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鄭直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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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鄭直民的威嚴謝書友老鼠砸來月票,謝支持洪富強出任公安系統的調查組長,還是陳遠華向祝天成書記推薦的,市公安局長杜盛是市長葉煥鋒的人,而白樹縣的那個陳光中,和白樹縣的章顯德,也是葉煥鋒的人,上次葉煥鋒着祝天成調查處理劉思宇,其實就是兩人在鬥法,這段時間,祝天成在常委會上由於得到了鄭順東的支持,逐漸佔了優勢,葉煥鋒總想着搬回一局,苦於沒有機會,這聽到劉思宇出事,他立即向省裏的靠山進行了彙報,然後就鬧出帶着杜盛到祝天成的辦公室宮這一幕來。
當時祝天成被得沒有辦法,只得同意讓市紀委出面對劉思宇進行組織審查,後來鄭直民彙報説劉思宇想見他,不然不會説出什麼的,他立即讓紀委的人把劉思宇帶了過來,原以為這劉思宇也不過是向自己述述委屈什麼的,沒想到他竟讓人送來了記錄案情的實況錄相,雖然這錄相的來歷有點不合法,但讓省國安廳一,卻又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祝天成證據在手,當然要立即反擊,於是有了常委們觀看錄相這一幕,隨後自然是順理成章地成立兩個調查組,一個以市紀委為主,主要負責審查干部,一個則是由市公安局組成,負責對白樹縣公安局的幹警在這個案子中的瀆職行為進行查處。
市紀委這次由鄭直民書記親自掛帥,這個祝天成自然放心,反正證據在手,也不怕這陳光中翻出什麼來,只是這公安系統方面的調查組,究竟讓誰來掛帥,他卻是犯了愁,這時陳遠華提出由洪富強副局長掛帥,他和陳遠華相視一眼,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
洪富強帶着人到了白樹縣後,住進了白樹縣武裝部招待所,立即展開了調查,林敬業知道這洪富強是來調查公安幹警的違紀違規行為的。就是縣裏這幫警察,混淆是非,顛倒黑白,差點把劉思宇了進去,想到這裏,他對縣公安局的人自然沒有好,只是自己不好手,也不好多話,就吩咐招待所的人,一定要做好後勤服務工作,而他,也和洪富強悉起來。
接到劉思宇電話的時候,洪富強正在和林敬業一起喝茶,洪富強雖然是調查組的組長,但這調查的具體事,自有手下人去做,自己只要聽聽彙報就行了,所以有空就和林敬業喝茶聊天。
看到電話號碼,洪富強對着坐在一邊的林敬業笑了笑,説道:“是劉思宇的電話。”説完,就接了起來。
“劉縣長,你今天怎麼有空想起給老哥我打電話啊。”洪富強在電話裏打趣地説道。
“洪局長,看你説的,這不,我聽説你到白樹縣來了,我這當兄弟的,怎麼着,也應該儘儘地主之誼吧,要不,中午我們喝兩杯?”劉思宇在電話那頭笑道。
“好啊,你定地方,對了,我這裏還有一個人,你是認識的。”洪富強對着林敬業眨了一下眼睛,説道。
“你説的林部長吧。”劉思宇一聽洪富強説這人他認識,就猜到是林敬業了,其實這很簡單,洪富強才到縣裏不久,一般的幹部,他不會認識,而上了級別的,能很快和他接觸而自己認識的,只能是林敬業了,畢竟洪富強他們住在縣武裝部的招待所裏。
“嘿嘿,算你猜對了。”洪富強和林敬業相視一笑。
中午的時候,劉思宇讓盛小兵把自己送到碧溪山莊,讓蔣德洪為自己準備了一個幽靜的雅間,然後在裏面坐着邊喝茶邊等候,陳亮和盛小兵知道劉思宇有重要的事要和人談,為了隨時為劉思宇他們服務,就在外面尋了一個房間,要了幾樣菜,解決中午飯的問題。
洪富強是坐着林敬業的車來的,兩人剛進院子,陳亮就了上去,恭敬地喊道:“林部長,洪局長,你們來了,劉縣長在後面的屋子裏,請跟我來。”説完,就把洪富強和林敬業帶到了劉思宇所在的雅間,然後退出來,吩咐服務員上菜,待一切都安排好後,才向三位禮貌地點了一個頭,退了出去,並順手把門關上。
三人見面,自然是一番親熱的寒暄,洪富強能擔任公安系統的調查組長,自然也不是簡單的人,酒過三巡後,話題就轉到英子和白茹菊的死因這件事上來。談到英子的死,林敬業恨恨地説道:“我早就知道這個陳光中,早晚要出事,這人簡直不是個東西,竟然想把所犯下的罪責推到劉老弟身上,我看他這回死定了。”劉思宇舉起杯子,和兩人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説道:“這次的事,讓我慨很深,不過縣公安局在這件事上的所作所為,讓我很是失望,公安局是幹什麼的?保一方平安啊,他們倒好,放在犯罪份子不抓,卻是羅列材料,陷害別人,尤其讓人髮指的是竟然把向他們報案的人抓了起來,威利誘,嚴刑拷打,人被他們折磨死了,卻又出個什麼畏罪自殺的罪名,這還是人民的公安機關嗎?洪局長,我懇請你這一次,一定要把這些混入公安隊伍的害羣之馬繩之以法,絕不能姑息養啊。”洪富強看到劉思宇的情緒有點動,就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説道:“思宇,你放心,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徹底查清英子和白茹菊倒底是怎麼死的,對公安系統中的犯罪份子,我向你保證,一個也不放過。”吃過中午,臨離開的時候,劉思宇把一張寫着字的紙遞給了洪富強。
陳光中被紀委的人帶到市裏,一直沉默不語,面對紀委幹部的審查,他不是指東説西,就是裝瘋賣傻,一副自己被冤枉的樣子,一再要求要見鄭書記。
鄭直民聽了手下的彙報,向祝書記請示了一下,決定親自和陳光中談話。
陳光中被帶進了一間屋子,鄭直民沉着臉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後,身筆直,兩眼緊盯着桌上的一份材料。
陳光中一走進這間屋裏,看到鄭直民威嚴的樣子,心裏不由湧上一份敬畏,這鄭直民平時就不苟言笑,一雙眼睛彷彿能穿透人體一般,山南市能在他的注視下保持神情自若的官員,還真找不出幾個。
就是旁邊的兩個紀委幹部,也是神情嚴肅地坐在一邊,目不斜視,這又無形中給陳光中增加了幾分威壓。
陳光中有點膽顫心驚地走進屋裏,小心地喊了一聲:“鄭書記。”語氣裏全沒有往的鎮定和威嚴,而是充滿了一種卑微的味道。
鄭直民沒有説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陳光中背上的汗就冒了出來,心裏泛起的不安愈來愈強烈。
過了大約兩分鐘,但對陳光中來説,彷彿是過了一萬年,這時,聽到鄭直民低沉地説了一聲“坐吧。”陳光中忙地説了聲:“謝謝鄭書記。”股小心地放在凳子上,不過也只敢坐三分之一。
這鄭直民,陳光中是認識的,去年鄭直民到白樹縣檢查工作,他還去敬了鄭直民書記一杯,當時並沒有這種畏懼的覺,但時過境遷,現在自己成了被組織審查的對象,而鄭直民就是代表組織決定自己生死的人,陳光中怎麼又不心生敬畏呢。
又過了一會兒,鄭直民頭也不抬地説道:“陳光中,聽説你向他們提出要見我,現在你見到我了,有什麼話,你就説吧。”看到鄭直民始終沒有抬起頭來,陳光中只得心虛地向鄭直民叫起冤屈來,説自己一直廉潔奉公,勤勤懇懇,沒想到卻被帶到這裏來接受組織審查,這兩天他反思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他希望組織上證明他的清白等等,説這些的時候,他的兩眼還出了委屈的淚花。
鄭直民沉着臉耐心地聽着陳光中的演説,不過陳光中的語言表達能力還真不錯,不但聲情並茂,而且還有理有據的,連坐在一邊負責記錄的紀委幹部都認為組織上是不是搞錯了。
聽到沒有聲音了,鄭直民又過了一分鐘,仍然是頭也不抬地説道:“説完了?”陳光中聽到鄭書記的語氣裏還是沒有一點情,心裏越發沒底了,硬着頭皮説道:“鄭書記,我説的都是實情,沒有半句假話。”這時鄭直民緩緩地抬起頭來,似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陳光中,陳光中開始還敢承受鄭直民的威,不過後來卻是越來越沒有底,最後無奈地低下了頭。
“陳光中同志,現在我還稱呼你為同志,就是想挽救你,讓你主動向組織待自己所犯的錯誤,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執不悟,要知道,組織上沒有證據,是不會輕易去審查一個同志的,我再給你三分鐘,你好好想一想,然後再告訴我吧。”説完,鄭直民又低下了頭。
陳光中聽到鄭直民的話,臉略變,心裏暗道:“難道自己陷害劉思宇的事暴了?”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不可能吧,知道實情的白茹菊已離開人世了,另幾個知情人也離開了白樹縣,就算市紀委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為那個該死的劉思宇證明清白吧,英子被他抱着送往醫院,這可是很多人都看見的事。
只是他不知道就在他被紀委帶走後,劉思宇就回到了縣裏,而市公安局的調查組也進駐白樹縣,對白茹菊和英子的死因進行詳細調查。他更不知道,劉思宇竟然在那個房間裏裝了竊聽裝置,把當時的情況全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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