵立刻朝城門外一窩蜂地抱頭鼠竄“追!”藪椿一聲令下,帶頭追擊,數十騎蒼嵐武士緊隨其後,國津軍殘兵在城內曲折的道路上拼命逃竄,不一會就和跟上來的大部隊狹路相逢。
“混蛋!快讓開!別擋路!”急於逃命的敗軍氣急敗壞地咆哮起來,開始砍殺擋路的己方人馬,跟進來的大部隊被莫名其妙地衝蕩着亂糟糟地湧出城外,國津軍像決堤般從城門中潰散而出,看到這一幕,國津宗村立刻明白“原來那些疑兵就是伏兵!可惡!又中計了!”城門四周是從城內奪路而逃的敗軍和從外面蜂擁近的大部隊糾纏在一起,亂作一團,形勢已無法收拾了,藪椿的身影出現在城門口。
她舉起右手,美造軍伏兵從城牆上現身,他們紛紛朝着國津軍端起火繩槍,國津宗村不由得身上一哆嗦,只聽藪椿一聲清叱:“擊!”城上火繩槍一起開火,無數彈丸呼嘯着
入亂哄哄的敵軍中,慘嚎聲此起彼伏,國津軍一片混亂,狼奔豕突只顧逃命。
藪椿厲聲喝道:“繼續追擊!不要管敵人首級!”她揮舞片鎌槍,率先殺入國津軍敵羣之中,挑殺一個又一個國津軍武士。
“主將有令:繼續追擊!別管敵人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