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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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敵人的弱點並且加以追擊,正是他在商場上的一貫作風,既然她到驚慌不安,正好給了他藉此威脅迫的機會。
他忽然將俊臉俯低,靠得她極近。
那雙眼眸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潭,閃動着魅惑人心的幽光,讓蘇冬晴幾乎忘了呼。
“不使用蠻力的話,你説,一個男人在牀上還能怎麼對待一個女人?”閻鈞天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來充滿了勾魂攝魄的氣。
蘇冬晴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蹦出口,她想要藉由深呼來穩住自己太過猛烈的心跳,卻反而被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氣味攪得心跳更加紊亂。
老天,她也太遜了吧!早已經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了,怎麼還會被“男”得神魂顛倒呢?
“你你你…別想…嚇唬我…”她想要拿出氣勢來,無奈一句短短的話説得斷斷續續,將她的慌亂漏無遺。
閻鈞天確實只是想要嚇唬她,而既然要她乖乖吐實,當然就必須嚇得徹底一點才能收到成效。
他眼對眼地盯着她,忽然出手一扯,將她襯衫的下襬自間拉出來,大掌隨即探了進去,貼在她細緻的肌膚上。
“不!”蘇冬晴驚一聲,不敢相信他竟真的這麼做!
他的大掌有着驚人的行動力,順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上移動,最後停在她酥的下方。
儘管他的魔爪沒有再往上觸碰到區,卻威脅十足。
“你是什麼身份來歷?説是不説?”閻鈞天再度問,那雙帶着警告的黑眸清楚明白地告訴她,不達目的他不會罷休。
“我…我…”蘇冬晴被他的舉動嚇壞了,神情脆弱而無助。
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太危險了,她忽然醒悟自己本沒有跟他鬥到底的本錢,試圖和他抗衡本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
她決定投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趁早認輸才是明智之舉。
“我…我叫蘇冬晴,是個記者。”
“記者?”閻鈞天濃眉一皺,一向不喜歡和媒體打道的他,對於這個職業並沒有什麼好。
蘇冬晴點點頭,更進一步地解釋,“我是台灣一間商業月刊的記者,這幾天正好到京都來度假,因為得到你今會在這間飯店出現的消息,所以打算拍一些照片回去。”閻鈞天沉默不語,鋭利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像是判斷她這番話的可信度。
蘇冬晴生怕他不相信,連忙嚷道:“我説的是真的!我的皮夾裏有我的名片,還有我的身份證件,那些總不會有假吧?”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閻鈞天總算鬆開了她。
他將她拉到一旁的單人沙發去,讓她坐下,接着從她的手提包中取出皮夾,翻看了下名片和證件,確認了她的身份。
“台灣‘環球商志’的記者?你是從哪裏得到我會來京都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他繼續追問。
這些問題讓蘇冬晴皺起眉頭,心裏為難極了。
“這個…你可以不追究嗎?”見他又眯起黑眸,她趕緊開口解釋,“我不希望連累了別人,要是有人因此丟了工作,我會良心不安的。”
“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擔心別人?”閻鈞天冷冷的一哼。
蘇冬晴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
“現在經濟這麼不景氣,能夠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不容易呀!我可不想害別人失業…”
“就算你不説,我還是會想辦法查出來,你認為等我自己去查,情況會比較好嗎?”閻鈞天問道。
“呃…”蘇冬晴一陣啞口無言。
要是還得勞駕他這個大忙人費時費力去調查,對方可能只會死得更慘吧!
權衡輕重之後,她只好硬着頭皮説:“我們雜誌社總編的表弟;正好在樓下那間餐廳工作,他知道你今天會到這裏來,就打了通電話告訴我們總編;而因為我剛好在京都度假,所以總編就撥了通電話告訴我這件事…不過,是我自己決定要來的,跟我們總編無關,跟樓下餐廳的員工更沒有半點關係,他們不但沒有提供任何幫助,甚至對我的偷拍完全不知情。”蘇冬晴急急忙忙地強調,就怕會牽連了無辜的人。
她那急着把所有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的態度,讓閻鈞天的心裏有些訝異。
在商場上,他看過太多玩心機、不擇手段的人,有些人甚至不借在背地裏捅朋友一刀,只為了爭權奪利。
今天這件事情要是換成了別人,説不定早在一開始就將所有人都供出來,並假稱是受到上司的迫,只好勉為其難地進行偷拍。
但她卻沒有這麼做,甚至還急着幫別人撇清關係,就怕會連累了他人,這樣的心意還真是難得。
這麼一想,閻鈞天嚴峻的神緩和了許多,對她偷拍他照片的行徑也不再那麼不悦,只不過,對於他在京都的行蹤了曝光,他還是到相當無奈。
要知道在網路、通訊如此發達的現在,任何的小道消息都能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傳佈開來,説不定這會兒已經有更多的媒體、記者甚至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得知他人在京都。
他可不希望他與川口社長的合作計劃在正式公開之前就先曝了光,但是據過去他與媒體手的經驗,他愈是想要低調,那些媒體就愈是想盡辦法企圖挖出一些獨家消息。
看來他得想點辦法轉移其他人的焦點,誤導那些可能潛伏在暗處的媒體記者們才行。
閻鈞天眯起黑眸,心裏暗暗盤算了起來。
蘇冬晴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只覺得那深不可測的眼神彷彿正考慮着要怎麼處置她,讓她的心裏直發。
“那個…你的問題我都已經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手機裏面的照片也都已經被你刪光,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吧?”她正想要站起來,閻鈞天卻忽然傾身,雙手一左一右地搭在沙發扶手的兩側,將她困住。
“走?我剛才有説要放你離開嗎?”他開口反問,盯着她的黑眸灼灼發光,彷彿已想到了處置她的好辦法。
蘇冬晴僵住,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不讓我離開,難不成你要軟我?”閻鈞天嘴角一挑,揚起一抹笑。
“軟?何必説得這麼嚴重?我只不過是想和你談個條件。”看着他臉上那莫測高深的笑容,蘇冬晴實在看不透也猜不出他的心思,但心底卻湧上一種不妙的預。
他想跟她談條件?
她哪有那個能耐跟一個被競爭對手稱為惡魔的男人談條件?她不被連皮帶骨啃得光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