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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故意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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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看似普通的話,其實暗含挑撥,頓時全車的人都對陳悦之不滿不喜起來。

只有朱可可皺了下眉頭,隱約覺得東方玉有點怪怪的,也覺得江琴好像有些太過動了。

你讓座是禮貌。人家不想坐也許也是客氣,哪有人非一定要讓人坐,不坐就是忘恩負義。那以後誰還敢讓座,誰還敢坐呀?

不過她和江琴平時關係不錯,和陳悦之畢竟只有一面之緣,也犯不着為了她。得罪了江琴。便將這些疑惑進了肚子裏。

江琴看着東方玉那副模樣,頓時就心疼了,對陳悦之也越發不滿起來,語氣酸溜溜的説道:“副縣長怎麼能區別對待呢,我們都是選手,憑什麼讓她坐小車,而讓我們坐大巴?”

“江琴,你別説了。或許是人家關係比較好吧?”一旁的何小曼,小聲的揣測了句。原也是沒有什麼善惡之分的,但是此情此景很難讓人不想歪。

於是大家紛紛猜測起來,陳悦之和上官彩的關係為什麼好,會不會她這個第一,其實也是靠關係走後門來的。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又沒有結果的時候,東方玉突然滿是關切的説道:“大家就不要亂説了,陳悦之和副縣長的侄子,也就是沈副校長的兒子上官磊是同班同學,他們關係親密一點,也是很正常的。我之前也是從桐中學轉過來的,陳同學的確很努力呢,這比賽的成績,應該是她自己努力得來的,大家千萬不要誤會她呀。”他這句話,還不如不説,一説簡直是一石起千層,原本女孩們議論來去,還找不到原由,現在好了,都説得通了。

他們甚至懷疑陳悦之的第一,是靠巴沈副校長兒子得來的。

“董遠,你和陳悦之都在金林村,你應該比較瞭解她吧?”突然一旁的張國宣出聲道。

董遠支吾了下,不太想説陳悦之不好,只是目光觸及到東方玉,那些有森然的眼神,他竟然覺大腦瞬間當機了。

“上官磊説是在我家租房子,但事實上幾乎整天整晚都在陳悦之家,有時候半夜他們兩個人也神神秘秘的進山,我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吧,你們還是不要亂猜了。”董遠鬼使神差一般,説出了這樣一番話。

頓時整個車裏都爆發了,陪同的家長們紛紛皺了眉頭,覺得陳悦之在他們眼中,就是拍馬加早戀的典型,這樣的人居然還是市級比賽第一名,真是丟了整個金林市的臉,這樣的人怎麼能參賽,她一定不配參賽。

更有家長,直接對自己家女兒説,以後離那個陳悦之遠着些,這種壞女孩,會教壞他們的。

董遠聽着車廂裏越演越烈的議論勢頭,心裏頭既有些忐忑,還又有些看,心想,陳悦之,讓你瞧不起我,現在又有誰瞧得你了呢?

他不斷自我安,他只是實話實説,別人要想多,那是別人的事情,與他無關,就算以後發生了什麼,陳悦之也算不到他頭上來。

所以等天黑到了省城的五星級大飯店門口下車的時候,大巴車上的家長和學生,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要求上官彩,剔除陳悦之的參賽名額,否則他們就罷賽。

“這樣的壞孩子,居然還是第一,簡直是丟臉,小小年紀,不但早戀,還亂搞男女關係,我們家的孩子,怎麼可以和這樣的人,在同一個考場比試?沈校長,上官副縣長,如果你們不免除陳悦之的參賽資格,我們現在就回去,不比賽了。丟不起這個人!”其中一個家長大聲説道,看向陳悦之的目光裏,滿是鄙視和嫌棄,好像她是什麼髒東西似的。

“對,讓陳悦之滾,讓她離開,不能讓她丟了我們金林市的臉!”其它人也紛紛舉手抗議起來。

一輛大巴車擋在酒店門口,不肯進也不肯出,頓時就引起了通堵,也引來了大波的圍觀羣眾。

有些不明事理的人,聽了某些家長不實的傳言,也都紛紛加入其中,一起鬧起事來。

上官彩倒底是身居高位的人,就算是女人,但身上也有一種上位者的官威,她大聲冷喝道:“都給我安靜一點,誰想退出,現在就可以走人。”這些家長,不知道受了誰的矇蔽,居然要排擠陳悦之。

陳悦之的能力,她親眼所見,連京城的特殊專項試卷,都能做到九十九分,這樣的人才,怎麼可能是靠拍馬上來的。

再説陳悦之和上官磊之間的事情,她比誰都清楚,本不可能存在什麼早戀,亂搞男女關係。

不知道是誰,唯恐天下不亂,居然鬧出這樣的事來,還想擠走陳悦之,若讓她知道了,絕不輕饒。

上官彩這句話一喊出來,現場立即針落可聞,那些家長雖然嘴裏喊着要走要走,但是卻並沒有真的動身,因為他們篤定,上官彩不敢讓他們都走。

但沒想到他們失算了,上官彩居然説,誰想走,儘管走,這,這該怎麼辦?

騎虎難下了現在!

“沈校長,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們是為了學校好,為了整個金林市好,你們居然包庇陳悦之?”江琴站出來滿臉不滿的指責道。

沈瑕眯了眯眼,聲音冷清如月泉般乾脆:“江琴同學,請注意你説話的態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包庇她,而且你們口口聲聲説陳悦之早戀,亂搞男女關係,你們有證據嗎?”

“這還要什麼證據,有人和她是老鄉,都親口説了,她經常和男孩子半夜三更到外面去,沈校長,你不會因為那個男孩是你兒子,所以就想要包庇他們吧?”江琴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居然和自己學校的副校長扛上了。

她提到老鄉二字,陳悦之的目光一冷,在這裏能被稱作老鄉的只有一個人。

陳悦之撥開人羣,走到了董遠的面前,就那樣靜靜的,用一種看透人心的冰冷眼神盯着他,什麼都沒有説。

但是董遠只覺那眼神,就像是扒光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讓他覺無所遁形。

“董遠,我哪點對不起你,你要把這樣的髒水往我頭上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