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節爆發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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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沒問題!必須滿足你和你師父的願望!”江才生直接樂開了花,滿臉動的道:“我真是遇到了貴人,我師父説的一點都沒錯,天都市就是我的福地,這裏會有伯樂相中我這匹千里馬的,看來我的伯樂就是你倆了。”張六兩掏出錢包道:“你需要多少錢?”江才生掰着手指開始算計,張六兩無奈道:“我給你三千,夠不夠?”隋長生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桌子上道:“我沒有帶現金的習慣,你拿着卡帶着這三千現金,不夠的話就從這卡里取,沒有密碼,花多少自己記好賬,回頭找我倆報個賬目,記得開**,如何?”江才生的眼眶紅了,哽咽道:“你倆是第一個肯借給我錢還這麼相信我的人,其實我師父是開養雞場的沒錯,不過今年效益不好,更沒有出口東南亞一説,他已經五十五歲了是在當地的經濟局退休的一個不得志的老頭,滿嘴的仁義之道卻處處不得志,才開了一家養雞場。”江才生説完,抱着頭出一雙眼睛委屈道:“你倆別打我頭,打身上成嗎?”張六兩和隋長生被江才生逗得已經無法在笑了,已經笑的肚子疼了。
擺手道:“不打你,你繼續説,你剛才説的你師父養雞出口的事情,我倆知道是假的!”
“你倆咋知道是假的?”
“養雞還能出口東南亞?河南那個地頭的出口貿易不涉及家禽,政策上的文件!”張六兩攤手道。
江才生點頭道:你説的沒錯,你倆真的是好人,我江才生説過的手頭項目不是騙你們的,全部整齊的放在我的櫃子裏,除了手稿還有我一字一字敲在電腦裏的電子文檔,等我把師父接來,我如數給你們,我江才生別的話不多説,這卡和這錢就當是我接你倆的,等我分到了紅我一定還給你們!”張六兩笑着道:“我相信你是匹千里馬!”江才生站了起來,不算拔的身軀這一次站的很直,將全家桶抱在懷裏,平靜道:“我會回來的,等我!”説完這句,江才生將桌子上的銀行卡和三千塊現金進兜裏,大步走出。
這一次弓許多年的江才生,比任何人的都直!
隋長生拿起風衣穿在身上道:“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忒逗了!”張六兩道:“確實是,不過他極力忍住的淚水是不會欺騙咱們的,也許這就是一匹千里馬!”隋長生點頭道:“押了三萬塊的銀行卡和三千塊的現金,我相信他會出一堆**和一個清晰的開銷記賬本給我們,不然的話三萬三千塊錢買一個演戲的故事也是值得的,至少能讓我快要笑破肚皮了!”張六兩驚訝道:“你卡里有三萬?”
“可不是!”
“真敢賭!”
“不在乎那點錢,不過我還是堅信我倆的錢不會打水漂,就如你説的一樣,一個漢子紅了眼眶卻要把板直,只為一匹千里馬找到了伯樂,這樣的男人要是真的攜這點錢逃跑,我倆也只能做回傻的觀眾看人家演戲了!”
“正解!”張六兩起身道。
“我自個先撤了,下週一是你出擊的時候,我那邊那一攤子也該收尾了,週收官,週一帶着楚生去幫你,如何?”
“成!”隋長生甩了甩風衣,帥氣的走掉。
張六兩隨後跟出,衝楚生開走的豐田霸道揮手。
隔着棋山路路口這家肯德基幾百米的一個公用電話亭子下,江才生一手着一隻雞腿啃着,淚滿面的衝着電話裏頭哽咽道:“師父,我回去接你出山,我找到伯樂了!”哭聲大作的江才生掛了電話,蹲坐在遞上,捧着全家桶邊哭邊吃。
開封菜門口,折返奧迪車子的張六兩見劉洋還在小憩,沒忍心打擾,走到附近一家那種小亭子樣子的報刊亭買了一通南方經濟週刊,跟店主要了張馬紮,坐在馬紮上看了起來。
一直對經濟型的刊物很是上心的張六兩曬着這還算暖和的太陽,把這份南方經濟週刊從版看到尾版,耗去了接近一個小時時間,而後朝奧迪車裏撇去,尋思着劉洋也許能補充點睡眠時間。
奈何劉洋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都沒有發掘,張六兩苦笑道:“神好點沒有?”劉洋不好意思的撓着頭道:“確實是累了,昨晚到現在就眯了這麼一會,還好神頭有了,這都到午飯的點了,餓醒了!”張六兩將手裏的南方經濟週刊砸給劉洋道:“找地解決午飯!”劉洋拿着刊物跑去開車,坐進車裏納悶道:“剛才你跟隋長生不是去開封菜了嗎?沒在那裏就餐?”張六兩道:“約見的那人要了倆全家桶,我倆就喝了杯飲料!”
“啥?倆全家桶,這哥們虎啊,一個人吃倆全家桶!”劉洋也是着實的驚訝。
“可不是,奇葩年年多,不過這朵奇葩還真能成事,等等吧,看看我和長生的決策是不是正確,期待他能給我們創造出更多的效益!”張六兩滿懷信心的道。
“你看中的人應該沒錯的!”劉洋下結論道。
劉洋在一家麪館門前停下車子,倆人走入,各自要了碗麪條,匆忙解決掉。
重新上路之後,劉洋問後排坐着的張六兩下一站去哪?
張六兩道:“讓趙香草把那個撞顧先發的主謀帶到大四方,回大四方撬開他的嘴!”劉洋摸出電話打給趙香草,把張六兩的話説給了趙香草聽。
趙香草沒做猶豫,秘密找人把張六兩要的人送到了大四方。
劉洋朝大四方開去,一路上張六兩都在想這個傢伙到底是哪方的人?
這個節骨眼上李元秋要是打出這樣一張牌可真就不符合他的作風了,退一步講,顧先發的份量在大四方甚至在張六兩這方陣營不算多足,但是單單對顧先發下手,究竟是何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不得而知,無從下手。
而且最蛋疼的還是顧先發現在還沒有甦醒過來,從他身上找線索,具體的從他的印象中去摸查是最客觀的路數,奈何顧先發依照醫生的判斷還得一些時間甦醒過來,現在只能從這個嘴巴嚴實的肇事者身上挖線索了!
車子在大四方門口停靠,張六兩沒等劉洋找好停車地點,推門走出。
楚九天在門口等待,跟上走得很快的張六兩,邊走邊道:“人在你辦公室!趙香草那邊派來送人的車子在外面等候,給了你兩個小時時間,多了怕傅少雄起發現起疑心!”張六兩點頭道:“我知道了,你留在樓下,跟劉洋一起在大廳守候,我擔心有人會來劫人!”楚九天平靜離開,上走進大四方的劉洋道:“六兩讓咱倆在大廳守着!”劉洋跟着楚九天坐到了大廳裏的沙發上,開口道:“六兩好像有些着急,那犢子有苦頭吃了!”楚九天道:“趙香草找人送來的時候説不能在這呆很長時間,頂多倆小時,六兩看來要動些手段了,我看他臉也不好,你這也沒睡多長時間,睡會吧,有事我叫你!”劉洋也沒跟楚九天客氣,道:“那我先眯一會!”劉洋朝後一仰身子,閉上眼睛,睡意很快打來,中午的時間也是屬於人體比較懶散的階段,不大一會劉洋便沉睡起來。
楚九天正襟危坐,朝前台美眉使了個眼神要來一杯咖啡,算是提神的意思,而後在沙發後面的書架上找出一本雜誌,翻看起來。
大四方樓上,三樓,張六兩的辦公室。
推開門走入的張六兩看到一個手揹着被手銬銬住的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張六兩徑直走向前,前半程要起一把凳子怒砸過去的張六兩赫然看見牆上的制怒二字之後,自個把凳子放下了。
被手銬拷着的人留着小平頭,長相不算多兇悍,閉着眼睛等待張六兩拿凳子砸自己的他卻沒有等到凳子落在身上,驚訝的睜開眼睛看着張六兩,不過卻是一言不發!
張六兩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坐在沙發上對年齡約莫在二十五六歲的平頭男人道:“我叫張六兩,想必你也聽過我的名字,你開車撞傷的那個人是我的兄弟,你之所以能來這,不是因為我是警察,而是因為我想從你嘴裏知道點什麼!”平頭男人還是不説話,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張六兩,眼神裏是一種木訥,任你説啥我都巋然不動的神。
張六兩沒審問過犯人,沒有做刑警的底子,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平頭男人身邊,伸手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晃了晃道:“這是我要求警察在你來這裏的路上你口袋裏的,現在我給你打開手銬,你可以選擇還擊,咱倆打一架,你輸了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輸了,你離開這個屋子!”張六兩入鑰匙把手銬打開,而後摘掉手銬仍在一邊的桌子上。
隨着一聲清脆的手銬撞擊桌子的聲音,平頭男人彎探手,直接轟出一拳,直奔張六兩面門。
張六兩急速撤步,刺溜滑後幾步,而後揮手直衝。
張六兩的怒火在這個時候徹底爆發,上下破排手,左右破排手,前後破排手,一股腦的朝眼前這個傢伙身上招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