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即使有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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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去威斯德利亞那邊問問吧。”斯走向通往威斯德利亞房間的走廊，本來人山人海的走廊在參賽者淘汰過半的此時變得十分冷清，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威斯德利亞先生…我進來了…”斯推開門，卻看到一個披着威斯德利亞外袍的巨大鋼鐵身影。

“守…守護者！”斯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跌坐在地上:“威斯德利亞先生…變成守護者了？”

“你在説什麼傻話啊？”威斯德利亞的聲音從鐵巨人身上傳來。

“啊！還用威斯德利亞先生的聲音説話！”

“…算了，你等一下。”威斯德利亞從守護者背後走了出來説道:“再怎麼笨也該知道我在守護者背後，有什麼事嗎？”

“這…這個…”被剛剛的守護者一嚇，斯的勇氣又自動地龜縮了起來:“為什麼沒有對所有參賽者辦預選呢？”威斯德利亞瞪了斯一眼，説道:“因為後來考量到預選的難度過高，失敗者會太多，所以就停辦了。”

“可是這樣對失敗者太不公平了吧。”曾經身為“失敗者”的斯非常理解預選淘汰者的痛苦。

“看不出你有這麼好心，雖然是這樣沒錯，但即使不經預選，你們還是得打敗守護者攻略h姬，如果打不倒守護者，乾脆打包回故鄉算了。”

“這樣説也…對…”被威斯德利亞的眼光釘住的斯逐漸被她的話語、或者某種魔力説服，黑面罩下豔紅的雙眼讓斯慢慢地接受她的説辭，像下達聖旨一般無可抵抗。

“那為什麼守護者會在這裏呢？”斯轉移話題，問道。

“當然是為了維修，在宮裏面打了這些時候總是會沾上些灰塵砂石，不小心修復的話很快就會壞了。”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説道:“如果不是因為參賽者裏面有些不守規矩的溷蛋，也不需要動用到它，真愚蠢，本來還可以饒他們一命的…”

“唔…真恐怖啊…”斯打了個冷顫，這時終於知道偶爾在地上看見的血跡是怎麼一回事了，正想打退堂鼓的斯，鼻子突然察覺到一絲微弱的香氣，與先前自己聞到的相似，這次他終於開口問道:“威斯德利亞先生…有擦香水嗎？”

“當然沒有。”威斯德利亞平板地回答着“可是我總覺得有聞到什麼味道…”

“那大概是魔法藥材的氣味，有些藥材也兼具香料的功能。”

“是嗎？”

“你喜歡這樣隨口問東問西的嗎？”威斯德利亞語氣不善地説道:“如果沒什麼要事的話，請便。”

“不…那就告退了。”在威斯德利亞丟火球把斯轟出門外之前，斯識趣地逃離了她的房間。

“終於…走了…”威斯德利亞將見牌掛在門上，小心翼翼地鎖上門後，雙手拉開身上長袍的繫帶，姣好的體隨着黑袍的滑落而完全暴在空氣當中。

“如果被發現的話…我就全完了…可是好刺…”威斯德利亞撫摸着自己高的房，即使沒有親眼看見，她也知道自己‮腿雙‬之間已是濕得不能在濕，連自己站立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漬，顯見她與斯談時內心的盪程度。

“好舒服…”威斯德利亞軟軟地靠在守護者巨大的鋼鐵盾牌上，冰冷的觸不但沒有喚醒她的理，反而帶給她觸電一般的快。

威斯德利亞索趴在盾牌上，讓她的裂抵着金屬的稜角摩蹭着，豔麗的臉龐上隨即佈滿靡的神態。剛剛還冷漠無比的雙眼半眯着，受着身體傳來的快，讓慾暫時掩過理智。

這時的她不是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只是個貪求樂的少女而已。少女着氣，咬住從守護者肩上垂掛下來的紫披風布料，高高翹起的美被她自己的雙手前後夾攻着。

纖細雪白的手指之間濺灑着亂的汁。大白天的就在自己房間裏縱情自，威斯德利亞雖然心知這樣實在太過墮落。

但嘗過甜頭的身體就是不聽話，不斷催促着她更烈一點，最糟糕的是連她的意志也不反對這種請求，和慾望狼狽為地將她推上情慾的顛峯。

“啊…不…”少女搖着頭，紅的長髮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順暢地滑動着，這也是她對慾望唯一的抵抗。

當然這連象徵的意義都沒有，身體彷佛被控制一般顫抖着，‮腿雙‬酥軟得像是隨時都可能撐不住她輕盈的體重，一陣陣痠麻沿着嵴椎上升、擴散，最後化為璀璨的高煙火將她的意識炸個粉碎。

少女顫抖的‮腿雙‬終於支持不住她的體重，讓她慢慢地從盾牌上滑了下來，因為高而失神的雙眼閃爍着濕潤的光芒，沾滿愛的雙手經過陰的洗禮後牽出許多晶瑩的絲線，但卻仍繼續挑逗着她豔紅的。

還是‮女處‬的她不敢將手指放進那個緊閉的裂縫之中，但這似乎完全沒有妨礙到她的興，一雙手練地撫着身體每一個點，或許是因為她度比常人高上幾倍的緣故，讓她能在短短几天內變成一個貪求慾的亂‮女處‬。

只要見牌還掛在門上，這個國家中就沒有人敢打開威斯德利亞的房門，即使是國王也不例外，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就是有如此地位，因此這個國家雖然只是個邊陲小國，但在魔導都市“吉沙”中的名聲卻非常響亮。

不過在此時此地，這份權威只是讓房中蕩少女得以不受干擾地達到高的護身符而已。

“西莉亞是怪物！”

“我不是！”被一羣小孩包圍着的小女孩大聲地辯解着，帶着傷的臉蛋委屈地瞪着對方。

“不是怪物的話怎麼可能做得到那種事情。”一個少年指着不遠處裂開的岩石説道:“哪有人光是撞一下就可以撞破石頭的，西莉亞一定是個妖怪！”

“妖怪！怪物！”其他小孩起鬨着，雖然小孩常常被視為天使，但他們殘酷起來，卻只能以惡魔形容，例如現在的集體欺凌即是。

“嗚啊…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啊！”被包圍着、無路可逃的西莉亞哭泣着，但卻換來其他人的嘲笑、指責與泥沙石頭。

“我不是怪物！”西莉亞絕望地哭叫着，這時她的身周突然湧出血紅的強光，一頭同樣鮮紅的長髮在光芒中狂舞，接着，紅光外的岩石開始碎裂，整座巖山在紅光的照耀下迅速瓦解，失控的魔力支配着狂暴的元素力將整座山頭包圍。

然後將其上的生物與非生物完全消滅…除了一個紅髮少女以外。

“西莉亞…你做出這件事情，這裏已經容不下你了，我們到吉沙去吧。”男人對着廢墟中的少女説道。

“嗚…”少女啜泣着點了點頭。

“到吉沙去，學習如何控制魔力的方法，成為一個法師…然後回到將你託付給我的‘那一位’所在的連恩帝肯王國。”男人帶着西莉亞走向通往吉沙的道路。

但西莉亞的腳步卻跟不上男人，他的背影逐漸隱沒在遠方，留下少女面對着一片空白的世界…

“可惡…又夢到這種不愉快的夢…”紅髮女子睜開眼睛，撐起疲憊的軀，瞪着已然漆黑一片的房間。＊＊＊“火龍啊…”帶着從狄英卡雜貨店買來的一袋辣椒，斯在宮中閒晃着，在這段時間內，參賽者之間已經互相殘殺到了某個程度，此時要在宮中碰到參賽者倒也已不太容易了。

“對了，公平在這裏這麼久，問他看看。”

“斯…”箱中的公平眼眶閃動着淚光，動地看着他。

不過在聽完斯的來意後，卻很直截了當地説道:“斯…人家…我一直都躲在這裏，怎麼會知道哪裏有火龍啊…”

“這…也沒錯。”

“不過…既然斯從那邊過來沒看到，那應該就是從這邊更深入一點的地方吧。”公平指着另一條通道説:“我之前來的時候似乎有看到…那裏有個往下的樓梯…不過我不知道那個樓梯是通往哪裏的。”

“喔？謝啦。”

“斯…要常來看我喔…”在公平的指示下，斯走向未知的宮，之前雖然也曾經看過這條通道，但因為總是會被公平絆住，加上他自己腦袋的記憶體又不太夠，一停下來就會忘記之前想做的事情，故此斯竟從未來過這裏。

“結果…是這個樣子的嗎？”斯再度拼命地跑着，腳下的泥濘隨着每一次的腳步而四散飛濺。依照公平的指示，果然找到一個往下的樓梯，但他才剛走下最後一階，還沒來得即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由奇異植物掩映而成的綠光當中，一把生鏽到極點的菜刀就從鼻尖不遠處揮過。

斯嚇得往旁邊跳開一大步，這才看到一個穿着白喪服、全身發紫的老太婆，正着手上媲美傳説武器“破傷風之劍”的菜刀，惡狠狠地看着自己。

“紫…紫婆婆！”斯發現眼前的這位也是和破傷風之劍同屬傳説的惡靈，手上的湯杓立刻揮了出去，但惡靈畢竟是惡靈，湯杓本就打不到任何東西，只能徒勞從紫婆婆乾癟的身軀穿透過去。

既然連打都打不到，斯自然只好轉身就跑，紫婆婆立刻揮舞着菜刀追殺過來，兩人就在這濕的泥地上繞着應該是樓梯的巨大圓柱奔跑着。

這巨柱沒有頂端，即使有頂端，也不可能出現在那片灰濛濛的天空中，不過斯可沒有空閒觀賞風景，光是跑給紫婆婆追就已經要花盡全力了。

就在斯即將被菜刀砍成破傷風的前一瞬間，斯終於看到自己下來的樓梯口，他奮力驅使着痠痛的‮腿雙‬往樓梯上奔去，將紫婆婆憤怒的嘶吼丟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