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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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西南邊陲的幽靜山谷,景清秀怡人,谷中秀峯奇出,山壁經過千百年的風吹雨打,形成無數個天然。
宋毓華從谷底的溪邊經過時,老遠就聽到男人的息和女人的嬌聲。
她知道這是此處的風俗,男女婚娶前歡好是很平常的事,有時一女還同時和數個男人往。
這是因為女人有挑選夫婿的權利,婚前的男女關係是被允許的,但婚後若有不貞的行為,則她和情郎都會有生命危險,這時,男人各憑手段征服她們的體,最後雀屏中選者自然是**上的贏家。
於是這裏的天然,便成為他們約會的最佳處所,未嫁的少女若想引情郎來會,只要在晚上點個燭火便成。
她隨南破天到西南時,對苗疆少數民族開放的男女關係瞠目結舌,但經過這一、兩個月的瞭解,她已不再大驚小敝,何況這種男女間的事,她這個外人是無權過問和批評的。
揹着小竹簍,她快速轉入一條清幽小徑,朝林木葱鬱的山區前進。她還有好幾種藥材未採集完全,得加快腳步才行。
此時,男女叫狂嘶的聲音響起,難以言喻的歡愉把他們的體完全釋放。
“老天!想不到漢人男子對女人也有如此厲害的手段。”女子剛享受過畢生最情的歡愛,仍愛不釋手的撫着身下的男子,一臉滿足地説道。
“你也不賴。我認識的女人中,只有你把自己的天賦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懂得討好男人、魅惑男人,實在是絕無僅有。”説話的是三大皇商之一“畜牧大王”的繼承人連斐軒。
他結束在外大草原一年一度重要的牲畜買賣之後,便馬不停蹄地奔往杭州探望堂妹連紫瑩,而此行還有另一個目的——相親。
這兩大家族的長輩見宋禎褆和連紫瑩的婚姻相當成功,自然把腦筋動到連斐軒和宋毓華的身上。他倒是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對這種把兩個陌生人的一生綁在一起,完全不顧他們對彼此的觀,也沒有愛情的婚姻,他在被認定為繼承人時就已經接受這個現實。
於是他成了情場子,在還沒有盡義務和責任之前,他決定遊戲人間及時行樂。
“無情的多情郎”是女人給他的稱號,他對她們確實充滿温柔,但他也以粉碎女人的心出名,因為他無法給予她們渴望的愛情。
連斐軒輕輕撫着女子香汗淋漓的背,品嚐着歡愛的餘味,道:“我跑遍大江南北,還沒遇見過像你們如此大膽開放的女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他跟隨着未見過面的子人選來到這個山區時,沿途所見皆是對他送秋波的女人,毫不掩飾她們的目的。
他曾聽聞此地的風俗,但身歷其境時還是到驚訝不已,更覺得有趣,當然,他不會拒絕這飛來的豔福,於是選了其中最美的女人進山作樂。
女子對他的稱讚甚為高興,將他摟得更緊,“漢人中也少有你這種體型,生得那麼軒昂壯健,唉!只可惜我不願離開這裏到中原去,否則怎麼都要跟着你不可。”連斐軒心中暗道好險,他可是純為慾跟女人歡好,對於這些自動送上門的女子,他可是連想帶回家的念頭都沒有,除了身分地位不相配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必須為他的後代找一個高貴的母親,這是他放棄追尋愛情的最大回報。
“我們這樣不也很好,為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他雙手也摟緊她,並説着女人最愛聽的甜言語,接着他岔開話題問道:“我這次來是想找一個女人,她是漢人,跟着一個叫南破天的苗人來到這裏一、兩個月了,你有沒有印象見過這樣的人?”
“她是你的女人嗎?”女子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點嫉妒地質問。這是女人的通病,不喜歡自己在男人的懷抱裏時他還想着別的女人。
“能讓你千里迢迢的找到這裏來,她的功夫定是不錯,甚至比我好,是不是?”
“她還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沒有嘗過她的滋味,所以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連斐軒啼笑皆非的答道。他們兩人不過是萍水相逢,有段水情緣,想不到她也會生起嫉妒之心,女人還真是會替自己找麻煩。
“我只是受妹夫之託幫他找到妹妹,並把她帶回中原而已。”這句話倒是沒有騙她,在他抵達宋家莊之時,他相親的人選早已離開杭州往西南而來,“聽説”她研究藥草入了,忘了相親一事,離開家前去尋找稀有的藥草。
對此説法他十分存疑,不過他沒有表示出來,反正這次相親他也只是想給雙方家長一個代,再加上他本來就想趁此時南下到滇黔一帶尋找新培育的種馬,所以便主動開口前來西南尋人。
“原來如此,不過我還是不願意你想着別人,今天你只屬於我,而我保證絕對會讓你忘了之前所有的女人。”接着又是情滿,她使出拿手本領誘惑他,不一會,女子的嬌和男人重的息聲再度迴盪在山谷中,其中不可對人言的過程,教連斐軒這風陣仗見多的人也不沉浸其中,享盡豔福。
連斐軒醒來時已上三竿,苗女早悄然離去。
想到她的放縱和需索無度,他連忙起身穿衣走出外,舉起雙手舒展筋骨,還好昨晚的荒唐對他的體力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他住下方看去,谷底溪水清可鑑人。
“這麼清澈的溪水,反正四下無人,不如趁此機會來個天浴。”説着,他興致一起,循着小徑來到溪邊,寬衣解帶後跳入溪水中嬉戲沐浴。
他縱情暢泳,渾然不覺時間的飛逝,直到覺得肚子餓時才發現已過了晌午。
他游回岸邊,不知是否因為餓昏了頭,警覺降低,沒有看清楚在衣服旁的黑壯物體,隨手便拿起衣褲。這時忽然一道黑影晃動,他還未及反應,手背已讓一條從未看過的黑蛇狠咬一口,立刺痛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