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獄火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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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覺之間,從那次xxx市的任務執行完成之後,曠連長已經離開我們一年半的時間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裏,我們只知道他再也沒有給我們帶來半點音訊。
當然對於這種結果,我們完全可以理解,從訓練基地出來之後,我們這批訓練人員飛來奔去的出入了一個又一個訓練基地,對我們的各項技能進行各種特殊的培訓,可以説我們稱得上是居無定所,往往幾個月的時間就會換一個地方,我想縱是神通廣大的曠連長恐怕也不知道我們的行蹤所在吧。
説到這一點實在讓我有點鬱悶,也讓我們所有的戰士無比的煩惱,從某種程度上來説在地方,或是在軍隊的序列之中,我們彷彿從人間蒸發了,教官們對我們的管理嚴格至極,別説當兵近三年了,我連一天的休假也沒有過,甚至除了新兵連時向家裏打了幾個電話外,我現在除了身邊的戰友和教官,甚至沒有與任務人進行過有效的溝通。
在家的時候不覺得家裏的父母有什麼值得讓我們掛念,可是一旦幾年的時間熬下來,我竟然常會有止不住的思鄉之情,常常在想父母還好嗎?家裏還好嗎?二老的身體是否健康?還有那些狐朋狗友又如何呢?
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常常後悔要進入什麼軍區特偵大隊了,我覺自己現在就如同一個與現實社會嚴重鈎的野人,雖然現在我們學的是最實用地作技能,雖然現在我們學的是最廣博的知識。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密封式的訓練當中,這實在讓人無比的氣悶。
但我不否認在這種幾乎密封的狀態下,我實在得到了長足的進步,甚至現在我竟然會奇蹟般的真學會了三門外語,這件事情恐怕告訴父母,足可以讓他們大吃一驚。
沒有滿清十大酷刑,沒有老虎凳,也沒有罰跑五公里,這一切竟然都會讓我非常自覺的將他們記入了腦子裏,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除了努力學習之外。如果加上高科技相輔,再有合理的施教方案。原來學習外語也不像我們原來想地那麼困難。
如果在讓你學習這門功課的時候,你地耳朵裏面全部是這種外語的發音。甚至在連到食堂吃飯,去要口自己喝地水也必須用這門外語的語言對儀器或工作人員進行溝通,再加上一天內最少有四個小時的電腦外語封閉式的互動教學,你恐怕就是再笨也能對這門語言知之頗深吧?
唯一有缺陷的是,對於我們的口語而言,我們的書寫能力反比不上其間地一半了,甚至我對語的很多語彙都只知道説不知道寫。但對於這點來説教官們反而不再作強硬式的要求了,畢竟只要知曉了這門語言的溝通,那才是他們的目標所在。
至於坦克、飛機、潛水等特殊的技能,還真如曠連長所説,在一個封閉地訓練基地裏,記得那是在半年之前與另外幾組特種人員進行集體特訓。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走地還真給我們學了個遍,而且教官們嚴格的驚人,在這些訓練之中我們彷彿又得到一次新兵的鍛鍊。
想想看。開着軍用大汽車要能在兩個槓木之間行上兩百米,出現任何的偏差,你將會不得不在軍用大汽車上坐上一整天,甚至壞壞的教官還會在你的車上動點手腳,足以讓你在訓練中忙得暈頭轉變,用教官的話來説就是鍛鍊你在突發時刻的應變能力了,但其中的難度那會讓你想想也後怕的,這些變態的教官似乎從來不擔心我們要是出個車禍應該怎麼辦之類的。
還有在有限的時間內,開着直升機飛上幾個特定的阻礙物,然後將控制權給邊上的教官,再從高空速降而下,而且還要達到預定位置;再有坐着飛機直入雲宵,進行跳坐傘訓練,最後直練得我們落地的時候甚至控制在十米以內。
相對的來説,跳傘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訓練,因為教官們總喜歡在較為惡劣的天氣裏面對我們進行各種考核,在他們看來,也只有在這種環境下,才能判斷出我們隨機應變的能力和過人的技巧,但這樣的訓練往往是會讓人致命的,我就有在這樣的一次訓練中償到了死亡的滋味。
記得那是一次四百公尺低空跳傘時,要知道這種跳傘原本就危險較大,難度較高,可教官還特意讓駕駛員將飛機速度加快,當我們一夥人一起跳下去之後,在我最後跳的時候,飛機就剛好不小心劃了一個急速的轉彎,這就搞得我的樂子大了。
我的降落傘剛被打開,可是立即就被飛機和空氣之間產生的強勁氣撕破成幾塊布,由於急速的下墜,我就覺到心中一震,然後身體就飛快地向下掉,這時的我本沒有辦法再控制下降的速度了。
因為跳傘高度低,所以打開備份傘已經來不及,邊上的戰友也幫不上什麼忙,我的下落速度立即超過了所有開始我之前的戰友,我直覺得離地面越來越近,我從來沒覺得自己與死亡如此接近過,我眼裏直冒火,非常清楚地知道就憑着現在我打開降落傘上的幾個,本不能形成有效的降落,這一到地面立即就會死人的。
但奇怪的時候,也許是天長久高強度的訓練起了巨大的作用,在這種非常危急的關頭,我並沒有一點的驚慌,反而大腦出奇的冷靜,我知道要想活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臨危不懼,看着下面的險峻地形,我開始全力快速地拉動方向繩,因為我知道雖然我阻止不了現在降落的速度,但維他命着降落傘上的方向控制。我總可以選擇一下降落地點吧,下面除了我們規定地降落空白地域外,還有也存在着一個密密的樹林,而我的目標就是要儘量讓自己落到樹林裏面。
‘啪,的一聲,我巨大的下墜速度將一棵大樹的枝條几乎拉成了對摺,但我還死死地抓住了它,直到他真正的斷開,然後我的身體和降落傘在樹木中就產生了劇烈的磕磕碰碰,還好的是那斷開地樹枝已經抵消了我大部分的下降勢能,我知道我似乎保住了小命。
幾條樹枝打在我地臉上。甚至我的肩膀重重地砸在了一棵大樹上,最後我還重重地摔在地上。當時直覺一身都變得皮開爛,但我畢竟活了下來。但再次看到教官時,我竟然發現他眼裏閃出了對我臨危不懼,竟然還能活下來表現出地技巧給予了高度讚譽的眼神,我雖然一身的疼痛,但卻在後怕之餘到了一絲絲自傲,第一次我發現死亡有時會在勇敢的戰士面前黯然卻步。
至於海上的訓練呢?雖然同樣有危險,但僅對於我們只要知道快艇作。知道一些船舶作原理,還有進行一些潛水和滑板的必要訓練,倒是讓我這個沒見過海的孩子驚地喜過一段時間。
但失敗地是,這種驚喜實在時間短暫的可憐,一天十多個小時泡在海水裏面,快艇和潛水服長期襲身的覺。讓你將第一次穿上或使用他們的樂趣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會有再看到他們就有想吐的覺,教官們要求我們要能像魚一樣的在海里生存。這種嚴格地要求實在與煉獄區別不大,但還幸的是我們終於熬了過來,總算達到了他們的要求,但這其中地付出卻依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淚史了。
現在為止,我想到這些訓練依然心有餘悸,但是也不要嘆於部隊所説像我們這樣的特種兵戰士訓練是用金錢砸出來的現實,我們的身份如此高度保密,甚至斷絕了與我們外界的聯繫,似乎還是很必要的,我不想説太多的例子,就是回想起這一年多來我們坐着直升機或各種通工具走遍了十餘個城市,還有若多的訓練基地那就是一筆可觀的費用,更別説因為我們訓練造成各種設備的損失了。
反正我知道在進行狙擊手和槍械訓練時,我們擊訓練彈藥是以箱來計數的,如果就算是説我們每打出的一顆子彈就只值二元錢,但我現在想起來,那在我身上光費的二元錢怕是在要後面加上六七個零了吧。
當然這一切要求都與教官的吩咐有關,我們要在擊時就像打乒乓球一樣不加思考不瞄準,要的就是全憑覺出槍就打,教官要求説打左膝就要不傷右腿。
二百公尺外打酒瓶,一槍一個。能在五十公里時速的汽車上準確擊中二百公尺外的人靶,能完成訓練而未被淘汰這足以讓我們達到狙擊手的標準,但訓練教官結束後卻告訴我們這僅令是適應的訓練,我們真正的實戰訓練要達到甚至確到幾毫秒內出槍斃敵,我大腦裏的第一個反應那就是原來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會有人比你更加的瘋狂。
“劍客,發現目標,我們如何行動!”彭拯幹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將我從傾刻間的回憶拉了出來,這小子現在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他原本就在發育的身子在這一年多的艱苦訓練之中已經壯了許多,甚至現在嘴間出現的黑扎鬍鬚在告訴我他已經長大,這小子長成之後竟然比我看起來還要魁梧好幾分呢?
犀利的眼神,堅毅的神情,還有堅決科目動作讓他看起來顯得是非常的成和幹練,作為突擊組的組長,他已經多次的帶領突擊組完成了很多的艱險任務,現在説他是一員叢林戰將這實在毫不為過。
“目標大概離我們有多遠!”我目光一凝,小心地走到彭拯的面前,作了一個讓他原地不動的戰術動作,然後右手輕輕地在他的身上撫過,食指一彈就將他身上的…手打發布…手機閲讀…—…一隻約有食指大小黑白斑蜘蛛打落在地,並且適時地將腳伸出去將它踩個稀爛。
對於這種森林裏常出現的毒蟲來説,所有的經驗和知識告訴我們,雖然你知道這些東西很毒,但是你千萬不能害怕,更不能驚慌,你越緊張出現不規則的動作,甚至地拍打,在身上亂抓,讓蜘蛛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它就會毫不猶豫地咬你一口,而其實你只須輕輕地將它在你身上彈落或撫去才是最佳的方式,畢竟覺不到危險,動物也擁有一定的智能,它是不會主動向你發動攻擊的。
“大約在五百米之外,教官們佈置的電子裝置非常的變態,狼在周邊觀察了一下,電子報警裝置竟然有十幾個之多,在我們用儀器搜索之後,發現他們都佈置在重要的必進之處!”彭拯對這種蜘蛛的出現並沒有多少的驚惶,甚至連臉都沒變一下,畢竟在這段走來的路上,我們今碰到的危險只能算是些小兒科,用戰士們的話來説,在密林裏面沒有碰到一隻飢餓的大蟒蛇和豹子那實在是稱不上什麼危險狀況。
彭拯臉上兩條劍眉一揚,有些不忿地説道:“孃的!這些老傢伙到底還想不想讓我們過關,再***這樣折騰我們,我們就不進你特偵大隊了,讓你們現在不足的人手更加地哭窮去算了。”彭拯口裏的老傢伙就是軍區特偵大隊的老兵們,這些在特偵大隊服役六七年,甚至十餘年的老戰士都是經歷過無數的血雨腥風,他們的實戰經驗豐富的真是太變態了,在對於我們最後三個月的考核裏,考官變成他們不用想我們將會面對什麼阻礙了,甚至一直管着我們施教工作的周曉東聽到這個消息後都不直皺眉頭。
“不用理會太多,叫滲透組派出二人繼續偵察和戒備,其他人到這裏來休息,我們將工作重新佈置下,三十分鐘後行動展開!”對於彭拯的抱怨我保持沉默,畢竟領導們竟然已經作出了決策,就一定會有他們的打算,現在作出任何的抱怨是沒有用的,與其説幾句氣話,我還不如將這個時間放在如何拿下這第一個目標的思考上面。
“是!”沒有任何猶豫,作為隊長的我在整個團隊裏擁有絕對的權威,我的命令得到堅決的執行!我們都知道關於獄火輪迴的第一個考核任務就擺在了我們的面前,而對於整個考核過程來説,這僅僅還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