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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替身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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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第二更送到**雅江城,穿城而過的雅江之上,寬闊平靜的河面上彩燈閃耀,歡聲笑語,倚紅偎翠。各式花船一字排開,不時有船中傳來歌樂之聲,有的婉轉如鶯呢喃,琴聲婉轉低迴,歌聲纏綿悱惻,有的清脆悦耳似百鳥和鳴,歡快跳躍,如水面鱗波。

一座裝飾典雅華貴而不豔俗的花船在眾船中顯得尤為獨特,與它相鄰的河面被隔開了一段距離,在熱鬧的河面上顯得很是清靜,船身以輕紗籠罩,隨着微風吹送,盪出陣陣漣漪,如夢似幻,各花朵密密的把船圍了起來,在燈光的掩映下。搖曳生姿,爭奇鬥豔,怕有上萬朵不止。這麼大的手筆,也不知是出自花船主人的獨具匠心,還是因為其他。

隱隱的,聽見傳來陣陣琵琶聲,琴絃波動珠落玉盤,如一汪清泉直透人心,清醇甘冽,如飲瓊漿。

花船上一面招展的旗子是銀白的,在暗夜裏格外顯眼,旗上並沒有像其它花船一般,寫着自己的字號,只是一面無字的旗。

可是隻要是見到這面銀旗幟的人都知道這是十二樓的旗幟,這在雅江是無人不曉的事。

一名年紀不十七八的少女坐在輕紗之後,凝神撥動着手裏的琵,神情專注而從容,十指靈動的輕捻慢彈。一曲終了,走出紗帳,對着外面的幾名男子隨意一福,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後不顧挽留下船而去。

留下那幾名男子悵然失的呆呆地回味着,那動聽的樂聲和那曼妙的可人。

“主。咱們現在去哪兒?”身後跟着地兩名隨從是一男一女。男地神情平靜。女地活潑靈動。

而他們地主子眼球不住地滾動。明微眯。

“好無聊啊!這花船也沒意思地很。我有些玩兒膩了。不過我答應了秋月姐姐要頂替到妙妙探親回來地。現在還剩三天她回來我們就接着到處走走好了!”女子伸了個懶大地打個哈欠。

“主子要不要回去休息?天也不早了!”女隨從問道。

“嗚!等一下吧!昨天答應了小猴子給他買個風車地。我們先拐到集市去看看。”女子説道。小猴子是女子剛到雅江城時認識地一個小乞兒。因為偷竊女子地荷包。被隨從逮住。才知道他為了給生病地母親買藥才去偷錢地。女子不僅給他找來大夫治療小猴子母親地病留下錢讓他給他母親補身子。

隨從把一件月白的輕紗披風兜頭罩在女子身上,遮住了女子姣好的面容在那些擦身而過的人只能看到女子美麗的輪廓和晶亮的眼睛。

集市離這裏不遠,道路也很多,不過較為寬闊的那條路有些繞遠,所以三人毫不猶豫的拐入了一條捷徑之中。這裏人煙相對稀少,入夜之後也沒什麼人出入,不過雅江的治安很不錯用擔心會碰到強盜之,**賊倒是多過有身後兩人護衞,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一路上靜悄悄的只有鞋子敲打青石地面的聲音傳來,巷子並不深過卻很窄,兩人並行還可以,三個人就有些走不開了。

“咦?”女子驚訝的輕咦一聲,看着腳下延伸入小巷的血跡,因為天暗,血跡並不明顯,可是因為女子踩在上面,覺腳下粘膩,才不經意的低頭,發現了不尋常。

血跡斷斷續續,若有似無的延伸開去,隱沒在岔路的盡頭。

“這是什麼啊!”女子問道。

男隨從蹲下身仔細查看,手指輕沾了一下,湊到鼻尖細聞,皺了一下眉,臉凝重了起來。

“是人血!”三人立刻緊張了起來,隨從出佩劍護在女子身側,側耳傾聽,只有幾聲蟲鳴響起。

男隨從説道“看來不是針對我們的。”

“主子,我們趕快走吧!”女隨從催促着。

女子歪頭想了一下,邁步沿着血跡追蹤而去,身後的隨從來不及阻攔,只好跟了過去。

男隨從仔細查看着地上的血漬,血跡是順着雅江往巷子裏延伸的,因為前面明顯有水跡混亂其中,因為蒸發的比較快,所以剛開始並不明顯,現在水跡消失,血漸漸多了起來。才被女子發現了端疑。

小巷深處,一個黑影趴伏在地上,絳藍的衣服凌亂褶皺,頭髮散亂,不知是生是死。

“在那裏!”女子輕喊一聲。

男隨從上前攔了一下,阻止女子要奔過去的動作。

“主子,還是我過去吧!你是千金之體,不宜接觸污穢。”説不等回答,便奔了過去,蹲下身,靠近毫無反應的扳過人影的身體,使他面朝上,人影被翻了過來,出一張蒼白的年輕容顏。

男子雙眼睛閉,鼻息微弱,竟然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

男隨從把手放在鼻下探查了一下,然後執起昏的男子的手,把了一下脈搏“還活着!”然後望着自家主子等着她做出決定。

“把他扶回去。”女子説。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小猴子的風車只能明天再給他買了。

三個人拐了個方向,直奔臨時住所而去。

天亮了!女子經短暫的睡眠,匆匆在女隨從的幫助下梳妝。

“那個人醒了沒有?”

“沒有呢!不過大夫説他意力很強,雖然失血過多,不過只要高燒退了,應該很快就能醒了!不過他傷的太重,能不能熬過去還要再觀察一下才能知道。”女隨從一邊練地把女子柔順黑亮的頭髮梳成時下免費的堆雲疊月髮式,還在女子的額間配上了一枚晶亮的藍水晶,看起來更加嫵媚俏皮。

女子輕哼一“這些人比宮裏的御醫也強不到哪兒去,就會吹牛!”女隨從“撲哧”一聲笑了:來“主子,他們哪兒能跟御醫比啊!御醫可是經過心挑選的,一百個人也不一定能敵得過一個御醫啊!”女滿的嘟起紅“反正生病受傷就是麻煩,早知道就把珍珠一塊兒拉出來了!也許那個人現在早就醒了!”女隨從沒有接口,是你自己非要偷出來的,我們怎麼敢有別的意見啊!

女子,偷溜出宮的德蘭公主,有她的兩個影衞影星和影魂。

德蘭偷溜出來之後,一直想來雅江見識一下雅江美女,是不是真有傳説中的那麼美。

最大的花船之上結識了花魁妙妙,和千秋月這個花船主人。然後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客串幾天花魁,幫助無法身的妙妙回鄉探望病中的家人。於是就耽擱了下來,其實她早就玩兒夠了。

當花魁也無聊的很,沒一點樂趣。開始還覺新鮮,沒過幾天就膩煩了!

雖然經過樑秋月挑選過的客人,絕對都是有禮貌的,不會亂來,可是被人盯來盯去也很煩人的,索德蘭把輕紗一放,只在表演完之後才一下臉。可這樣一來,更加引起他們的追捧,點名要聽她彈奏。

再過三四天,妙妙就能回來了,德蘭也就解放了!

德蘭情裏的叛逆因子一點都不比珍珠少,以公主之尊竟然玩兒到花船上去當花魁,這也算史無前例了!要是被宮裏面知道,恐怕不是一頓板子能了事的,不過好在她很小心,除了偶爾彈奏一下之外,很少面,只要她的影衞不説,也傳不到宮裏去。

這個院子是梁秋月提供給德蘭的,作為對她幫忙的報答,(因為德蘭不收錢)還細心地派了人打理德蘭等人的生活起居。

梁秋月這個人看起來冷冷的,不過心腸很不錯,人也很利落清,比德蘭也大不了多少,她並不是一直都在雅江,因為十二樓不只一個地方有,這裏有專門的人打理,德蘭能碰到梁秋月也純屬偶然。現在梁秋月就不在雅江,她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德蘭打扮停當,帶着影星,影魂出了門,她沒忘了還要給小猴子買風車呢!

快到午時的時候,德蘭回來了,一進門就聽説那個人剛剛醒了,德蘭三人把手裏的東西給下人收好,直奔客房。

一陣香風捲了進來,一個嬌俏的絕美女站在了男子的牀邊,趣味盎然的猛盯着牀上的男子掃描,好像很興趣的樣子。

“你終於醒了!”德蘭笑眯眯的説道。

男子光乍現的雙眸盯着眼前這個少女,一抹惑從眼中閃過,好像在仔細回憶什麼,蒼白的臉透着一抹不自然的紅暈,襯得微黑的肌膚看起來白皙了不少。微眯的雙眼骨碌碌轉動着,只看見眼睫微微的顫動。

男子臉上防備的表情鬆懈了下來,眼睛猛地一睜,盯着少女仔細打量,慢慢的回憶着記憶深處一抹身影,突然有個影子與眼前的人重合,相似的眉眼和神情,只是身量高了一些,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凹凸有致了!

剛才沒注意到是因為他很少把除了那個人以外的女子記得那麼清楚,之所以能認出眼前的人,還是因為他身後的兩個人也給他一種識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