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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醋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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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金鼠宇文通,隨着江玉帆的下彈指法,渾身戰了兩戰。

但是,他依然咬牙切齒地站在那裏,怒目瞪視着江玉帆等人,一動也不動。

隨着他臉的由紅變黃,由黃變青,接着渾身顫抖,臉痙攣,豆大的汗珠也一顆接一顆地滾下來。

繼而,咬牙切齒,格格有聲,渾身劇烈顫抖,不停的發出哼聲。

這時,金鼠的目光已失去了兇芒,完全變成了痛苦乞求之

一塵道人見時機已到,不由怨聲道:“你還不説實話嗎?須知你的俞海、命門兩已被點截,如你再強自忍耐,運力抗拒,不出片刻你就要七孔血而死…”話未説完,金鼠已痛苦的口顫聲道:“我説…我…”由於張口説話,真氣一,他再也無法忍耐,一聲痛哼“咚”的一聲栽倒地上,接着連聲哼叫,立即在地上扭曲翻滾起來。

江玉帆見金鼠肯説實話,立即衫袖一拂,一股無形大力滾滾向金鼠捲去。

力道過處,金鼠立即停止了翻滾,但仍不停的張口息“嘿哼”連聲,渾身汗出如雨!

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以及階下站着的八個人看了這等聲勢,個個顯得惴惴不安,覺得武當派雖然聲勢浩大,要想和“遊俠同盟”為敵,仍不啻以卵擊石。

風雷拐深怕金鼠痛苦一失,便又反悔不説了,是以,立即瞠目怨聲促道:“宇文通,元台大師現在何處?還不快説實話。”金鼠宇文通,一面由地上緩緩撐臂坐起來,一面息着説:“元台大師…早在…

星子山…便派車送往…嵩山少林寺…去了…”江玉帆知道甄小倩也是這樣對佟玉清和鬼刀母夜又説的,但是,是否真的將元台大師送回了嵩山,連甄小倩都沒有把握、為了試一試金鼠是否有詐,只得故意冷冷一笑道:“在下離開星子山業已十餘天,一連接到數次丐幫飛鴿通報,也曾和少林寺的洪善大師連絡過,為何沒聽他們提到這件事?”金鼠業已由地上站起來,立即冷冷的道:“那是因為護送的人還沒到達少林寺!”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立即沉聲道:“護送元台大師前去的人,是哪一方面的人?”金鼠毫不遲疑地道:“當然毒鬼谷的人!”佟玉清一聽,心中有氣,不由怒叱道:“完全謊話,毒鬼谷早已瓦解,部屬俱已逃散,哪裏還有什麼人員?而你們崑崙掌門,早在星子山就已宣佈將你逐出崑崙派,難道他們還會暗中派出大批弟子支援你不成?”話聲甫落,金鼠突然瞠目厲聲道:“既然你們全都知道,又何必來煩我?”黑煞神、獨臂虎等人一聽,不由得齊聲怒喝道:“老子們是問你元台大師的下落!”金鼠立即蠻橫的厲聲道:“你們問我,我去問誰?”江玉帆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恨聲道:“不讓你嚐盡苦頭你絕不會説出來!”説話之間,倏舉右腕,正待屈指彈出,玄塵老道已突然急聲道:“江盟主請住手!”江玉帆聞聲轉首問:“道長有何高見?”玄塵長老心地較淳厚,因而凝重地道:“昨夜本派捉住一名暗殺香火道人的壯漢,據他對貧道等人説…”話未説完,階下的金鼠已惶急地厲聲道:“玄塵老道,你説謊害人,當心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江玉帆深怕玄塵老道住口不説了,因而趕緊追問了句:“那人怎麼説?”玄塵老道略微遲疑,終於坦誠地道:“那人説他是瓦崗湖天水寨的小頭目,是奉了老寨主翻江豹的命令,前來協助金鼠劫持元台大師的!”江玉帆和佟玉清,以及鬼刀母夜又三人,雖然已經知道了有翻江豹參與,但這時也只得隨着悟空、一塵,陸貞娘等人,驚異地噢了一聲,同時,尚自語似地震驚急聲問:“竟有這等事?”但是,階下的金鼠宇文通,卻早在玄塵老道説出瓦崗湖時,已經神淒厲的大罵玄塵老道無恥,並要衝上階去與玄塵動手。

圍立四周的八名道人焉能容他囂張衝動,立即上去三人將他架住。

鼠宇文通似是覺出真氣遲滯,果真不敢妄動,只得在那裏厲聲叫罵,沒敢奮力衝上階去。

黑煞神、獨臂虎,禿子、啞巴、鐵羅漢,以及銅人判官幾人,更是相怒罵翻江豹。

但在他們心裏,也有一份早就該將這個欺壓無數平民百姓的強梁水盜組織,消滅的快立思和興奮。

江玉帆深怕暴跳叫罵的金鼠影響玄塵的心情,不願將昨天大漢供述的實情説出來。

是以,急忙望着松鶴掌門,拱手和聲道:“道長可以將宇文通押下去了…”松鶴道人也覺得金鼠吵叫得令他難堪,立即趁機吩咐道:“將宇文長老押下去。”兩個中年道人恭聲應了個是,立即示意六名青年將金鼠綁起來。

江玉帆-見,急忙和聲阻止道:“不必了,他道被截,諒他也不敢逃跑!”兩個中年道人一聽,立即以目光向松鶴道人請示。

松鶴道人雖然有些擔心,但他也知道道被點,真氣遲滯,比用繩索上綁還有效。

但是,如果對方拼了老命不要,有了可乘之機,他還是會逃跑的。

松鶴道人雖然有些擔心,但當着江玉帆等人又不便顯得過份膽小,只得微一頷首道:“你們小心一些,不必上綁了!”兩個中年道人立即架着金鼠,轉身向中門外走去。

鼠宇文通,神情如狂,暴跳掙扎。不停地頻頻回頭大罵:“姓江的小輩,姓佟的賤婢,老夫今生不能殺你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接着又望着玄塵老道,厲聲大罵道:“老玄塵,你這不知廉恥的佛門敗類,認賊作父,忘了你們武當三劍被他們辱殺的事了…”獨臂虎一見,頓時大怒,急忙轉身奔下台階,同時怒罵道:“的,老子抓把沙土在你小子的嘴裏!”鬼刀母夜又接口怒聲道:“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不更省事!”説話之間“嗖”的一聲將帶上的匕首拔出來。

江玉帆一見,立即沉聲道:“郭堂主回來!”説罷,立即又望着已被架至外院的金鼠宇文通,運功沉聲道:“宇文通,在下點用的是特殊手法,除了家父家母和在下本人外,普天下只有少林寺的元台大師可以解!”暴怒叫罵的金鼠一聽,突然忘了掙扎,並停止了叫罵,跟着八個道人拖拖拉拉地奔出去。

佟玉清看得心中一驚,不由口急聲道:“不好,看來元台大師可能凶多吉少了!”江玉帆,陸貞娘,一塵道人風雷拐,甚至武當二塵,幾人俱有同地道:“不錯,這老兒一聽到普天之下只有少林寺的元台大師可解,頓時呆了,這中間一定有蹊蹺!”佟玉清立即望着玄塵老道,關切地問:“昨晚那個天水寨的小頭目怎麼説?”玄塵老道凝重地道:“最初貧道等人詰問他,他守口如瓶,隻字不説,但到了押進懺悔室一個多時辰後,他突然神大變,極惶恐地望着守衞弟子急聲道:‘他是天水寨的小頭目,是奉命前來協助金鼠劫持少林寺的元台大師的…’”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不由急切道:“他有沒有説出元台大師的下落?”玄塵老道到了這時候,也只得微一頷首道:“有,他説元台大師已被送往瓦崗湖…”風雷拐聽得、心裏一驚,不由急切地問:“這消息可曾通知少林寺的洪善大師?”如此一問,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的臉都紅了。

松鶴道人趕緊謙和地道:“貧道已派人火速趕往嵩山了!”江玉帆怕松鶴難堪,立即接口道:“只要有了元台大師的下落就好了!”朱擎珠卻擔憂地道:“方才玉清姊姊説的不錯,雖然知道了元台大師的下落,據大師的九五高齡和身體的不適,再加上一直用藥使他昏睡,真的恐怕凶多吉少了!”一塵道人不由關切地問:“當時那個小頭目,有沒有説出元台大師的生活近況如何?”滌塵老道突然接口道:“當時接到守衞弟子的報告,第一個先趕到的是貧道,但是…”佟王清立即的急聲道:“他已經死了?”滌塵老道連連點頭道:“不錯,貧道趕去時,他已氣絕身死,雙目暴睜,渾身發烏,顯然是中了劇毒?”韓筱莉突然關切地道:“在那人身上可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滌塵老道毫不遲疑地道:“有,就在他的左耳頰下,有一細如牛毫的淬毒銀針…”朱擎珠立即正道:“這一定是甄小倩或金鼠殺他滅口!”如此一説,大家紛紛贊同地頷首稱是。阮曖玲則道:“據元台大師被送往瓦崗湖來判斷,用毒針殺死那個小頭目的很可能是金鼠,以前家父對我説過,瓦崗湖的翻江豹,就是被崑崙派逐出門牆的俗家弟子…”如此一説,一塵道人和風雷拐幾人,立即肯定地道:“暗下毒手的一定是宇文通無疑了,而天水寨的翻江豹既然是崑崙被逐的弟子,和宇文通必然也有情,再加翻江豹在黑虎嶺與咱們‘遊俠同盟’結下樑子,金鼠的要求還不滿口答應?”許久沒講話的陸貞娘,這時才淡淡地道:“滌塵長老去時那個小頭目斷了氣,這些話可是聽貴派守衞懺悔室的道長説的?”滌塵立即回答道:“不錯,據貧道等事後判斷,那個小頭目是在發覺中毒後,悲憤懊惱之餘,才吐出真情的!”話聲甫落,風雷拐已望着江玉帆,恭聲道:“盟主,此地距瓦崗湖約有一個半月的路程,事不宜遲,為了元台大師的安全,我們應該火速趕去。”如此一説,悟空、一塵、獨臂虎等人紛紛敦促道:“是的,盟主,事不宜遲,我們應該火速趕去!”松鶴知道江玉帆等人要走了,立即關切地問:“請問江盟主,宇文通應該如何處置?”江玉帆略為沉,道:“這煩請道長派幾位門下高手,押往少林寺,給洪善大師好了…”話未説完,松鶴已面帶難地道:“江盟主不把他帶去瓦崗湖?只怕在押解途中…”江玉帆一聽,立即明白了松鶴的意圖,因而和聲道:“在下已然知道元台大師下落,帶他前去也多有不便,至於押他前去少林寺,如果他企圖逃走,就讓他逃走好了…”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聽得神一驚,不由“噢”了一聲。

朱擎珠立即笑着道:“我玉哥哥是以特殊手法,點了他的道,如果他不妄動真氣,還可以多活個一年兩年,如果真運功施為,不出二三十招,便要七竅血而死!”玄塵老道卻着急地道:“萬一他找到高人異士解開道…”江玉帆用的是西域異人天仁老前輩的魔掌佛心武功寶錄手法,就是黃山仰盂谷的獠牙嫗能否解開都很難説,何況其他人了。

但他不便如此骨的表示出來,只得一笑道:“如果金鼠真的是施展輕功逃跑,貴派道長們自會追趕,只要他略提真氣,不出半里便即氣絕身死,他就是有高人異士可解道,恐怕也無濟於事了。”松鶴道人聽罷,立即連聲應“是”江玉帆又望着韓筱莉,和聲道:“表姊,請把劍牌還給松鶴道長吧!”韓筱莉頷首會意,立即將手捧的劍牌側身高舉。

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立即慌忙跪地伏身叩首,雙手接過,並起身道:“多謝韓姑娘與江盟主,貧道將通諭本派各地道俗弟子,銘記韓姑娘和‘遊俠同盟’男女大俠之德意,如有差遣,務必全力以赴…”韓筱莉立即冷冷地道:“這倒不必!”江玉帆和佟玉清等人則趕緊含笑道:“多謝道長美意,本同盟如獲貴派諸位道長支援,對擺平武林禍亂,必大有助益!”江玉帆説罷,立即拱手和聲道:“在下等就此告辭了!”松鶴道人一聽,急忙稽首還禮,並望着廊下的小道僮,急聲吩咐道:“快命他們列隊恭送…”江玉帆立即正阻止道:“道長千萬不可,倒是還有一事想向道長和兩位長老打聽!”説話之間,已緩步走向階下。

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一聽,俱都暗吃一驚,不由一面急步跟進一面關切道:“不知何事,江盟主請講!”江玉帆正問:“不知貴山區可有沙門庵院?”松鶴三人雖然惑,但仍回答道:“本山區沒有。”跟在江玉帆身後的陸佟五女和悟空,卻俱都知道江玉帆為什麼問武當山內可有庵院。

由於江玉帆沒有再問什麼,佟玉清只得關切地問:“貴派各觀院可曾收過帶髮修行的女弟子?”如此一問,松鶴三人立時恍然大悟,不由同時急聲道:“江盟主問的可是昨夜那位白衣道姑的事?”江玉帆立即頷首道:“三位不覺得那位道姑和貴派與本同盟都有淵源嗎?”玄塵老道首先贊同地道:“不錯,貧道等確有如此覺,只是本派近十多年來再沒有收過俗家女弟子,那位白衣道姑,實在揣不出她是何來路…”話末説完,前面善男信女的吵雜聲中,突然傳來數聲惶急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