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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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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的時間,已經足夠“銀蛟”充分的認識到自己逃不了被騎的命運,想這本月以來,韓罡連箭都仍下了,就只為了馴服這匹被他命名為“銀蛟”的戰馬,一來二去,這戰馬由先前的四下折騰,到後來的不情不願,在到現在的温馴,可以説正是一點點的進步着,而韓罡現在遏抑的坐在銀蛟的背上的同時,回想往卻是心中一突,這本月來可把他折騰的快要散駕了,馴服戰馬不同於打仗,不僅是武藝高強就可以的,重要的耐心,和毅力,沒有這倆點,恐怕很難成功。

一邊騎着這高大神俊的“銀蛟”韓罡一邊向着府衙走去,想眼下荊州大體已經平定,百姓雖然還是有些擔心戰亂,但是卻也放下了情緒準備着每年的播種,正是百廢待興的季節,而韓罡也知道眼下師傅應該是忙的可以的了,如今有馬氏兄弟幫襯,師傅怎麼也是清閒一些的吧?正因為如此,韓罡見眼下局勢穩定,便想將師母與瞻弟一同接過來,想黃月英對於沒有親人來説的韓罡,可是充當着孃親的角,如此局勢平定了許多,韓罡自然是想這個當“娘”的,這不眼下正想上府衙之上,同師傅商議一下。

但是才進城門的他,猛然叫兵士給叫住了“將軍,適才探馬探察到,南面過來一隻船,好象是江東來人了。”聽到兵士的報告,韓罡卻是心中火氣猛漲,按照他的理解眼下江東又來,可是沒有別的事情,肯定是又奔荊州而來,想上次主公不是説的很清楚了嗎?待他成婚以後,由他去幫助江東取合肥,怎麼眼下又來了?

説實話,當的話語,韓罡沒有往別的方面想,要不恐怕就能瞭解其中的深意了,主公劉備話語裏的意思,可是説的很明白,眼下曹被馬騰栓在了北面,正是無暇管理南線的時候,偏偏此時韓罡就要成婚,正是人倫大事,豈能耽誤?要是真的打算現在就派韓罡過去,為何還要咬住韓罡的婚事呢?要是不打算派過去,又何必説這話呢?很明顯劉備卻是在軍師的告戒下,在魯肅打着韓罡注意,眼睛來回轉動的時候,出口要挾一些而已,如今卻要看江東的誠意如何了。

當下韓罡略微疑惑了一下,一轉馬頭對着那名兵士的大喊着下令道:“你先去城中通知主公,我帶百人過去看看。”説完,韓罡也不多話,與那兵士錯馬而過,向着城外大營跑去,待點齊了一百人之後,韓罡便帶着這些兵士向着江邊而去。

待來到江邊,只見那船隻還需要一會才能靠岸。韓罡卻是不由滿意的一笑,想自打上次被曹軍摸到城下後,韓罡在惱火之後,卻是狠狠的練一翻血衞斥候,那持續五的時候,被那些苦難的血衞斥候命名為“地獄五夜”可見韓罡那次是真的火了,不過雖然累眾兵士卻也説不出來什麼,因為那段時間韓罡可是時刻的給他們做着師範,講解着斥候的各種注意事項,他們苦累,那麼一直費心教導的韓罡是不是更應該抱怨呢?所以,他們除了在韓罡幫助下努力提升自己外,卻是也沒產生別的想法。

等到江東的船隻靠岸,韓罡卻是略微有些愕然,因為此次到了荊州的可不僅僅是魯肅自己,還有一名文士隨船而來,這倒是有些奇怪了,想對於劉備趁虛得了荊州這些江東之人可都是有着很大情緒的啊!如今卻是為何來到此處?至於説找晦氣來了?韓罡看着這人的臉卻是不大像,因為這些人看他的目光中,雖然不全是歡喜,但是卻也不是厭煩的覺,相反還帶着點點的平靜審視,這種覺…,這種覺就好象是韓罡要給他們做什麼一樣的覺,不是那種不屑的審視,而是…,反正韓罡確實是形容不出來這種説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覺。

為解心中疑惑,韓罡平靜的張口問道:“子敬先生,這位是?”聽到韓罡的問話,魯肅微笑了一下,帶着説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意味輕聲回道:“此乃我江東重臣呂範,呂子衡。此前前來乃是有要事同皇叔商議。”魯肅的話語一出,韓罡當下卻是一陣茫然,倒不是説聽到這個名字,他知道此人的事蹟,歷史上就是對自己主公進行和親商議的,不過這就奇怪了,眼下甘夫人雖然有些小症狀,但是卻也是吃嘛嘛香,身體倍,況且糜夫人眼下活的好好的,東吳怎麼招親?怎麼用美人計?這顯然是韓罡不能理解的。

但是想歸想,韓罡也不敢怠慢,眼下對方既然已經前來,自然早晚都會將目的説出,他又何必去苦想其中的關鍵呢?

當下韓罡微笑了一下,對着二人請道:“子衡先生既然來了,那請城中相會。”説完,韓罡又對着魯肅見禮了一下,便下了“銀蛟”帶着二人向着城中走去。

直到快到城門處的時候,韓罡心中大嘆一聲解後,卻是趕緊將二人於出城接的主公劉備,師傅諸葛亮之手,當下就想離去組織城防。

偏偏此時魯肅的一句話卻是叫住了韓罡,只聽魯肅大笑着説道:“宇麒幹什麼去?眼下荊州安穩,你又何必走呢?不如且隨我等進府衙一敍,如何?”望了望魯肅的神,在看了看主公含笑不語的神,韓罡當下直覺的覺到什麼,卻是也猜不到到底怎麼了,不過就眼下而言,恐怕他想走也走不開了,當下韓罡在主公劉備的示意下,隨着眾人向着府衙內走去。

劉備拉着魯肅與呂範走在前面,諸葛亮卻是同自己的愛徒落後了幾步跟隨着,當下只聽諸葛亮對着韓罡告戒道:“主公不管安排你什麼,等下你都全部應下,且不可多言其他,一切以主公為主。”對於師傅的話語,韓罡卻也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了,不過他可是清楚的知道,一般這種事物的處理上都是師傅説了算,而主公劉備在考慮一翻後,一般都會聽從師傅的計策,眼下與其説聽主公的,不如説聽他們二人的,不過在仔細想了想後,韓罡卻是帶着平靜之點了點頭,他可不相信這二人還能害他是怎地?

只聽韓罡小聲的問道:“師傅,眼下荊州局勢基本平穩,是不是該把主母與瞻弟一同接來了?還有三哥。”聽着韓罡的話語,在望了望韓罡那懷**的神,諸葛亮當下心中一陣欣,想眼下以韓罡的地位,還能張口毫不憂鬱乾脆的叫出“三哥”二字,可見其不論何時何地,對待家人的赤子之心,卻是絲毫未曾減少,諸葛亮有此愛徒,自當欣非常的。

當下只聽諸葛亮小聲的笑罵道:“等你這主管城防事物的將軍想起來此事,怕你師母腸子都盼斷了,放心為師早於三前,派人前去南陽接你師母了,卻是不需要擔心什麼?”師傅諸葛亮的話語一出,韓罡也是放心的一笑,顯然師傅的平靜面上肯出,師母肯定是沒出現什麼意外的,要知道現在石廣元他們三人可是已經投靠的曹,雖然以這三人的品應該不會為難師母,但是誰能保證其不分豪啊?

似乎看出了愛徒擔心的是什麼。諸葛亮卻是直接微笑着道:“不必擔憂,想你師母藏身之處,輕易是不會被人找到了。”望着師傅那自信的笑容,韓罡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一些他不知道隱情,當下既然得知師母沒事,韓罡自然也不會多問,就那麼微笑了平靜的隨着眾人一邊寒暄着什麼,一邊向着府衙走去。

待到了府衙,下人奉上茶水後,便各自下去了,正大大堂內之留下諸葛亮,劉備,韓罡,魯肅,呂範。馬良五人而已。

當下只聽諸葛亮在主公劉備的示意下,微笑着問道:“吳侯怎麼説?”聽到諸葛亮的問話,魯肅當下微笑了一下,卻是輕聲説道:“我主言要將郡主下嫁,招韓宇麒為江東之婿,如韓罡能助我江東拿下合肥,則荊州之事就此不提,反之則將荊南四郡除了武陵以外都歸我江東如何?”魯肅的話語一出,韓罡的腦袋當時就好象被一百多道閃電劈到了一樣,直接就愣住了,他想到了前因沒想到結果,他沒想到為何那孫尚香不嫁劉備,反嫁他了,不過在想了想上次魯肅到來後,主公那奇怪的言辭,在想了想魯肅聽完後,直接回江東説請示主公,一切似乎早有前兆。為何韓罡才不到呢?不是他猜不到,而是他本就沒敢往那個方面想,如今綜合起眼下的形式,在想想師傅為何叫自己直接下了樊城,似乎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師傅的掌握之中,想眼下用韓罡取合肥是轉移江東視線多好的一招啊?眼下江東周瑜為求安身不敢輕易在戰合肥,而孫權正想趁着眼下提升自己的威望,韓罡如果去了,以他的才能自然是解救了尷尬之中的君臣二人,最重要的一點,韓罡始終是外臣的身份,威望在高也不可能威脅到眼下孫權的統治,既然如此…

這一瞬間,韓罡想通了一切,不過卻還是帶着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師傅,只見後者此時正一臉微笑的望着他,韓罡當然知道,恐怕這一切都是師傅的算計當中,從到三國至今,韓罡也許是因為同師傅太親近的原因,並沒有覺其可怕之處,直到現在,他才突然覺到自己師傅究竟是個怎麼樣的謀士,就眼下的事情,這需要從何佈置起?甚至眼下的韓罡都覺得,當初師傅派自己南下聯合江東都是這其中的一環。

想通歸想通,叫韓罡就那麼接受那個刁蠻的孫尚香?他還是接受不了,當下直接回道:“在下如今卻是同關將軍之女定下婚事,難道吳侯能容忍郡主做小?”聽聞韓罡的話語,再看了看韓罡那不悦的神,劉備當下心中暗懷欣,雖然心中滿意,但是劉備還是勸説道:“宇麒啊!男子漢大丈夫,三四妾很平常,此事由我去同二弟説即可,想必他不會介意的。”主公的話語一出,韓罡還想反駁什麼,就在此時只聽諸葛亮卻是微笑道:“罡兒,眼下需要一個正當南下的理由,藉以麻痹曹軍,至於後你惹不娶,還需問過吳侯答應不答應的。”聽到師傅的話語,韓罡當下卻是苦笑一聲,想此事還有什麼答應不答應的?這麼大張旗鼓的南下,即使是作戲,恐怕也都是當真的了,想叫曹軍都知道韓罡南下是為成親而去的,這宣傳力度需要多大?到時候孫尚香不嫁他嫁誰?不過師傅的話語,主公的話語都説了出來,韓罡雖然打心眼裏不願意這婚事,但是卻也沉默了下去。無疑他已經看明白了,孫尚香嫁他,是他替東吳取合肥的先決條件,要知道到時候他統領江東之軍沒有身份可是不行,指揮一部人馬還就算了,取合肥是一部人馬可以成功的嗎?

想不答應,但是合肥局面卻關聯着荊州的安穩,當下韓罡也只能將心中苦悶咽回了肚子。當下腦袋微沉將頭點了下去,示意自己答應了下來。

就在韓罡點頭的當下,那面的呂範已經是將媒書拿出,示意韓罡將上面提親的文書上畫押。

了一下,韓罡在眾人等待的目光下,將這封提親之書落款之處,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而諸葛亮也是另外寫了一封求親之信,同此信一起到了魯肅手中。無疑此事算是定下。

而劉備望了望平靜的看不出表情的韓罡,在望了望自己的軍師,當下識趣的領着魯肅等人出去採購財禮去了。

師徒二人沉寂了好久,只聽諸葛亮平靜的用飄渺的聲音對着韓罡説道:“罡兒啊!天下大勢,牽一而動全身,你我皆是身在局中,今之事,師傅沒事先給你説,你心中苦悶可以想象,不過從今起,你也要多想多考慮一些事物啊,真正算的上謀士的,又怎會只通兵事而已?”聽到師傅的告戒之語,韓罡想了想後卻是平靜的回道:“師傅教誨,徒兒記下了,不管如何,徒兒相信師傅不會害我。”望着韓罡那還有些至氣的模樣,聽着那氣話,諸葛亮當下直接一笑,道:“既然如此,你還在那裝什麼深沉?多一個子難道還成壞事了不成?”聽到師傅的笑罵,韓罡也是生不氣來了,想一家人又何必想那些有的沒的呢,不過韓罡難道真的一點記都沒有嗎?想必以後他可能會對事物更加多考慮一翻的吧?未來的事物,誰能説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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