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芳顏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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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塵”
“風雷拐”幾人,早已神情焦急的等候在南寨門下。
“風雷拐”幾人見江玉帆隨着五女提着鞍墊回來,卻不見了陸麗莎莎,無不神情一楞。
幾人一俟江玉帆六人到達近前,紛紛施禮,並向前按過絨毯鞍墊,由“一塵”道人關切的問:“盟主,那位陸麗莎莎姑娘呢?”江玉帆淡然道:“她昨夜已悄悄走了!”
“悟空”等人一聽,無不大意外的再度一楞。
“鬼刀母夜叉”則忍不住焦急的問:“她怎麼走了呢?她的‘摧毒簫’不要啦?”江玉帆含笑揮手道:“我們進去再詳談!”於是,大家跟着江玉帆,進入寨門,沿着一條人工寬道,逕向大家居住的大院落走去。
由於火燒的是北半面大寨,是以,大家在前進中,雖然仍不時飄來一陣灰燼焦臭味道,但卻看不見火燒之後的殘坦斷壁。
進入大家居住的舍大院落時,發現禿子啞巴“獨臂虎”以及“黑煞神”傻小子等人,正幫着憨姑簡玉娥,以及仇蘭英和三四個僕婦擺設桌椅,上好了兩桌酒席。
大家一見盟主和五位少夫人回來了,紛紛出廳外。
“黑煞神”和“獨臂虎”幾人雖然發現陸麗莎莎沒有在內,但卻沒有人發問。
進入客廳,立即分兩桌入席。
飲了兩杯酒後“風雷拐”首先關切的問:“盟主,那位陸麗莎莎姑娘為什麼悄悄走了?”江玉帆見問,只得把他今晨醒來已看到陸佟五女進帳,而陸麗莎莎已不見的事説了一遍。
最後,只得凝重的繼續道::逗件事小弟和佟姊姊她們雖然商議了個大概,還是請大家共同猜測一下她真正的來意和不告而別的原因。”説罷,立即示意朱擎珠和阮嬡玲倆人將那方裙布和半個龍佩孥出來。
朱擎珠起身離席,剛剛將裙布展開,禿子和啞巴已經接過去,站在兩席之間讓大家看。
其實,這些人中,除了陸佟五女之外,僅“一塵”道人“風雷拐”以及簡玉娥讀書較多,禿子和啞巴,甚至仇蘭英,看了也不過一知半解。
但是,仇蘭英一見阮嬡玲拿出來的那半個龍形佩,卻不由面一變,口急聲道:“啊,盟主,那位陸麗莎莎姑娘,可能是苗疆女王的大公主,王位的繼承人…”話未説完,全體震驚,不少人發出啊聲!
江玉帆早在峯上已聽佟玉清如此判斷過,這時一聽,仍忍不住震驚的問:“仇女俠是據什麼如此斷定?”仇蘭英立即正道:“小女子就是據少夫人手中的那半個龍形玉佩,小女子如果記得不差,另一半應該是一隻飛鳳。”江玉帆一聽,對陸麗莎莎的身份已較前為肯定,因而頷首道:“不錯,另一半確是一隻飛鳳,你可是見過?”仇蘭英毫不遲疑的道:“小女子的確見過,那時是懸在苗疆女王,也就是野人女國王的頸項下!”江玉帆驚異的“噢”了一聲,不由關切的問:“你是怎麼親自見過的?”仇蘭英鄭重的道:“那是小女子和先夫在此建寨的半年後,野人女王派使者來要小女子和先夫一同前去晉謁,當時先夫怕女王不懷好意,決定由小女子一人前去,那時就看到女王的項下,懸着這麼樣的一個圓形翡翠大玉佩。”
“一塵”道人在旁關切的問:“事隔這麼多年,仇女俠為何仍能記憶猶新,而且僅看了一半就能認出是野人國苗疆女王的龍鳳佩?”仇蘭英見問,粉面不由一紅,道:“不瞞盟主和諸位説,小女子當時看到女王那種權勢和華麗,十分羨慕,尤其喜歡她項下的這方圓形龍鳳佩,雖然事隔多年,但小女子仍縈繞在懷,記憶如新,加之那位陸麗莎莎姑娘是苗疆貴族女子,因而使小女子在下意識中,便能口指出。”韓筱莉聽罷,不由望着佟玉清和陸貞娘,遲疑的揣測道:“這麼説,那位陸麗莎莎真的是苗疆女王的大公主和繼承人了?”佟玉清微一頷首,立即望着“悟空”
“一塵”
“風雷拐”等人,凝重的道:“我是據我們西藏王國的法治律例加以揣測,一般邊疆夷國,對中原上國朝廷或皇后太后所恩賜的御物,大都不敢再轉賜臣屬,除了王位繼承人,也沒有人敢佩帶或持有!”
“一塵”道人聽得心中一驚,不由吃驚的道:“如照佟少夫人這麼説,陸麗莎莎既然敢將上國御賜的龍鳳玉佩一分為二,她的權勢豈不更駕乎女王之上了嗎?”
“鬼刀母夜叉”也在旁正道:“就是嘛,俺也正這麼想呢,苗疆至寶‘摧毒簫’她都捨得不要了,還在乎什麼上國下國的一塊玉?”朱擎珠故意一指裙布上的一行字,道:“你沒看到?薛大姊,人家十六七年後,十八九年後,還要摯着那半塊鳳佩去索回‘催毒簫’呢!”
“鬼刀母夜叉”哈哈一笑道:“少夫人,你不知道?字認識俺薛金花,俺薛金花可不認識它嗎?”一直霜眉緊蹙的“風雷拐”業已看完了裙布上的全部留言,不由望着仇蘭英,凝重的道:“仇女俠,老朽記得你曾説過,‘九玄娘娘’座前的首席女弟子,就是苗疆女王的大公主…”如此一説,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望向仇蘭英。
仇蘭英看得心頭一震,未待“風雷拐”話完,已慌得急聲道:“小女子只聽説過女王的一位公主早年拜在‘九玄娘娘’的座前為弟子,究竟是那一位公主,小女子卻並不清楚…”佟玉清關切的問:“苗疆女王共有幾位王子和公主?”仇蘭英毫不遲疑的搖頭,道:“女王沒有生王子,究竟有幾位公主,外界人也很少有人確知!”陸貞娘聽得心中一動,不由看了一眼低頭沉思默然飲酒的江玉帆,然後關切的問:“女王沒有王子,什麼人來繼承她的大統呢?”仇蘭英毫不遲疑的道:“當然是由她的大公主…”久經世故,閲歷淵博的“風雷拐”雖然不敢肯定陸麗莎莎的來歷和身份,以及和江玉帆同宿一個帳篷裏會發生什麼事情,但他已知道這件事已不能再繼續談論下去了。
是以,急忙向着仇蘭英一揮手,正待説什麼“黑煞神”突然獷的問:“他們野人國的男人都死光了,還是男人都不中用,怎的苗疆也出了一個武則天似的女皇帝?”
“獨臂虎”也頗有同的道:“是呀,怎的他的叫個女的當皇帝,那男皇帝去了那裏?”仇蘭英似乎想笑,但沒有笑出來,只得忍笑道:“如果他們這位女王的大公主當了女王,可以選夫婿,也可以不選夫婿…”
“黑煞神”
“獨臂虎”以及禿子和“銅人判官”幾人一聽,不由哈哈笑着道:一沒有女婿她怎麼生公主王子,難道她要出去偷漢子呀,哈哈…”這話正説中了“風雷拐”極不願仇蘭英説出的問題,這時一聽,不自覺的瞠目怒聲道:“大家在談正經事,怎麼可以胡扯玩笑?”
“黑煞神”幾人被喝得一楞,趕緊斂住了笑聲。
他們本待發作兩句,但看了低頭不語的盟主,誤以為江玉帆為他們的出言獷而不高興,是以,俱都頷首應了聲“是”氣氛突然變得沉悶嚴肅,仇蘭英嚇得也楞楞的望着江玉帆不敢再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