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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尊嚴和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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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閻王’對我們態度的改變,似乎預示着我們苦難的子終於快要走到了盡頭。

熬過了體能強化周,受過了那簡直讓人瘋狂的折磨,尤其是經過了考核,得到老兵和連部幹部的一致認可,我們這些新兵蛋子的子終於有點苦盡甘來的味道。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的訓練強度明顯逐漸減少,除了例行的每天兩趟十公里越野,再加上幾遍四百米障礙、體能訓練之外,我們得到了很多時間的休息,甚至我們也會在訓練之餘,拿起筆來寫寫家信,如果外面天氣不錯,我們也可以三五成羣到外面去曬曬太陽,享受一下光浴的樂趣。

雖然‘喬閻王’那張死板的臉上還不見多少笑容,但對我們明顯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嚴厲了,甚至有時看到我們新兵在一起侃侃大山,打鬧一下,他也會假裝沒看到。

而讓我格外驚異的是,‘喬閻王’竟然似乎有些轉了,他的改變足以讓我們大跌眼鏡,以至於常常在他向我們突然擠出一點笑意時,我邊上的某人還曾經有被嚇得一股坐在上的歷史。

用他的話來説,看到一隻老虎向你展笑臉,那足比看到一隻老虎賂你咆哮而來要恐怖太多了,他寧願看着自己被吃掉,卻絕不願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啊,因為只要一看到那張笑臉,他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狼外婆和小紅帽的悲慘故事。

但事實呢,小鬼頭沒有被吃掉,我們從那以後竟然會很少聽到令人恐怖的咆哮之聲,也很難聽到‘喬閻王’會對我們破口大罵,甚至在我們有些不安的情緒裏,我們發現‘喬閻王’嘴裏常吐的罵人口頭禪也會少很多。

真是上天卷顧啊,新兵連近三個月了我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們也有尊嚴,也有我們説話和表達自己快樂和哀傷的權利了。

院裏的老兵有時也會與我們聊聊家常,他們的面上不再有輕蔑的笑容,甚至對我們這些所謂的尖子兵,還格外的重視,之時也顯得格外親切。

這絕對是一件讓人受寵若驚的事,開始的時間,這種事情會讓我和彭拯常常不知所措,甚至動莫名,可是經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們也就慢慢的習慣了,漸漸得也就與老兵同志們聊到一塊,像兄弟般的歡聲笑語起來,得到了老同志們承認之餘,我們也似乎在慢慢融入這個軍營。

這些事情讓我和彭拯實在是慨萬千,用小鬼頭的話説就是混了***半天,原來軍營和地方混黑社會一個鳥樣啊,在男人的世界裏,永遠都是以實力説話的,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讓人尊敬的強者!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保家衞國,一個是禍國殃民了!

小鬼頭的話雖然俗,但我還是深認同的,從那一次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屬於你的權利並不是天生應該就有的,他同樣也是要自己經過努力努力後才能獲得,其實説白了尊嚴和自由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___________“林大海!”

“到!”

“彭拯!”

“到!”在我和彭拯回應以上的話時,我們倆的臉一片蒼白,心裏更是驚恐莫名,因為我們看到‘喬閻王’慢悠悠地從宿舍門外走了進來時,而萬分不巧的是他正好看到我和謝劍正把彭拯壓在牀上。

意外啊,這絕對是個美麗的意外。

首先我要和謝劍聲明,我們絕對取向正常,絕對不會有什麼猥之念。我們絕沒有非禮某人的想法,也絕沒有存在什麼摧殘祖國花朵為已任的興趣。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彭拯這小子馬心思堅決,至今不肯出他的私房貨,我們正在‘嚴刑拷打’這小子到底把他那兩條中華煙藏在那裏,為什麼不把它拿出來勞兄弟們,而這種意外的結果卻不想被閻王爺看到。

要知道這絕對是一種可以打入十八地獄的罪過啊!我們的心不由自主地嘭嗵嘭嗵跳個不停,硬着頭皮看着‘喬閻王’實在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你們倆出去四百米障礙場,曠連長在等你們!”淡淡的説完以上的話,‘喬閻王’扔下了一句話:“把牀上內務整乾淨!”天哪!因為我們壞了牀上的內務,因為我們在訓練時間內嬉笑打鬧,平裏這種肆意枉為的行為,‘喬閻王’絕對會讓我們三人享受一下什麼叫非人待的苦楚,而且絕對會讓你終生難忘,可他的表現卻是讓我們大跌眼鏡。

然後,他竟然就走了,走得極為自然,好像理所當然就應該如此一般,豈不知道所有在宿舍裏看到這一切的戰友,都會用極為詭異的眼神在相互質疑,這丫長得像‘喬閻王’的角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用懷疑什麼,他還是那個‘喬閻王’,只不過部隊就這樣!”還是長期在部隊生活過,很有發言權的謝劍笑嘻嘻地回答了我們的疑問:“一旦我們的表現讓他們得到承認,我們的能力已經做以做一個合格的戰士時,我們也就獲得了一切應有的權利。”

“那…那我們倆是不是現在就可去四百米障礙場了?”彭拯盯着門口,似乎生怕下一眼就會看到咆哮而來的‘喬閻王’衝到我們面前,然後毫不留情地給我們一個必殺技,將我們**到永世不得翻身的田地,他顯得有些怯生生,甚至連説話都有些結巴了。

“***,你們倆個小子快去吧!”謝劍眼裏閃過一絲黯然,卻皮笑不笑地説道:“我可是沒什麼事,可是你們…嘿嘿,就還要等着曠連長的練了,我真想去看看你們受待的糗樣啊!”

“你去死吧!”當然,他的妒忌心理我們可以理由,但是…我和彭拯還是向他豎起了中指。

不過,在走的時候,我和彭拯還是以示安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並且在全宿舍戰友帶着複雜的眼光裏向四百米障礙場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