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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伺候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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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早説我就不告訴雲姐她們了。沈先生已經説了,我也只好答應。沈先生對我很滿意,點了點頭。我還是不放心,問他“豪哥帶我來的,他不也知道嗎?”如夢一直在勾搭豪哥。豪哥知道沈先生的地址,如夢知道我給孩子來餵了,只要他們兩個一碰頭,不就全知道了?我得問清楚,豪哥和如夢雖然現在一知半解,但早晚會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沈先生笑了下,盯着我説“上次我告訴阿豪,讓他給我找個乾淨點兒的女人,最好哺期的。”沈先生這麼説,我羞得臉通紅,一直不敢正視他。怪不得豪哥不知道我來這裏做什麼,原來沈先生是這麼説的。所以豪哥也不知道我給孩子哺的事情,還以為沈先生自己要找女人。

可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我給孩子餵

我也沒問,低人一等嘛,終究話也不多。人家説什麼我就答應什麼,問多了也不好。有點兒後悔,昨天不該把我來這裏的該孩子餵的事兒告訴雲姐他們,主要是如夢,那個女人我預不好。

自從看見她第一眼起,就覺得眼緣不好。女人啊,覺有時候還是很準的,最好我今兒回去以後再圓個謊,看有沒有什麼機會。現在最怕的就是如夢和豪哥勾搭上,不然準出事兒。

陳媽又給了我一個信封,我拿在手裏,沒好意思拆開看。裏面是錢,但我也不管是多少,雖然都是餵,我就覺得這錢掙的乾淨。

我要自己走回去,沈先生不許,怕我出去被人看見,又讓司機送我。到了店門口,我下車,本想給自己打個招呼,車門都還沒關穩呢,一腳油門兒就走了。

進了店裏,我就覺得氣氛不對,雲姐和小童悶悶不樂,尤其雲姐臉拉的老長,見我回來也不説話。

我説,雲姐,我回來了。

雲姐也只是答應了一聲。見不到如夢,只有小童坐在雲姐旁邊。小童臉緋紅,很不好意思。我問“小童,怎麼了?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如夢呢?”小童支支吾吾不説話,雲姐也不開腔。小童趁着雲姐不注意,伸手朝單間指了一下,然後吐了一下舌頭。我這才隱隱約約聽見單間裏面有如夢息的聲音。

隔着單間門板上那兩個圓,正好看見豪哥直了桿兒站着,如夢則跪在豪哥面前晃來晃去。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才覺得害臊。

雲姐嘴裏暗罵,説如夢是個臭不要臉的,這裏一定不能容她。

可説歸説,雲姐在豪哥面前本來就沒底氣。何況還是現在的處境,欠着人家房租呢,也只能忍氣聲,睜一眼閉一眼。

可我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想起來了沈先生的叮囑,不能讓外人知道我去給他的孩子餵。現在豪哥知道沈先生的地方,如夢知道我去給沈先生的孩子餵了,他們兩一碰頭,可不是要遭了嗎?

我乾着急也沒辦法,本想給陳媽打個電話説一聲。但又不確定他們倆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時候豪哥和如夢從單間裏出來了,豪哥好像很,摟着如夢的,一直説,不錯,不錯。説話的時候,光頭好像也特別的亮,整個人容光煥發,就像如夢幫他胎換骨了一番。如夢跟在後面,眼高於頂,現在就連雲姐她也不往眼裏放了。

如夢説,豪哥啊,早就想伺候你了,可你一直忙着不見來,今兒雖然沒來全,但也讓你解解乏,怎麼樣?妹妹還不錯吧?

如夢説話的時候,嘴巴還濕乎乎,髒兮兮的,看了都想作嘔。她的自我覺很不錯,斜眼看了一眼雲姐,大有翻身主宰的意思。雲姐也不敢得罪豪哥,泡上茶小心伺候。如夢有豪哥仗勢,更加得意了,竟然對雲姐指手畫腳地説,你好了,豪哥説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寬限幾天,到時候你再湊不齊房租就自己看着辦,我也幫不了你了。

來了沒幾天的如夢,就敢對雲姐這麼説話,這要是再過幾天,還不踩在我們頭上拉屎啊?我都氣不過,真想上去揍他,不過礙於豪哥,還真不敢怎麼樣。雲姐也一直賠笑,小心應付。好不容易等豪哥走了,我們才送了一口氣。

不過心裏也不踏實,豪哥説了,要是再湊不齊房租,這個店就要收回去,豪哥出資,給如夢搭理。

我們都心知肚明給如夢搭理是怎麼一個後果,大家都不敢説話。就是小心應付着。

豪哥最後也不忘衝我打趣,説,怎麼樣?沈先生的牀舒服吧?嘿嘿,真是好貨。等沈先生玩兒膩了你,也讓我舒服舒服。

聽他這話,還真不知道我去沈先生那裏給他的孩子餵了,他還以為沈先生和我睡了一覺呢。但是我見如夢言又止,看來他們倆還沒説這事兒,趕緊把話岔開,然後送豪哥出門。

如夢送豪哥出門,小童嚇得不敢動。雲姐進了剛才豪哥和如夢苟且的單間,收拾打掃了一下殘骸。出來的時候,雲姐的臉變了,有些喜

如夢迴來之後,尾巴翹到了天上,雲姐也不搭理她,反而笑臉相。然後還説,今天多虧了如夢,要不是她,今天湊不齊房租,豪哥這關過不了。

如夢抬着腦袋,傲慢地點頭,盯着電視,眼都沒轉。雲姐拉着我出去,説要去買點好吃的,犒勞一下如夢。

我和如夢出了門,直接上了東子住的筒子樓。雲姐有時候也住這裏,她和東子門對門,租兩個單間。雲姐砸開東子門的時候,他還在睡覺。房間裏井然有序,一塵不染,想不到一個看起來獷的男人,竟然這麼幹淨。

東子光着膀子,衣服還沒穿上呢,雲姐就掏出一個手機,然後調到了飛行模式,説“你們猜我這是誰的手機?”這手機我見過,豪哥的。不認識什麼牌子,就是大,體積大,鈴聲大,通話聲音大。他在我面前聽過一次電話,跟喇叭似得,還自以為很牛,經常把手機握在手裏。

我説,這是豪哥的手機,我見過。我心想,撿個手機有什麼用?他還是會來收租子的。東子也有些懵,拿着手機看了兩眼,漫不經心地又還給了雲姐,沒覺得有什麼可高興的地方。

雲姐拿着手機,打開相冊,調出了一段兒視頻。

那視頻大概十來分鐘,一開始鏡頭有些晃動,但是能看出來,就是在我們店裏的那個單間裏面。等視頻穩定下來之後,先是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好像被人捂着嘴巴答應,嗯、嗯、嗯的。

再等鏡頭調整好之後,這才看清楚,原來是豪哥趾高氣昂地站着,鏡頭朝下,俯視拍攝。鏡頭正中間,如夢正跪在豪哥面前,張着嘴巴。如夢的馬尾辮子跟着不停地晃動,看起來很有節奏。

視頻裏不時傳出來幾聲豪哥滿意的噓聲,偶爾還會伸出另一隻手拍拍如夢的面頰。如夢很興奮,抬頭看着豪哥,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

東子看的血脈膨脹,不停地吧唧嘴。雲姐倒是頗有興致,關鍵處又倒回去,反覆看了兩三次。

這個視頻應該就是豪哥剛才自己拍攝的,興許是穿褲子的時候,隨手放下手機,走的時候給忘了。

雲姐看完了視頻,嘴裏罵着如夢那個騷貨,卻一臉的興奮,説“有了這個視頻,最起碼可以搞定如夢那個賤貨了,不然她遲早就要飛上天。”我心想,如夢平時猖狂,這下可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