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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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嬌之前跟着眾命妃向皇后請安,那都是跪在人羣后面,此刻只能整衣往前面去了,跪在了皇后腳下:“臣婦參見皇后娘娘!”皇后伸手示意她起來,旁邊便有宮女上前來扶她“早聞許大人年輕有為,想來家中定然是有個賢內助之故。因此今本宮倒藉着皇兒之事見一見許夫人!”
“臣婦惶恐!”胡嬌嘴裏説着惶恐,實則心裏倒並不惶恐。她方才遠遠瞧着,皇后生的極好,哪怕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竟然也是玉顏烏髮,離的近了只覺容光懾人,還帶着久居高位的威嚴。
這個女人,絕不是因為生的容貌傾城而讓人到有股威壓,而是她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就好像千難萬難,只在她雍容一笑之間就解決了。
皇后也不過與她略略説兩句“…不知許夫人膝下可有女兒?今可帶了來?”
“臣婦膝下止得一女,今已隨了臣婦進宮。”胡嬌暗中思慮,皇后不會以為許清嘉如今乃是太子一黨,傅家女兒徐貴妃周側妃不同意,就想着拿自己家珠兒來充數吧?
到時候許清嘉的前途身家與太子綁在了一條船上,他的女兒豈能不為太子一系郊力?
不過想到珠兒的年紀以及今的打扮,胡嬌暗暗在心裏偷笑:還好早有準備!
皇后看胡嬌的年紀,估摸着她的女兒應該也到了婚配的年紀。聽説許中丞生的一表人才,而許夫人也生的端莊明麗,想來這位許家娘子應該生的也不錯吧?!
哪曾料想得到,一會宮女將許珠兒領了來,到得皇后近前,皇后恨不得眼睛:這是…誰家的小娃娃?!
許珠兒還似模似樣跪下給皇后請安:“臣女許珠兒向皇后娘娘請安!”
“起…起來吧!”皇后瞬間失了興致,不過叫了人家孩子近前,如今又是太子東宮僚屬,皇后為表親近,還賞了許珠兒一對蝴蝶釵。
許珠兒憑白得了賞,被胡嬌拉着退下的時候還一臉夢幻,小小聲告訴胡嬌:“娘,皇后娘娘好親切好美麗…”胡嬌:呵呵。
宮裏的宴舉行的如火如荼,但這些與前朝外臣並沒什麼相干。
老婆閨女在後宮吃酒,許清嘉似往常一般處理完了御史台的事情,便前往詹事府,想看看東宮有什麼需要他處理的事情沒有。那知道才進了詹事府,便有小宦官前來尋他:“許中丞,太子殿下有事請大人過去呢。”一上午已經派了四五撥人前來問詢許中丞到了沒有。
許清嘉想想最近朝中似乎並無什麼動向,議論最多的便是皇三子皇四子的選妃建府之事了。這兩件事想想似乎與太子有關,但深究起來卻都與太子無關。
今上打着什麼主意,如今大家都在觀望。
許清嘉跟着小宦官一路到了太子書房,太子見了他便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連連搖頭:“不妥不妥!”又吩咐小宦官:“去給許大人尋一身瞧得過眼的袍子來。”許清嘉還未回家,身上還穿着官服,被太子道聲不妥,自己也傻眼了。
“殿下這是?”
“今兒本王帶你去相親!”許清嘉立時被太子這話嚇到了,揪着官袍都出了驚恐之
:“殿下,下官已經成親了。下官家中已經二子一女,還相什麼親啊?”太子這玩的是哪一齣啊?!
太子撫須,但因下頷光光,還是今早起來淨的面剃的須,就連個鬍子茬都沒有,只得作罷“本王都可以去相親,你為何不能去”眼瞧着小宦官捧了一身寶藍的袍子從內殿而來,許清嘉都慌了,真怕太子殿下揪着他去相親,萬一傳回老婆耳朵裏,就算是他沒做什麼,但本身參加這種聚會就有嘴也説不清楚。
“殿下還是尋詹事府裏別的同僚去吧,微臣真的不能陪同太子殿下去相親,還請殿下見諒!”太子沒想到許中丞平瞧着極為
利能幹的一個人,一提相親整個人都變了。瞧着他似乎真有拔腳就跑的打算,忙朝殿中侍候的一干宦官們使個眼
,那些人立時非常有眼
的堵住了殿門。
“許大人還是來換袍子吧,省得奴婢們為難!”那捧着袍子的小宦官模樣像極了外面秦樓楚館的老鴇,帶着一股良為娼的味道。
“詹事府裏最年輕的就是許大人了,其餘都是四五十歲,剩下的太傅都六七十歲了,許大人讓本王帶着這些人前去相親,不是讓人看笑話嘛!”好歹得是臉面上能瞧得過去的吧?
數來數去,就許清嘉年輕,這張臉能看。別人拉出去都快當祖父了,説是去相親,誰信?!
在太子殿下視的目光之下,一幫宦官湧上來扒衣的扒衣,準備穿衣的穿衣,看戲的看戲,不敢反抗的中丞大人抱着太子東宮殿裏的柱子死不放手,連連慘叫,殿外候着的護衞與宦官們還當殿裏發生了慘案,都忍不住偷偷從外面瞧,待瞧見裏面景象,都忍不住偷偷樂了起來。
少頃,太子殿下帶着已經打扮一新的許清嘉出了殿門,有一名小宦官追了出來十分的殷勤:“許大人,回頭奴婢就親自將您的官服給送到府上去啊。您相完了親可以直接回府了。”許清嘉都快被這位宦官的體貼周到給動的哭出來了:“真是…有勞公公了!”太子殿下搖了兩下描金玉骨的扇子,忽的開口:“本王怎麼聽着許大人似乎恨不得咬了本王身邊的人呢?!”許清嘉哭喪着臉道:“微臣不敢!不敢!”太子恍然:“哦,本王明白了!那是今
許夫人去宮裏母后處領宴了,所以許大人不敢去?!”許清嘉立時
涕零:“殿下明察秋毫!那臣這就…”可以回家了吧?
他立時考慮去哪裏去這身袍子好換了官服回家。
從太子提起相親,許清嘉就立刻想到了今宮裏皇后娘娘舉行的
宴。他跟着太子辦事有段時間了,心裏總有點疑惑,總覺得外界傳説傅國舅一心為了太子,甥舅一條心。但是他自己卻覺得這甥舅似乎…也並不是外界傳説的那麼和諧。
不過這等私事太子不提,他樂的不知道。
在長安城為官,可不比在雲南郡,天高皇帝遠,哪怕專斷獨行一點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