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十九章鎖魂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説實話,我二姐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他們是深恨這個女鬼的,恨不得立即讓它消失了才好,可是…。這其中一是牽扯到我,二是那句大多是可憐之人所化敲打着他們的心。

一時間,他們也做不了決定,沉默了許久,我爸才説到:“姜師傅,你看着辦吧”至於我,如同晴天霹靂的站在那裏,手腳都冰涼,腦子裏就一個念頭,我二姐是我害的那鬼是我引來的姜老頭兒望了我一眼,他此時也來不及安撫我什麼,而是一把從包裏拿出了一卷紅線,這時,我才注意到他背了一個黃的布包,一直就掛在他背後,所以不明顯罷了。

拿出紅線後,那姜老頭把紅線一抖,那紅線就散開了,然後他仔細琢磨了一陣兒,開始按照一種特殊的規律,在我二姐身上捆綁起來。

那結紅線的方式極為複雜,就算打一個結也好像極有講究似的,我本就搞不懂這姜老頭兒到底在做啥他接下來又要做什麼而且這看起來普通的紅繩有用嗎姜老頭兒的繩結打了整整半個多小時,整個過程及其複雜,最後所有繩子的結頭都散在口,姜老頭兒又在口打了最後一個繩結,這個結是最大的一個結,也最為複雜,姜老頭兒打好它又用了10幾分鐘。

“好了。”打好繩結,姜老頭兒伸手擦了一把汗,彷彿打那繩結是一件極其費力的事,因為我注意到在打繩結的時候,每一個結成,姜老頭兒都會念念有詞,同時在嘴裏念着的時候,他神情也十分的專注,那樣子本就容不得半點分神。

在姜老頭兒忙完以後,此時在看看我的二姐,四肢以及腦門得看它的怨氣有多大。當然一般情況下,惡鬼是冤有頭,債有主,找完債主,也就了事兒了。可是若它所受的怨氣並不是單獨一個人給她造成的,還有整個環境的原因,那就不好説了。”姜老頭兒給我爸解釋到。

“可你説惡鬼是三娃兒引來的,它原本在鄉場上,沒見鄉場上有啥人出事兒啊”我媽也非常的疑惑。

“這個就和三娃兒的體質有關了,他極易受陰陽,天生就容易看透事物的本質,或者整個世界的氣場動,這樣説吧,這就相當於是天生的天眼通。可是,萬事萬物,你在觀察它的同時,它也會觀察你,三娃兒看見它們的同時,它們也就看見了三娃兒,鬼這種東西,不能用人來衡量,就是説什麼一雙眼睛,一對耳朵之類的,然後想象它會去聽,去看,它們的官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該咋解釋,這個説起來就非常的複雜。簡單點兒説,三娃兒看見它們,就如同點醒了它們,接着,三娃兒的體質原本就屬陰,極易和它們相合,簡直是塊香饃饃,這就容易惹鬼纏身,只不過…。。”姜老頭兒説到這裏頓住了,他實在也不知道該怎樣淺顯的給我爸媽解釋這象的概念,還在思考該怎樣才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整理給我爸媽聽。

“是啊,它是怎麼找上二妹的啊。”我爸緊皺着眉頭,還在等着姜老頭兒解疑,另外,我爸也不懂,什麼叫看見了它們就點醒了它們。

但是,我爸也不打算懂,這個對於他和我媽來説,確實是太過高深了。

“惡鬼纏人是看怨氣的大小,怨氣折磨生人,同時也在折磨着它們自己,發一次怨氣對它們來説,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兒,簡直就是非做不可的一件任務。它看中了三娃兒,想要纏上三娃兒,只是三娃兒有我的虎爪護身,它近身不得,那咋辦它的怨氣沒得發,總歸是不會甘心的,在這種情況,體質較弱的二妹當然就成為了它的目標。至於為啥不找村裏其他人,這原因也很簡單,只因為你們都是三娃兒的家人,總是血脈相連,氣息相同的,它極易受的到,村裏其他人除非衝撞到它,否則是無憂也無須擔心的。”説到這裏,姜老頭兒笑眯眯的看着我爸媽,接着説到。

“你們身在農村,聽過的鬼物傳説也不少,你們可以回想一下惡鬼害人的事兒,哪次不是同是一家人被纏上,有聽説過波及到近鄰嗎新生之惡鬼怨念最大,也最為可怕,那個時候的它才可能會波及一整片兒地方,發完最初的怨氣後,它們就會無意識的存在,這也就是孤魂野鬼的一種,直到再次被啥事兒刺到醒來。”説到這裏,姜老頭兒才算解釋完了整件事情,時間也不知不覺到了晚上10點,我媽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我家的小鬧鐘,説到:“姜師傅,它要來了,這麼説來,要不要把三娃兒的虎爪給二妹戴上以前三娃兒就想過這樣做的,我們想到了你的吩咐,就沒讓三娃兒這樣做。”

“不這樣做的是對的,三娃兒被纏上才是件麻煩事兒,少不得我大費手腳。再説,道家有養器一説,虎爪在三娃兒身上已經温養了有七年,取下反而是件不美之事,讓別人戴了以後,這七年的功夫就算白費了。”我當道士那些年“那姜師傅,它要來了啊。”一直沒出聲的我大姐終於忍不住説了一句。

姜老頭兒嘿嘿一笑,説到:“怕啥,有我在,它來了就來了唄,若不是不想滅它,我哪兒需要費這些功夫”的確是這樣,姜老頭兒有很多手段可以滅了這隻惡鬼,只要有鎖魂結,鎖住了我二姐的生魂,不讓它再次飛散,姜老頭兒面對惡鬼做什麼都是百無忌的,之所以這麼麻煩也是為了給多造功德,就如我小時候的超度羣鬼,就如現在他刻意選擇的慈悲做法。

“搬桌子來吧。”姜老頭兒答完我大姐的話,就對我媽吩咐到。

我媽趕緊搬了一張桌子過來,她以為姜老頭兒又會像上次一樣做法事,卻不想姜老頭兒只是隨隨便便的拿出一疊黃符紙,拿出硃砂,然後讓我爸遞了一小碟子水,就在桌上寫寫畫畫起來。

原來姜老頭兒只是要畫符而已,而且這一次畫符遠沒有上一次畫那藍符籙那麼嚴肅,那黃符籙彷彿是輕鬆了許多,而姜老頭兒也只是在符成之時,唸了幾句符咒,當然別人是聽不懂的。

甚至連請符煞,結符煞的動作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