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是葛柳鎮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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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來站起來就向樹林裏走去,夏荷撤掉那堆火,追上了陳東來,兩人到了樹林裏,陳東來在找着剛才響槍的地方。夏荷擔心地説道:“東來,會是誰打槍啊?”陳東來説道:“這槍聲不是步槍打的,不會是民兵,應該是當地的農民吧,他們閒了沒事來山裏打獵的。”夏荷説道:“有他們打狼了,就能省我們不少事。”陳東來説道:“不一定,咱們先找到人再説。”兩人繼續向前走着,最後發現了地上的一隻狼,這隻狼的爪子套進了鐵絲套裏。
可是肚子已經血模糊了,傷口上全是鐵砂。陳東來説道:“是土槍打的,可是人呢?”陳東來四下尋找着,沒有看到開槍的人,高聲叫道:“兄弟,好槍法,出來認識一下吧。”這時候,一個人從一堆蒿草裏出來,手裏拿着一杆土槍,説道:“兄弟,這些鐵絲套是你下的吧?”陳東來説道:“是我,這隻狼是我的鐵絲套先套住的吧?”那個人笑着説道:“可是是我一槍打死的它,這隻狼該歸我了。”陳東來説道:“你這樣説就不講道理了吧?你不打,它也是我的,你要跟我爭這隻狼,説不過去啊。”那個人説道:“那你要咋辦?不管咋樣,這隻狼我要帶走。”陳東來笑了笑説道:“兄弟,我這人最看不慣跟人胡説八道的人,你要這麼説,那就對不起了,就是一狼,你都別想帶走。”那人説道:“那也好辦,咱們打一架,你要是打贏了我,我啥話都不説了,你要是打不贏我,不光這隻狼我要帶走,你妹子我也要帶走。”夏荷急忙説道:“你胡説,我不是他妹子。”那個人一笑説道:“不是妹子?那就是情人了,我不管你們啥關係,只要我打贏了,狼和這個女人都是我的。”陳東來説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吧。”那個人忽然端起了槍,槍口對着陳東來,陳東來和夏荷都是一驚,夏荷急忙到了陳東來身前,護住了陳東來。夏荷瞪着眼睛説道:“你這人太可惡了,動不動就拿着槍對人。”陳東來拉開了夏荷,對着那人説道:“你小子有種,不過在我眼裏看來,你這土槍就是一燒火。”那個人説道:“你信不信我真敢開槍?”陳東來盯着那人,忽然一低頭躥了上去,那個人還沒看清咋回事,那隻土槍已經到了陳東來手裏,肋下一陣巨疼,窩住了一口氣,臉都憋青了。
陳東來拿着那把槍看了一下,然後扔在了地上,笑着説道:“你還想跟我打嗎?不服氣再來啊,我等你。”那人氣息順了,瞪着陳東來,撿起了那槍説道:“野小子,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陳東來一笑説道:“啥時候你想來找我了,我隨時奉陪。”那個人哼了一聲,然後跑出了樹林。夏荷過來説道:“東來,你這樣對他,是不是有點過啊?他開槍打死了狼,就該讓他把狼帶走,咱們又不缺這隻狼。”陳東來説道:“我本來打算讓他帶走的,可是他説話太難聽了,我不教訓他一下咋行啊?這種人就欠收拾,咱們帶着狼走吧。”陳東來過去解開了那隻狼,背在了背上,和夏荷出了樹林,回到了小木屋前,放下了那隻狼,説道:“這下我們有了這麼多狼,成富人了。”夏荷説道:“嗯,你趕快去剝了狼皮,放在一起做燻。”到了這天下午,燻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陳東來和夏荷把那些燻掛在了房間裏。
陳東來説道:“夏荷,我想回一趟木胡關,給我媽送點狼,我離開家時間太久了,不知道家裏還有沒有吃的。”夏荷説道:“那我也要去,我也想阿姨了。”陳東來説道:“到了明天咱們就走,這幾塊狼準備帶回家去,我媽要是看到這麼多好吃的,不知道會咋樣高興呢。”夏荷説道:“阿姨要是問起了我,我咋樣説啊?”陳東來説道:“你是我的老婆啊,實話實説啊。”夏荷一笑説道:“嗯,那我就這樣説了,不過咱們還沒辦結婚酒席,我想有一個像樣的結婚酒席,你看能不能辦到啊?”陳東來望着夏荷,説道:“是該有一個,不過現在就是辦了,也沒有客人,就咱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等以後咱們有客人了,我在重新辦一個。”夏荷嚮往地説道:“好啊,不管有沒有客人,只要是咱們的結婚酒席就行,東來,咱們現在就走吧,到了天晚上就能趕到木胡關了,我真想早點見到阿姨啊。”陳東來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陽,太陽已經西斜了,説道:“晚上咱們不是説好了,還有事做嗎?到了明天一大早咱們再走,在着急也不在乎這一夜時間。”夏荷笑了笑説道:“你把你自己的事老記着,推遲一晚上都不行,那好吧,就明天走,不過要注意點,別讓人發現了,那個肖虎很壞的,見了你不會放過你的。”陳東來輕鬆説道:“他是我手下敗將,見了我四條腿跑呢,不用擔心他。”夏荷嘿嘿笑着説道:“那就好,一想到明天就要去木胡關,我心裏真高興啊,可惜我們還要趕回來。”陳東來説道:“咋啦,不喜歡這裏了?這裏有吃有喝的,有啥不好啊?再説了,狼還沒打完呢,咱們咋能半途而廢啊?咱們回木胡關,只是給我媽送點吃的,去看看她,我們還是要回來的。”夏荷説道:“行,你説咋辦就咋辦。”天漸漸黑了下來,羣山和樹林都籠罩在一片夜之中,陳東來心裏有事,就早早關了屋門,準備睡覺,看到夏荷還在忙着,就有點着急了。陳東來説道:“夏荷,忙了一天了,還沒忙完啊?上炕睡吧。”夏荷一笑説道:“咋啦,等不及了?”陳東來説道:“早都等不及了,從晌午就一直盼着天黑,今天這一天可真長啊。”夏荷説道:“你先上炕,我馬上就來。”夏荷燒了一點熱水,然後舀在了水盆裏,下了衣服,把自己身上擦洗了一遍,最後還專門把下身洗了,這才光着兩條腿到了裏屋。
陳東來一把把她拉上了炕,剝開她的上衣,然後看着她,夏荷有點難為情了,低下了頭。陳東來説道:“夏荷,我一看到你這樣,我的心就醉了。”夏荷説道:“那你還等啥啊?就打算這樣一直看着我啊?”陳東來一笑説道:“那當然不行。
不過先讓我看看,看着你也是一種享受。”夏荷躺了下來,陳東來坐在她身邊,一邊看着她,一邊用手輕輕在她身上摸着,最後到了她膛上,用手掌心摩挲着那一對東西。夏荷心裏癢癢起來,説道:“東來,別這樣了,我想你了。”陳東來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夏荷伸出一隻手拉着陳東來,讓他到自己身上去,陳東來爬到了夏荷身上,開始忙亂起來。
夏荷今晚上放得很開,忍不住了時候就叫了起來,那叫聲刺的陳東來更加狂野了,也不管夏荷能不能承受得了,盡着自己的子來。過了好久,兩人才停了下來,兩人看着對方,都微笑起來。陳東來説道:“今晚上給吃飽了吧?”夏荷説道:“你飽了我就飽了。”陳東來説道:“我吃飽了,你要是沒吃飽,我還可以餵你。”夏荷説道:“算了,你再餵我,那就要撐着我了,好的東西要慢慢品嚐,這樣才有意思。”陳東來説道:“嗯,我知道了,要細嚼慢嚥。”夏荷説道:“不是細嚼慢嚥,有時候要輕輕的慢慢的,有時候要猛一點快一點。”陳東來説道:“這個我可不好掌握,這事咋這麼麻煩啊。”夏荷一笑説道:“好了,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是時間,你在慢慢琢磨吧,我想你會琢磨透的。”到了最後,兩人瞌睡來了,就像麻花一樣纏在一起睡了。到了第二天,陳東來和夏荷早早起來,帶上了兩大塊燻,下了山,要去木胡關了,沒有等到去葛柳鎮的馬車,還好,這裏距離葛柳鎮不是很遠,它們就走着去葛柳鎮,再從那兒找馬車回木胡關。
到了葛柳鎮後,兩人就去了回木胡關的路口,陳東來看到了楊廣才從木胡關方向趕來了,就過去説道:“廣才叔,我媽最近還好吧?”楊廣才看到了陳東來,驚訝地説道:“東來,是你啊?你的膽子咋這麼大的,咋還敢面啊?”陳東來不以為然地説道:“這有啥啊,我不面還能躲一輩子?”楊廣才看了一下週圍,小聲説道:“東來,你不知道啊,這幾天每天都有民兵去木胡關抓你,風聲緊着呢,你還是別回去了,再躲上一陣,等風聲過去了,你在回去。”陳東來説道:“廣才叔,你沒看清,是葛柳鎮的民兵,還是洛東的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