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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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陰黠且深沉地凝視着她半晌。
“好勇敢。”他説,聽不出是譏諷還是讚美,突然,他握住她的手,利眸近她的眼前。
“那小子碰過你了嗎?”他突兀地問,嗓音暗沉而沙啞。
她搖頭,瞪視着他。她討厭他的態度,十年不見,他們不是應該有更多其他的話好説嗎?
他詭譎的冷笑。
“那麼你還是女處了?”聞言,她像被甩了一巴掌似的難堪。
她是女處,關他什麼事?他們之間只能這樣説話嗎?不該是這樣的吧?她到滿腔的熱情,彷佛被人澆了一大盆冰水,只覺得難堪與受辱。
容琬璃高傲地抬高下巴,舐嘴。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她的態度怒了伍東懋,他一把抓住了她,使力將她鎖入懷中,利眸中有着明顯的怒氣。
“那我就不用問,直接證明好了!”他的頭壓下,侵犯她的脖頸,她的頸部脈搏狂亂地跳動。
她企圖衝出去,但他一用力,將她甩在牀上。
“不!”她貼着牀往後挪動身體,恐懼地看着他,淚水盈眶。
“別這樣!”他不該對她使用暴力,那會抹煞掉她對他所存的想望,她盼着他啊,她雖然不曾對任何人提過半句,但她心底一直都盼着他呀,他怎麼可以這樣欺她?
不,這下是伍東懋,眼前的男人不該是她的伍東懋!
容琬璃並沒有發覺自己用了“她的”這樣佔有的辭句。
伍東懋巨大的身體朝她壓下,下半身親暱地貼在她身上,他吻她,雙手在她完美的曲線上滑行,理智已經陷入半瘋狂狀態。
“我要你,十年前我就説過了,我要你--”容琬璃突然到一陣暈眩,下腹部湧起一陣痙攣與緊縮,一陣顫慄沿着背脊直落,她同時覺得又熱又冷,是因為恐懼嗎?或者其他?
“別這樣!”她掙扎地斥道,他一身的蠻力將她壓在牀上,她本動彈不得。
刷一聲,他一把扯開她白紗的前襟,縫在白紗上的水晶珠掉了一地,出了她雪白的衣,以及一片白裏透紅的玉肌。
她瞪大驚懼的雙眸,受傷地看着他,不甘的淚水湧了上來,想止都來不及的就落了下來。
看到她的淚,他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突然清醒過來。
瞪着她的黑眸閃動着極複雜的神情,半晌後,他身而退,放開了對她的箝制。
“還沒有哪個女人在我牀上哭過,你是第一個。”微抖的手自口袋裏掏出了煙,卡噠一聲,接着他就噴了一口煙,白的煙霧在他面前淡淡暈開。
他不想嚇壞她,他曾想過幾千幾百種與她重聚的方式,但並不包括擄人這一項。
這是情勢所,是她他這麼做的,她怎麼可以讓他在痴痴等了十年後,竟然選擇嫁給那小子?
她答應過他,只要他贏了她,她就是屬於他的。為了這個承諾,他歷盡歷盡艱辛…十年,十年魔鬼般的生活,他都咬牙為她忍了下來,而她回報他的,竟是她與那小子的婚禮?
容琬璃自牀上坐了起來。
“你有很多女人嗎?”話出了口才發覺問錯了,她不該問的,就如同他問她是否是女處一樣的沒有資格。
他薄抿的上揚,她眨動着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他這是在笑嗎?
“你在乎?”按熄手中的煙,他問,眼瞳中閃動的是她所不懂的異樣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