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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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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心疼我?”嘴角已經揚得不能再高了。

嶽青藍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鬼才心疼你。”可説這話的時候,她明顯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熱,似乎自己在害羞。

“那就鬼在心疼我吧。”譚修恆甩甩手腕,拿眼溜着那紅撲撲的臉蛋。

嶽青藍似乎覺到了譚修恆*的目光,挑眼白了他一眼。

“你的武功能教我一點嗎?”

“教不了。我的武功不外傳。”他最怕有人問起他的武功,所以他很少展示。今是因為遇到了江湖人,不然他才不會顯呢。

嶽青藍很好奇他的武功。前世他就有着高深莫測的功夫,只可惜仍是沒有把他的家人從滅門之禍裏救出來。

“為什麼不外傳?”

“我的武功是我外祖父教的,他説不外傳的,只能傳陸家人的。”譚修恆眯着笑眼又繼續笑道。

“你如果想學也可以,只要我娶了你,你就也算是陸家人了。”他的心思即使不説出來,誰也都看得出來。

“你做夢!我才不會嫁給你!”嶽青藍真沒想到這隻狐狸現在的臉皮為什麼這麼厚呢!看着那雙極致的笑眼,嶽青藍真的想一個巴掌按過去。就是這張極致的臉,極致的笑眼,讓她前世糾結了一輩子,更讓那麼多女人爭奪了一輩子。

“你不嫁給我那你嫁給誰?昨晚你還親了我呢,你得對我負責。”説到昨晚那個吻,譚修恆真的有些後悔,自己當時沒有注意,本不知道被她吻到是什麼覺。

被譚修恆説到自己昨晚的糊塗舉動,嶽青藍扭過身子不言語。當時自己有些失去自我了,竟然莫名其妙去吻了他,這不是給兩個人都找麻煩嘛。

“那我對你負責好不?”譚修恆見她開始害羞了,便湊過去主動示好。

本不需要誰對誰負責。我不會嫁給你的。”嶽青藍推開那張臉。那張臉不能看,越看越容易失去自我。

“為什麼?青藍,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現在不能和榮王爺在一起了,那為什麼還不肯接受我呢?我究竟哪裏不好?”譚修恆的耐都快到用完了。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如此受過憋屈。只要他想要的,他都會得到。可就是這個人,這個人的心,他如同在跳蹦着夠着樹枝上的果子一樣,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到手了,可卻是就到不了手。

“不是你不好,是我們不合適。”嶽青藍聽出了剛才那聲音的沮喪和焦躁。可是,她不能告訴他為什麼。不會有人相信重生這種説辭的。

“不合適?你我都沒有相處過,你怎麼知道你我不合適呢?青藍,我覺得我們很合適。”譚修恆有些急了,整個臉紅通通的,腮幫咬得鼓鼓的,像上了紅的包子。

“你不要説了。我自然知道我們哪裏不合適。”嶽青藍仍舊扭着頭,不敢看他一眼。她怕自己什麼時候又軟下心來。

“算了,這個事先不説了。你現在才十一歲,談這些還有些尚早。等過兩年,我再向叔父提親的。”譚修恆知道她心裏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然她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矛盾。他能受到她見到自己的時候那種喜悦,可也能受到她心裏的那種悲傷。

“隨你就是了。”嶽青藍也不再提這個事情,兩個人就那麼靜靜地坐着,也不説話。

隊伍又行進了一陣子,到了一個小鎮上休息,嶽青藍挽着嶽培元的胳膊安安靜靜地進了一家飯館。

“爹,這裏離京城不遠就有攔路打劫的啊?”嶽青藍完全忽略譚修恆的存在,只管和自己的爹爹説話。

“我已經讓人回去察看了,恐怕不是攔路打劫那麼簡單。”嶽培元一開始就懷疑那些人的來路。離京城不遠就攔路打劫,那豈不是找死。更何況以前卻從來沒聽説過更沒見過那個地方有攔路打劫的。

嶽青藍吐吐舌頭,看來薑還是老的辣。自己只是懷疑,爹爹就已經讓人去察看了。想到這裏,她轉臉看看譚修恆。剛才他自報家門青水莊,那會不會給青水莊帶來麻煩?

“爹。”嶽青藍不敢想象。

“怎麼了?”嶽培元正看着對面桌子坐着的幾個人。

“剛剛譚修恆自報青水莊的名號,會不會給青水莊帶來麻煩。”

“有可能。”現在不知道剛才那夥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嶽培元也不好確定,他只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譚修恆坐在一旁有些聽出來他們兩個人説話的意思了。

“青水莊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以前也和朝廷有過往,所以沒事的。如果單純是江湖的事更沒事的。”

“你想得太簡單了。如果有人想殺我爹,那勢必不是你們青水莊能解決的事情。那屬於國之本,朝堂裏只有幾個人才敢對我動手。”嶽青藍狠狠夾了一眼他,示意他不要多言。

“那怎麼辦?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譚修恆並沒因為那一眼而止言。

嶽培元本沒在意兩個小孩子在爭執什麼,他偷偷地瞄着對面桌的人,瞧着有些眼。突然他想起來了,那幾個人是戍守京都藍營的人。他們在這是做什麼?知道他們是誰了,嶽培元便沒再看他們,轉而和譚修恆聊起家常來。

“上次我去揚州還是五年前了,那時候你沒在揚州,所以沒見到你。”嶽培元現在對譚修恆喜歡的不得了。

譚修恆抿了抿角。

“我五歲就去了杭州,基本就一直在杭州居住,偶爾才回揚州看看,直到前年我才離開杭州回到揚州常住。如果知道叔父到揚州,那侄兒説什麼也都要回揚州見上叔父一面呢。”譚修恆努力巴結好嶽培元。他知道嶽青藍那面下手沒那麼容易,所以只能先把嶽培元這打通關係。

“是啊。當時我也不知道你和丫頭有這門親事,不然我説什麼也得見見你。”嶽培元下意識要摸摸自己的大鬍子。等手伸了出來才想起來自己的鬍子已經剃掉了。

嶽青藍見自己的爹爹要摸鬍子便向他臉上的傷疤看去。突然她想起來她待給譚修恆辦的事情。他現在離開了京城,那誰來給自己辦事啊!

正當他們幾個人在説着揚州的趣聞的時候,嶽培元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偷偷在嶽培元耳邊嘀咕了幾句。嶽培元皺了皺眉頭,看那樣子有些生氣。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嶽培元就説了這麼一句,那個人便見禮離開了。

“叔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譚修恆忙問到。

“剛才那幾個人已經死了,咱們剛走就被人滅了口。”嶽培元的神有些凝重。朝廷裏究竟是誰想要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