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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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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我哈光火,更光火的是,豔豔隔手來條短信説,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錯b,碰到赤老了,又不是青純少女了,裝b不是這樣裝的,玩我的情是伐,我本想打電話去嘲伊兩句,想想算了,男人嘛,大方點,本來就是想上人家,上不到也沒必要失態。

照片、郵件、短信、電話全刪掉,留着是禍害,羊沒吃到到時候惹身騷,刪掉結束,以後不碰西數女人,路子怪來西。

兩個星期後,我正在下班路上,豔豔打了我的電話,問了句你最近好嗎,我説還好,語氣即不興奮也不冷淡,應該聽不出我仍有一絲介懷,她説:我好想見到你,我知道彩的開始了。

接下來兩個禮拜,她或暗示或明説,想和我見面,我總是推,我要再添上兩把柴,把豔豔這鍋水燒得滾滾燙;再説,我那陣工作的確忙,不可能翹班,週末跟家裏請假呢,又要提早點鋪墊起來,不好有破綻,偷吃味道是不錯,累是很累的,尤其是有個絕頂聰明的老婆。

估摸着水也燒開了,燒乾掉就不好玩了,約見面吧不敢約到上海來,雖然茫茫人海,但有時候會碰赤老的;約紹興更不行,小地方轉也轉不開,何況她家人脈廣。取箇中點,杭州。

我訂了劉莊的湖景房,以前公款住過幾次,環境是沒話講了,碰到過李朋鳥同志的,關鍵是06年12月,我在股票上開始賺到不少錢,手頭很活絡,如果是今天,有女f要和我ons的話,事先聲明,只能去168,不要怪我,怪這個國家吧12月的一個星期五,下了班,我到南站坐上了最快到杭州的一班火車,沒開車是怕暴車牌,第一次見面,小心不是錯;她也沒開車去,大概人同此心吧,理解理解。

她比我早到一個小時,在東站等我,不斷的發信息問我到哪了,我很想調侃她是不是已經太濕了,想去酒店換內褲啊,不過不敢造次,她的西數脾氣我領教過,雖然這樣的約會擺明了是場搏戰,但還是不要太直接,説不定人家喜歡婉約派,為了弟弟的幸福,我不能之過急呀説實話,在火車上我一點也不着急,長夜漫漫,狀態不可出的太早看了兩份報紙,和一個回杭州的小姑娘聊聊天,火車就到站了。

出站,尋覓,伊人正在燈火闌珊處,她肯定先看到了我,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向我微微笑着。九寨溝一別,網絡和電話讓我們成了準情人,然而等到相見時,既陌生又悉,覺好奇妙,拙筆難以名狀,我也抱以燦爛的笑容,向她走過去,眼中的她,比照片上更加嫵媚,新燙了劉海,紮起了馬尾,大大的含羞的眼睛,俏皮的嘴巴,江南女人的秀氣體現充分;紫緊身的高領羊衫,套着件黑絲絨的中式馬甲,下身着黑牛仔褲,蹬着一雙長統高跟皮靴,煞是英武明媚。

走過去,霸道地抄住她的,好象我們早就是對鴛侶,肢很細很柔軟,我舉槍表示致意,我柔聲問道:“先去酒店辦入住好麼?”她輕輕地恩了一聲,把頭埋在我的脯上,才估計到,她大概1米63左右的個子,但是修長的‮腿雙‬,另她看來更高一些。

汽車載着雙野鴛鴦,穿過杭州的鬧市區,一片燈紅酒綠,行人如鯽,偶爾路過酒店或民宅,內裏有多少我們這樣香豔的故事正在開始,正在落幕,多麼輝煌或者平淡的人生,都逃不過一個情字,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車子從南山路到楊公堤(大概如此),忽地拐進一條小路,西湖國賓館的石碑,然後有上着雪亮刺刀的武警給你敬禮,呵呵,錯人家老婆還有武警站崗,不經歷一下算什麼人生?

房卡拿好,去餐廳吃飯,兩樣可口小菜,一個暖鍋,一瓶古越龍山,豔豔大概有點酒量,是她要求喝酒的,看來蠻要的暖鍋中蒸騰起的霧氣把我倆對面分開,氤氲中看着她笑語,想想其實豔豔才是我今晚的菜,呵呵,或者我是她的菜,幾杯下肚,烘暖了身子,她掉馬甲,羊衫裹住婀娜有致的身軀,我知道你很兇,我已經聽不進你在説什麼,我只想着雲騰雨蔚的情形了吃完散步,住劉莊不散步太費了不是?

牽手在湖邊走着,是夜有風,湖面漣漪陣陣,由遠及近,輕拍岸巖;是夜月光皎潔,灑落人間,山樹披銀,波湧金。

我將她抱起,在草地上轉圈,她咯咯地笑,兩團擠在我前,我突然將她放下説,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她急切問道,怎麼了,我説,我有個地方好硬了,怕被你壓斷,她大笑罵我氓,然後要來打我,我將她手握住,拖入懷中説,我們回去吧,她點點頭,眼含柔情看着我,清晰地説:“好”進房間,一張雪白的大牀,足夠做任何姿勢牀頭有幅金的題字,媽的,居然是赤壁懷古,看來我今天要被她的淘盡了;豔豔沉下臉説,就一張牀啊,兩個人怎麼睡?

無**,徹底無語我想這女人又要來這一手啊,心裏有點不了,豔豔倒笑西西地貼上來,雙臂勾住我的脖子,主動和我接吻起來,直接就是舌吻了,饒舌,咬嘴,下半身貼我,微微地扭動,大概是在試驗我的硬度?

説實話,我有點不喜歡女人這麼主動,不過也不能示弱,兩手開始遊走,一手撫,一手摸着她的脖子,捏她的耳垂上面吻的越濕熱,下面越受煎熬,那話兒漲得有點發痛,一隻手從背後深入,摩挲她如玉的肌膚,背上那條脊溝向下,引導着我的手去探索,褲太緊,只能夠着溝的發源,不過癮,改向上摸,文後面沒有釦子,急死人的事情,只好委屈小弟弟,稍稍離開女人的身子,欠欠身,將手從前面伸進去,摸着釦子,要擠開,但是太心急,幾下都沒開,豔豔豔豔把我推開,笑笑説,我先洗澡啊洗澡麼,肯頂要進去水戰的,很不巧的是,老闆正好打電話進來,跟我討論工作的事情,我定定神和老闆電話,心裏把老闆家媽媽問候了好幾遍,個b樣羅裏羅嗦,講個不停,豔豔裹着浴巾出來了,他還沒講完,我是等不及了,和豔豔做了個眼,拿着電話進浴室,邊説電話,節約時間,並且提醒他我手機要沒電了。

光了,我直接關手機,裝沒電,不管了。

快速洗好,重點洗弟弟和‮花菊‬,腳指頭也仔細洗過,萬一她口味重呢,懂伐再刷個牙,我來啦!

豔豔絕對是有備而來,居然換了件短擺的絲質內衣,牀燈調到昏黃,‮體玉‬橫陳在雪白的牀上,黃黃的燈光柔柔地從她肩頭灑落,看上去她就象塊就要融化的冰淇淋,我湊上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四目相,慾望糾纏,愛意融融,我將目光移下,絲綢也比不過豔豔的肌膚細膩,絲綢隨意地在她前皺起,恰好出那銷魂蝕骨的玉溝我埋首去溝裏呼,耳裏只聽豔豔的一聲嘆息,夾帶些須顫音,也帶得絲綢下的雙一顫,用指間輕摸上去,尖已作豆蔻悄立那雙玉兔是緊張還是渴望,她們等待着我暴雨來襲,呵呵,可我偏不,兵者,詭道也,我將她的秀髮向上擼起來,散佈在白枕頭上,雙手卻去捧着她一張俏臉,只是吻她的眼皮,她嬌羞地閉着眼,朱微啓,努力地均勻呼我很清楚現在可以驅入了,但不是最佳時機,豔豔太渴望了,我可以多給一點,我去輕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重地呼,她的‮腿雙‬開始扭動,兩手抱緊我的後背,想用力貼近我,又鬆手躺下,無奈地去抓牀單,我在她耳邊細細地問她:今晚好好地要你,可以嗎?

她急促地點頭我向下,挽起她的‮腿雙‬,分開來,私處畢現,很少,柔順地貼着,大概是好脾氣的女人吧,鮑居然還是粉紅,連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見素沉澱,難道她老公使用的很小心她急忙用手來遮,不叫我看,我求她,這樣的好鮑難得,怎可不品?

真的算是上品了,玉縫緊緊的,但玉仍然滲出來,晶瑩透亮,向着‮花菊‬滑落過去,我捨不得它白白走,了一下,微鹹,一種女人特有的淡淡的腥,她受此刺,兩腿一夾,夾住我的頭,大概覺得不雅,又鬆開,但不好意思張的太開,好有意思的女人,我去看她時,她用手臂蓋住眼睛,輕咬着嘴,那份害羞真不象結過婚的女人,我説,你的汁水真好吃,等我慢慢吃你吧,她不作聲,將嘴咬緊了些我説你等一等,去沙發的褲子裏摸出手機,呵呵,不是拍照,是放了個專輯《琵琶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