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化妝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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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的團團轉,傷成這樣,我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説有什麼好辦法了。這次來者不善,看樣子應該是蘇萬山出馬了。按照沈先生的分析,蘇萬山聽信了女兒蘇晴的哭訴,説自己遭遇了那麼嚴重的車禍,作為丈夫,沈莫寒臉都不,一定是在外面有了野女人。
沈先生一邊猜測,一邊急的在病房裏來回走動。他説,我對蘇晴特別瞭解,她的一言一行,我瞭如指掌,甚至包括她會蘇萬山會怎麼説都能猜個。九不離十。
我問,蘇晴會衝蘇萬山怎麼説啊?
沈先生微微一笑,説,就那麼回事兒。她肯定會説,自己出車禍了,我也不出面照顧她。我肯定在外面有野女人了,把她拋棄了。而且她聽説我在外面生了孩子,有了私生子。她是蘇萬山的掌上明珠,蘇萬山一定會聽她的。現在更是重傷在身,蘇晴再説説你的底細,污衊你就是我的野女人,蘇萬山能不生氣嗎?
真武又下去了一趟,大概看了看,説,多虧我已經辦了出院手續。他們從住院登記的名字上已經查不到了。但是現在好像在一層樓一層的地毯式搜索。
小童嚇得腿都軟了,自從聽他們説起過,我差點兒被蘇晴綁架去了地下室,伺候那些凶神惡煞般的野男人。小童就嚇得魂不附體,提及蘇晴都要抖三抖。
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橫下心了,大不了等死。這次要是再落到他們手上,可真的再沒人能救我了。我看病牀旁邊有一個小小的藥瓶,應該是打吊針用過的,我按在揣進懷裏,如果我真的再落到他們手裏,沒有辦法逃走,一死了之,死了算了!
小童從樓道里跑下去看動靜,沒一會兒就跑回來,急的眼淚花花的説,快點啊,馬上就搜上來了。
沈先生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問真武,太平間是不是就在這一層?
真武説,是的,離這裏不遠。
這一層都是重症監護室,我目前的病情剛剛能夠離重症監護室,但迫於形勢,必須先離開這裏。多虧沈先生預料的早,不然今天他們搜上來,我們還真的走不掉。
沈先生吩咐説,真武和東子,你們去搞一副冰棺過來。
東子還沒反應過來,真武的顏放光,他的腦子很靈光,似乎已經想到了沈先生的計劃。沈先生又看了看小童,説,你去護士的休息室,偷幾件一副出來,主治醫師那件辦公室也有很多白大褂,都偷出來,頭套、帽子、口罩都偷出來。
這個時候,沈先生的計策已經不言而喻了。我心裏也暗暗佩服沈先生反應快,總能出奇制勝。
等他們都出去了,沈先生拉着我的手,説,情況緊急,沒辦法,待會兒要委屈一下你了。
我點點頭,説,沒什麼,全都仰仗沈先生安排。
不知道為什麼説這話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沈先生的眼睛,總覺得有些異樣,我自己心裏也亂糟糟的。當下青石很緊,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是自己心亂了吧,過了不久,真武和東子就推着冰棺進來了。小童火急火燎地進來,抱了一堆衣服,還有頭套和帽子。小童自己的兜兜裏還裝了好多口罩。要不是這時候大清早的,醫生護士都在巡牀或者搞衞生,醫院比較亂,亂糟糟的,還真不會偷得這麼順利。
按照穿衣服尺寸他們七手腳地換好了衣服,比較清醒的是,沈先生和真武、東子體格較大,但是也有自己合身的衣服。他們三人換號了衣服,戴好了帽子。
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兒,穿了這些衣服,我都認不出來。
打開冰棺,我躺了進去,然後在我臉上遮上了一層白布。沈先生吩咐説“東子、真武、我和小童,一人扶着冰棺的一角直接從後門到120救護車停靠的地方去,中途要是有人問,誰都別出聲。就讓小童説,是得了猩紅熱的傳染病死的。其他三個人低着頭不要出聲,只有小童和他們未照過面。所以小童的聲音他們聽不出來,大家明白了嗎?”小童有些緊張,扶着冰棺的手一直在顫。抖。沈先生告訴她,大家的成敗就在她身上了,讓她把設計好的説辭再背一下。小童又別默默背了兩遍,確定説的很利了,這才出發。
我們剛剛走到樓道,黑衣人就衝了上來。攔着冰棺問“怎麼回事?”我躺在裏面不敢睜開眼睛,一動不動,這時候只有聽天由命了,我兜裏的那個小瓶子還在,大不了就是一死!
冰棺的密封不是很嚴密,我隱隱約約能聽到小童説“早上剛死的,要拉出去。”這招真的是騙過了他們,他們誰都沒説話,我們低着頭就走了。然後到了電梯間,叫了電梯。醫院的人可能覺得和死人一起做電梯很晦氣,全都給我們讓了出來。
進了電梯,我了口氣,眼睛微微睜開一絲縫兒,看看外面,電梯裏果然只有我們五個人。
電梯到了一樓,剛出來,就又被人卡住了。我趕緊閉上眼睛。
一樓的防備肯能是最嚴的,我聽那外面的陣仗,應該是所有的電梯出口,入口,還有醫院的進出口都設了關卡。
攔着我們的人問了半天,小童也是豁出去了,説了是傳染病,猩紅熱剛死的。那些人也就不多問了,而且外面腳步雜亂,應該是退避三舍,害怕傳染給他們。
一路還算順利,我們從樓道里一直走。我只聽見他們四人的腳步聲,還有冰棺的軲轆聲音。一直在往前滾動,聽起來還有迴音,我緊張急了,一緊張,心就跳的厲害。心跳的聲音,我自己都你能聽見。
不過還好,再沒出什麼問題,我們一路走到了後門。我聽見小童再跟120急救車的司機談價錢。救護車出去都是收錢的,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小童大概説好了價錢,我就聽見冰棺被抬上了救護車。緊接着他們四個人也上了車。
車子啓動,緩緩行駛,慢慢提速。我聽見了外面喧囂的聲音,應該是離開了醫院,走進了鬧事。
我睜開眼睛,他們四個人也取下了口罩。面面相覷,相視而笑。
好像打贏了一場硬仗一樣。
真武和東子抬開了冰棺,把我臉上的白布取掉。我睜開眼睛,看着他們笑。不過沈先生這時候卻調皮地像個孩子,衝我做了個噓的首飾,然後指了指救護車司機,讓我先別動,我要是被他們發現了,還以為詐屍呢,非嚇死他們不可。
我聽沈先生安排,乖乖躺着沒動。他們也都出了口長氣,剛才太緊張了,他們也都很在乎。尤其小童,她臉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興許是剛才給嚇壞了。
沈先生表揚小童説,今天表現不錯,以後你會有大出息的。
小童還在大氣,一直沒説話,驚魂未定。東子稍微緩了口氣,説,雲姐呢?我們去哪裏見面?
沈先生説,先不着急。昨天阿雲找到了合適的人,願意接手那家店,早上阿雲應該去辦接了,等她做完了,自然會和咱們見面。現在的問題是咱們要找一個能落腳的地方,蘇萬山聽信女兒的讒言,能在醫院搜捕咱們,就可以在全市範圍內搜捕咱們,他有這個能力。甚至在全身範圍內,他都可以做到搜捕咱們。
我雖然不敢亂動,但聽着他們説話也着急,這樣的話,似乎我們沒有一個能落腳的地方了。我和沈先生倒是無所,別人都是跟着我們受連累的。
沈先生也是這麼想,他當即説,是我沈莫寒連累了大家。希望以後有機會加倍報答。
車子停在了一個僻靜處,沈先生吩咐我們下車,把冰棺抬在了一個小區的後門,沈先生就讓救護車走了。
真武從附近的停車場開了一輛車子出來,我從冰棺裏出來上了車。一行人丟下冰棺,坐車朝着沈先生安排的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