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剛剛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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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愣了幾分鐘,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一時之間腦袋混亂不清,怎麼沒來沒由的被陌生人幹了一頓,還暈了過去,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不是在作夢,才撐起疲憊的一身
,撿拾
罩內褲,關掉電燈電視,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牀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佩在客廳裏,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着“早…”她試着打招呼。阿賓對她點點頭,嘉佩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説。廿幾分鐘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
並且搶着幫阿賓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氣的接過來,夾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着。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傭,勤樸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客廳時,阿賓和嘉佩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疾疾往嘉佩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裏,她回頭四顧了一下,周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又“碰”的關上。
“你怎麼這麼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説。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裏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淨的舊牀,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樑上還有一具電風扇在轉着,説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牀上,那模樣應該比婦人大不了幾歲,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來舉腳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來,怒氣衝衝的説:“幹什麼?你瘋了?”
“你只會在這裏納涼,”婦人説:“嘉佩那死丫頭回來了,你曉得嗎?”男人嘻嘻的笑起來:“她回來了?怎麼着?忘不了我,回來再給我玩玩嗎?”
“你別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婦人説:“她帶着一個男人回來的。”
“那又能怎樣?”男人不以為然的説。
婦人不敢把昨晚被阿賓過了的事説出來,只是羅羅嗦嗦要男人想想辦法,男人卻拉她一同倒在牀上,兩手在她身軀亂摸,一面對當初強暴嘉佩的事情回味無窮,一面唆使婦人再將嘉佩拐來,讓他能多一
。正糾纏不清之間,農寮的門“呀”的又被打開了。
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輕輕關上門,斜站在門邊,轉頭隨便的拋給男人一個媚眼,立刻風情萬種,讓男人意亂情。婦人則是既尷尬又緊張,幸好她最擔心的阿賓並沒有和嘉佩一起出現,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嗨,小寶貝,”男人説:“好久不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喔。”
“真的嗎?哪裏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體態更人了。”男人説。
嘉佩美妙的繞了個身説:“是嗎?”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無袖小背心和短熱褲,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搗,他放掉婦人坐起來,婦人想攔住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他走到嘉佩面前,輕薄的摸着她的臉説:“長大了,變騷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婦人在一旁聽他們打情罵俏,心裏頭骨悚然,她覺得很不對勁,但又説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摟住嘉佩的
,説:“想死了。來,讓我親親…”
“不要…”婦人跳起來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幹什麼?”他怒罵的説。
“別碰她…”婦人哀求着。
“喂,”嘉佩説:“你這女人真討厭,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轟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説:“你把她綁起來不就得了。當初你不也是把我綁起來嗎?”男人忍不住着豬哥涎,轉身擒住了婦人,婦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將她壓回牀上,農寮裏多的是備用材料,嘉佩從地上拾起兩條繩子,遞給男人,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婦人的雙手纏綁在牀頭的鐵牀柵上。
婦人又驚又氣,大罵不已,那男人慾薰心,將她勒系得緊緊的,看她真的掙
不了,才
笑着轉過身,想來泡製嘉佩。他剛剛回站起來,卻發現一個
壯的年輕人高山一樣的堵在他面前,他還沒能
清楚狀況,阿賓的右拳已經重重的擊中他柔軟的腹部,他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大如銅鈴,阿賓毫不留情,左肘橫掃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樑,四人都聽到“啪”的鼻骨斷裂的輕響,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終於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農寮裏,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嘴巴封着貼布,全身赤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邊,耳中傳來嚶嚶嚀嚀的呻
聲,他抬頭一看,婦人雙手被綁吊在牀柵上沒變。
但那套洋裝卻被撕扯得破碎襤褸,阿賓躺在她後側,把她正面扳向牀外,一條大腿彎擱到阿賓股後面,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倆人不停的搖擺
動,原來阿賓正從她後頭幹着她,她因而
叫綿綿。
阿賓故意擺出這個姿勢,就是要讓男人看仔細婦人騷被
着的樣子,男人妒忿訝異恐懼驚慌,八味雜陳。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
奇大的雞巴
送得滿臉都是
蕩的笑意,心裏頭酸澀無比。
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快,他聽着女人滿室要死要活地呼喚,高低迴蕩,繞樑不已,他也不免衝動起來“好
貨,舒不舒服啊?”阿賓邊
邊問。
“舒服…很舒服…”她嗲着聲説。
“告訴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賓説。
“哦…”婦人有點為難。
“快啊,快説啊。”阿賓催她,同時幹得更重一點。
“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幹死了…我好啊…好
啊…”
“和他做與和我做,哪個舒服?”阿賓問。
“你…和你舒服…當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婦人説。
“那你以後還和他幹嗎?”阿賓又問。
“不…不了…不和他幹了…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好舒服…我快要…快要丟了…哥哥啊…用力幹我…乾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問我的嘉佩。”阿賓説。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讓他幹我好不好…?”婦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轉頭問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幹她,你怎麼説?”他嘴巴貼着膠布,能怎麼説。
“哇!”嘉佩握住他的雞巴説:“你的女人被幹,你都能看得這麼硬啊?”嘉佩輕捋着他的子,他雖然比不上阿賓,卻也面目猙獰,堅
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
套得正美。
突然嘉佩臉一變,化掌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擊在他的子孫囊上,他吐不出的聲音“唔…”地在喉嚨中打滾,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時傳遍全身,四肢
打着擺子,軟在地上無助的扭動。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悶嚎“哼”了一聲,轉頭來看阿賓這邊,婦人已經手腳僵直,臉上笑得惑媚動人,唉聲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
了“拔出來,阿賓。”嘉佩説。
“啊…不要…”婦人驚慌的説。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將雞巴拔掉,準備跨下牀,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幹她幾下,阿賓棄之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
他站過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着保險套的,嘉佩替他掉,蹲彎腿雙到他前面,温馴的在他龜頭上吻來吻去。婦人被綁在牀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託阿賓再回來幹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佩在吃着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長,不免自顧形慚。
但是見到嘉佩專心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
心又漸生了,嘉佩嘴巴
着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
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着她。
嘉佩將兩膝張開,右手去解除着短褲的頭扣,然後將拉煉緩緩扯下,讓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裏面的白半透明內褲逐漸
出一小片出來,若隱若現,引人暇思。男人的眼睛離開她那腿
不過三十公分,看得是紅絲絡絡,喉頭咕咕作響。
嘉佩跪下膝蓋,翹起小股,則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雙手提住褲頭,先往上拉,讓
擠出短褲外頭,真會
死那男人,然後又輕輕的向下剝,讓內褲包裹着的美麗彎弧順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個
部都圓滿呈現出來。
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條腿,下短褲,把飽漲的
包子給他一次瞧個夠,那內褲
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
同時貼之後又簡直是纖毫畢
,男人腦中嗡嗡迴響,忘了身在何地,雞巴不自主的又伸直
硬,一抖一抖的跳着,阿賓站在一旁。
看着他的醜態,冷不防的縮腿頓足,一腳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這次傷得更重,痛徹心肺,眼淚鼻屎滿一臉,悲慘的哀慟哭泣。阿賓和嘉佩殘酷地欣賞他的疼苦,臉如寒霜,沒有任何表情。
婦人躺在牀的那一邊則是噤聲不敢言語,一下子整個農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規則的噎咽聲。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聽見門外傳來唏唆的腳步和人語聲,好像有好幾個人正躡手躡腳的往農寮接近中,阿賓傾耳聽了一會兒,和嘉佩換了一個眼
,他們很快穿上衣服。那婦人擔憂的扭晃着,阿賓見她不老實,撕來一片貼布,照着她的嘴也將她封起來。
婦人閃躲不掉,只能睜大了桃花眼,無助地任人擺佈。阿賓把婦人丟置在牀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牀下,阿賓抬拉起那男人,向雜物亂置的內間拖去,嘉佩跟着進來,剛剛躲好,農寮的房門慢慢的被推開,她們趕緊蹲下身來利用雜物掩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