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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節花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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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張六兩從容推開了總統套房的大門,趙乾坤則跟這位保鏢找地方切磋去了。

走進總統套房的張六兩對於這等豪華的地腳顯然是門外漢,住酒店次數為零記錄的張六兩隻能是先欣賞着這裏的光景,嘆着這一晚上要十多萬的套房到底是豪華到什麼程度。

張六兩慢步穿過套房的小走廊,卻是看見對面的大落地窗前站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婦人。

一米七的身高,光腳站立,手裏舉着一杯紅酒在搖晃着。

她聽到腳步聲,轉身站立,嘴角含笑。

好一枚美豔的婦人!

這是張六兩最直觀的受,這樣一個女人本是看不出她所謂的年紀的,要不是王大德在之前告訴張六兩花茉莉已經四十五歲了,張六兩隻能把花茉莉的年齡提前到三十以下了。

一張堪比青校園裏清純小妹的臉頰,前的碎花襯衫撐起的是不同於這個年紀原本下垂如今卻相當偉岸的雙峯,照張六兩的估計至少得是c以上的罩杯。

一雙長腿加上短褲的搭配則是更加襯托她的身材曲線,再加上赤腳的違和,則剛顯得這位婦人的美豔。

張六兩沒有褻瀆的意思,禮貌道:“花總你好,我是張六兩!”花茉莉紅一張,吐出幾個字道:“吆,還是一位年輕後生,真不像資料裏的那種城府很深的男人,坐吧!”張六兩走到沙發跟前,從容坐下,花茉莉放下酒杯,兩腿一搭,抱手道:“你見我居然不害怕?”

“害怕什麼?”張六兩笑着道。

“那些個領導在我面前都是卑躬屈膝的樣子,你這明顯的就是很淡定啊!想必是有成足?”花茉莉的嗓音很柔,普通話説的也相當好,並沒有台灣人那邊的強調。

張六兩笑着回應道:“是花總的氣場足,那些個領導都在惦記你手裏的資金,當然得對你抱着虔誠的態度!”

“哦,那你不是為了我手裏的資金來的?”花茉莉問道。

“説實話,我是,不過我倒是希望花總無需以這個先機去篤定某一個人,因為也許這就是您帶來的遭殃後果,這些領導顯然是懼怕您拍拍股走人!”

“倒是誠實,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説服我?”花茉莉笑着道。

不過下一秒,花茉莉卻直接從身後的沙發裏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她陰柔的笑着,一把將黑漆漆的手槍拍在了桌子上,下一秒的她還是掛着笑,不過卻道:“説不好我可是要開槍打人的哦,小夥子你可要注意措辭昂!”這句話道出,張六兩明顯的覺到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下馬威立下,張六兩瞬間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河西市跟河孝弟談判時候的情形,當時自個也是掏出了手槍拍在了桌子上,以此宣告自己的主場。

不過今天不同的場合下,張六兩卻是覺得自個得做出點什麼,總不能讓一個娘們佔了上風吧。

張六兩從後輕輕捻出自己的金刀,然後學着花茉莉的樣子,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笑着道:“花姐,這有點過了吧,你掏槍我只能掏刀了。不過我還沒試過我的金刀到底有沒有子彈快,今天也許會破個例,花姐想試一試嗎?”張六兩的這句話道出,花茉莉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她笑呵呵的問道:“這就是你師父黃八斤給你打造的那把純金小刀吧,成不錯,一眼就能看出是純金的,有點意思,六兩小兄弟都叫我姐姐了,這是求饒的意思嗎?”

“花姐説是那就是了,不過我突然對花姐的上位史有些興趣了,這來的路上也沒有人告訴我花姐的家底更沒有人説過花姐的上位史,我暫且就猜上一猜吧!”道完這句話,張六兩徑直起身,直接繞到了花茉莉坐着的沙發後面,身子一蹲,直接將臉貼到距離花茉莉很近的距離,而後笑着道:“花姐身上真香,剛洗完澡吧?想必這是你經常伺候某位大佬慣用的伎倆吧?身子被人家摸過多少次?上過多少次了?我覺得應該不用去數了!”

“你找死!”花茉莉抬手就把桌子上的手槍拎了起來。

可惜的是,張六兩探手就一拉一拽,直接單手敲掉了花茉莉手裏的手槍,而後張六兩徑直坐到了花茉莉的身邊,挑眉道:“開過槍嗎?拿這種冷兵器立威,喚作別人可以,在我面前都沒用,你這種貨也就只能身體能喚起對你興趣的男人!”

“不用咬牙,不用紅眼睛,被我戳中很難受吧?難受就對了,你這身體的確很有誘惑力,可惜了!還是印滿了無數人的嘴巴,當然還有無數人的手印,要我説,你大可以哭一場,或者説,現在撿起來手槍在我腦門上來上一下?你覺得如何?是不是很解氣!”張六兩彎撿起來手槍,直接遞給花茉莉道:“來吧,我看看你開槍咋樣?”花茉莉咬牙握住了手槍,轉眼就把黑漆漆的槍筒對準了張六兩的腦門。

張六兩面帶微笑道:“握住扳機,閉上眼睛,砰的一槍,我就完了,來吧,開槍!”花茉莉握着手槍的手臂這個時候卻已經開始發抖了,她趕緊搭上另外一隻手,試圖緩和這種緊張,然而量之水我握槍把,她還是在發抖。

張六兩湊近身子,聞着花茉莉身上的香氣,探手在其粉的臉上了一把,極具挑逗意味。

花茉莉閉着眼睛喊道:“張六兩,你夠了!”張六兩哈哈大笑,單手搬過來花茉莉的額頭抵在自己腦門上,衝花茉莉噴出一口氣挑逗道:“我試試這麼近距離的看着你,看看你這眼中到底還有多少純真和後悔?看看你這眼中到底隱藏着多少你認為的骯髒歲月?看看眼裏到底滑過多少個男人的身體?看看你眼睛裏到底還能不能落下珍貴的眼淚?花小姐,花婊。子,開槍啊,開啊!”張六兩最後兩個字是喊出來的,直接把花茉莉給嚇得一把丟掉了手裏的手槍,而後她居然賤兮兮的笑了,笑的很大聲,她抬手從桌子下面拿起一包細長煙盒的香煙,打開後也不管張六兩,賤兮兮的説道:“來寶貝,張嘴!”張六兩冷笑道:“老子陪你這顆煙,聽一聽你這上位的狗血故事。”花茉莉哈哈大笑道:“小傢伙生猛的很嘛!”

“錯了,是大傢伙!”花茉莉一慫肩膀,叼上煙自個點燃了起來,張六兩一指自己嘴裏的煙道:“給老子點上!”花茉莉一笑,湊近身子道:“大傢伙,你到底要幹什麼呢?”張六兩了一口煙道:“不幹什麼,俺媳婦來的路上給我説了,敢看漂亮的女人回家得跪衣板,所以我不能對你幹什麼,只能是聽你説什麼!”花茉莉向後靠着身子,狠狠的了幾口煙,開口道:“罵人很痛快吧張六兩?為何要拆穿我固有的堅強,你難道不知道人都有**嗎?我骯髒嗎?我他媽的想骯髒嗎?我他媽的是個女人!我也要生活?你體會過那種被人指着鼻子罵上一句**都得上位的話嗎?我睡男人跟你有蛋的關係?你算老幾?我他媽的是多賤多想睡男人,多他媽的飢渴嗎?你以為一個女人除了哭就沒有其他可以嚥下眼淚的堅強了嗎?你以為你一個男人看到我這身姿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調戲我了嗎?你以為我想着每天大把的鈔票就得出賣我的**嗎?我是個女人,我只是個女人,請你饒了我,原諒這個世界,原諒一個女人的世界裏唯有你所謂的骯髒!我覺得我身體很乾淨,就算印滿了很多男人的嘴,就算印滿很多男人的巴掌,可是我覺得我是最乾淨的,因為我的心乾淨,我他媽的心是乾淨的,你懂嗎?你他媽的不懂!給老孃點煙!”花茉莉直接將煙股碾進了桌子上的煙灰缸裏衝張六兩喊道。

張六兩擺手道:“自個點!”花茉莉哼了一聲,不過卻因為滿臉的淚水和發抖的手臂將手裏的打火機給震到了地上,張六兩湊近身子,將自己的煙頭遞了過去道:“用這個!”花茉莉接過張六兩的煙頭引燃了手裏的香煙,深深的了幾口擦了一把眼淚道:“張六兩,你説我欠這個世界什麼?這個世界欠我什麼?我欠我那不爭氣的父母什麼?我欠我幾個姐妹幾個兄弟什麼?我他媽的什麼都不欠他們的。還債,替那個成天以酒以賭為生的老頭還債。還錢,替那個躺在醫院裏永遠都醒不過來的老女人還錢。我這些年過來的時候誰幫過我?就是你嘴裏説的這些個摸過我的男人,我沒覺得什麼,相反我覺得這是我應得的,我不欠任何人什麼,更不欠這個世界什麼,而這個世界卻他媽的欠我一個説法,欠我花茉莉一個活得真實的説法!”花茉莉直接哭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就哭了起來。

大哭,嚎啕大哭!哭的很徹底,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毫無章法,哭的昏天暗地!

這一哭,也宣告着這個女人壓抑心中多少年的苦悶全部都被哭聲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