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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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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高大的身影,説走就走,一轉身便消失在了夜當中,而我已經石化在了當場,別看高大身影只出現了片刻,但他所透漏的信息,太多,也太大,一時間我都消化不了。

各種線索,在我的腦海中碰撞,我師爺沒死,我所知的各種組織其實都是很渺小的存在,玄門五傑,苗疆三聖也並非世間最強大的,也就是説,這個世界存在着太多太多的高手。

我不知道這個高大身影是誰,但他所講述的這些話,無疑給我開啓了另一扇大門,他教我認清形勢,不要坐井觀天。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換句話説,後面的路,會更加荊棘,坎坷,也會更為絢爛彩。

我問大家:“你們都到陰司宗和造化門嗎”在場的人,同樣陷入深深的震撼,還沒有醒悟,對於我的問題,也沒能解答。就連和尚,同樣一臉的惑,似乎就如同高大身影所的哪樣,有些事情太久遠了,久遠的,他自己都快遺忘。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真想追上高大身影問個明白,但介於對方的身份乃至實力,恐怕就是三個我綁在一起也追不上人家。

不過我師爺還活着,這個消息足以振奮人心,老煙鬼若是知道了,肯定會特別興奮。

人吶,有希望總是好的,原本沉悶的心情,開始一點點好轉過來,不過山風席捲,遍地都是血腥氣息,先前的爆炸,死了很多人,這地界都是碎和殘肢斷臂。

青羊死了,掌櫃的死了,星也死了,或許他們都沒想到,追尋青帝靈鼓的行動中,會意外的葬身於此。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宿命。

我又想起了掌櫃的,不知他十八年後能否找我尋仇,並且還疑惑着,他到底得到了四御仙書的哪一篇,真夠厲害的。

小賤湊過來跟我嘀咕:“既然事情都完結了,咱們也別老太太炕,光在這兒滲着了,走吧。”我點點頭,問:“你師傅怎麼樣了”小賤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候得祝:“沒事兒,就是被青羊打昏了,養養就能緩過來。”我放了心,又問小鱉,孫丟丟的情況,小鱉的臉很凝重,搖搖頭,表示不太妙。冰妃查看了一下,告訴我,可能也是昏了,畢竟脈象和呼都算平穩。

同伴們都沒有大礙,我這顆心也就放下了,於是招呼眾人,賣賣力氣,掩埋了這些屍體吧,暴屍荒野那就是罪過。

和尚積極響應我的號召,但那兩塊半截的杏黃玉佩,他攥的更緊了。

天光大亮之後,所在地,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墳頭,拿碎堆砌的,多少是這麼回事兒,活着的時候不共戴天,既然死了,就得體面點,我老陳再不濟,也不會對屍體進行蔑視。

小賤揹着候得祝,小鱉抱着孫丟丟,我們一行人,風塵僕僕的就出了山,當天下午就來到了保定,進入市醫院就診,候得祝終於甦醒了,但是滿嘴瘋話,誰也不認識,醫生建議住院,可小賤死活不同意,生怕老候再一個人跑了。

至於孫丟丟的情況就比較複雜,進過多種檢查,醫生判定為腦組織嚴重損傷,屬於急休克狀態,如果明天醒不過來,那她一輩子就得躺在牀上,換句話説,就是植物人。

這個結果不光小鱉承受不了,我們大夥兒也難以置信。當初孫丟丟帶着鬼王面具,抱着小芳穿好好幾條街,我後面追都追不上,這份體力是難以想象的,她現在這個樣子,難不成是被單兵火箭彈炸的經過推測,不難發現,小鱉當初有意放孫丟丟一條生路,墜入大河後,她沒死,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魏天仇救了,但後來她為什麼就不認識我們了呢這其中一定發生了很多關鍵的事情。

在觀氣術作用下,就發現孫丟丟的腹部冒着一片紫紅的氣息,我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不顧他人詫異的目光,一拳就打在孫丟丟腹部,孫丟丟哇呀一聲,竟從口中吐出了一道符。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我趕緊展開那道符,發現上面撰寫的咒文非常複雜,我本看不懂,不過可以確定,孫丟丟的一切反常現象,都是跟這道靈符不開關係。

小鱉喜極而泣,他真的哭了,以為靈符離開了**,孫丟丟就能甦醒,但是他錯了,孫丟丟還是那麼平靜,安詳的躺在病牀上,醫生再次檢查後依舊充滿無奈的搖搖頭。

也就是説,這道符和她現在的狀況沒有關係,至於能不能甦醒,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小鱉一拳砸在了牆壁上,咚咚作響,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魏天仇,我遲早要殺了你”我湊過去輕聲道:“控制住情緒,丟丟需要你,龍門幫也需要你。”小鱉詫異的看着我:“陳爺,龍門幫已經不復存在了。”我苦笑:“你沒死,丟丟沒死,那龍門幫就在,一直在。孫大炮走了,你不能辜負了他,得把他的社團,他的產業繼續傳承下去,我會吩咐華萬福協助你,當然,太出格的,犯法的事情你不能做。”小鱉眼圈兒紅了,衝我點點頭:“陳爺,我懂了”離開醫院,我們先去了華萬福家裏接我爸,我爸看到我們平安歸來,非常的高興,我也沒有瞞着他,把經過都講述了一遍,並且着重的説明了我與袁冰池的關係,乃至冰妃與袁冰池之間的約定。

我爸怔怔的看着冰妃,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華萬福聽説袁冰池不會在耍手腕,他終於放了心。我順便説了下龍門幫的事兒,這老小子點頭如啄米,叫我放心,一切都妥妥的。

離開華萬福的家,大夥兒就要決定下一步的行動了,冰妃首先提出,他要立馬動身去瑤山派,詢問她的師傅,並且她還把獸皮女子帶上,還得教她識字説話呢。

而呂雙印,小賤,候得祝,得回家安頓,順便把萬里雲也帶上了。

和尚還是回到他那三間平房,似乎那塊玉佩藏着很多秘密,他需要靜一靜。蕭大瞎子重新開了張,繼續做紙紮活兒,順便坑蒙拐騙。

我和我爸也回家了,闊別已久後,家裏顯得冷清,晚上我們爺倆促膝長談,説了説這幾個月的過往,説來説去,就喝了酒,我們越喝越多,談的也非常盡興,我爸紅着眼睛對我説:“西涼啊,這幾個月,我怎麼覺跟做夢一樣,這都是真的嗎”我打着酒嗝,嘿嘿傻笑,舉着酒瓶子説:“爸,一一切都是虛的,都是扯扯。只有酒是真的,是真真的。嘿嘿。”第二天我醒過來,我和我爸都在桌子底下,我覺頭疼裂的,嘴裏發苦,就知道昨天沒少喝,我把我爸上炕,一個人就上了村裏的北坡,坐在我媽的墳頭前,燒着紙錢。

“媽,一晃就四年了,我十八歲了,我經歷了很多事兒,可能我爸沒跟你説過,今天我跟你嘮扯嘮扯,這幾個月,我被很多謎團困擾,現在呢,謎團基本上都解開了,但你説可笑不,新的謎團又出現了,一隻困擾着我,困擾的頭疼啊,怎麼也想不通,並且後面的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走,你説我咋這笨呢”我苦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了量天尺,星説過,這寶物我不會使喚,擱我手裏就是白瞎。我就納悶了,祖師爺留下的東西,我能不會用難道説,這裏面還存在着什麼玄機然後我有掏出了上清魔珠,看了看掌心裏那個魔字,我想到了福老太,想到了陰曹地府,想到了判官。

至於那個高大身影也浮現在眼前,藏地雙雄,湘西九怪,痋門四老,嶺南七鬼。這些都是與我師爺齊名的人物啊。

我繼續苦笑,説:“媽,我覺活着真累,但又不能不活着,你説我要是能穿越時空該多好,我真想去民國,去解放初的時候看看,玄門五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這些解不開的疙瘩,究竟有什麼曲折。”這天上午,我説了很多話,説的口乾舌燥的,覺心裏輕鬆一些了,我就重新回了家,我爸已經醒了,做飯呢。正巧來了一個電話,是小賤打來的,問我事情都搞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