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就是緣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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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還把他當大哥?你們岳家對他已經夠可以了,可他把你當作兄弟了嗎?把青藍那丫頭當作女兒了嗎?”皇上扔掉手裏的白子,完全沒了興致。
“好在青藍那丫頭也是聰慧,沒在他手裏被他養殘。這其中也多虧了清韻了。”
“畢竟是他幫我養了這個女兒,終究是我欠他的。”嶽培元的聲音有些沉重。
“你就真不打算告訴青藍那丫頭她親孃是誰了?”皇上的聲音似乎也滄桑了起來。
“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人,告訴她恐怕只會傷了她的心,乾脆就當死了。去年有人説她在杭州出現過,我派人去找也沒找到。她就是在躲着我。”嶽培元也把手裏的黑子扔了回去。
“轉眼間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當初我不派你去辦事,恐怕清韻也不會嫁給嶽培正。你倆本身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可這婚事就這麼被嶽培正給攪了。”皇上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欠身邊這個兄弟太多了。
看來自己的親孃不是娘了,她人在杭州。杭州!嶽青藍記住了這個地方。可是她沒想到爹爹心裏的那個人真的是娘,而且皇上也知道這些過往,更清楚嶽培正不是岳家的親生兒子。看來今世想對付嶽培正好辦多了。可他現在又沒怎麼傷害自己,自己為什麼要對付他呢?只要他不傷害自己爹爹,自己不會與他為敵的。
“都過去了,只能説緣淺。”嶽培元長長嘆了一口氣。
“博韜和青藍那孩子就有些像你和清韻。原本我一直等着讓你那個鬼靈的女兒叫我一聲父皇呢,可卻又被嶽培正給攪了。他給青藍定了婚約你竟然不知道?”皇上不無遺憾。
“如果不是去年年底大嫂告訴我,我也是矇在鼓裏。”其實不嫁給榮王爺,嶽培元會更放心些。可他也看得出榮王爺對自己女兒的喜愛,只能説也是緣淺。
“又是他!”皇上拍了一下桌角,可突然話鋒又轉。
“博韜的子我比較喜歡,只可惜他是老三。想着讓他多歷練歷練以後能成大器。博禹,唉,我這幾個兒子裏就他最不爭氣了。”
“太子是沒人約束,皇后去世多年,下面的人都是奴才哪裏會盡心,更不敢多言。”嶽培元是看着太子長大的,他的子他最清楚。
“如果博韜能把博禹磨練成一把利刃,那這天下就還是博禹的。如果他被博韜給磨沒了,那隻能是他自己無用了。該給他的,我早給了,我也算是對得起皇后了。”如果不是念在和皇后多年的伉儷情深,就是博禹這個樣子,皇上恐怕早就廢掉他了。
“也不知道二皇子現在如何了,是時候招他回京了。一個皇子總讓他在外漂泊,會讓他覺皇上對他冷漠的。”説到皇子,嶽培元突然想到了二皇子博弈。站在外面的嶽青藍腦子裏搜索這個二皇子的印象。前世就從為見過他,榮王爺曾經説過二皇子早在九歲的時候就過失了,好像當時他和這個二皇子都中了一種毒,只是二皇子中毒深些,沒有保住命。可為什麼今
突然説到這個二皇子還活着?嶽青藍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哪裏出了問題。
“博弈,想讓他回京他都不肯回。前些子還收到他的信,信上説他一個人雲遊四海,開闊了不少眼界,學習了不少東西,有些樂不思蜀了。讓他出去玩,現在
得連家都不想回了。不過確實得讓他回來了,他也該成家了,都老大不小了。”説到自己這個二兒子,皇上的臉上突然多了些奕奕神彩。
“唉,他們都該成家了,現在不服老都不行了。”嶽培元突然嘆起來。
“是啊,一晃幾十年。我看嶽培正給青藍那丫頭找的這個夫婿還算靠譜。雖為商賈之家,可看着更像是個書香世家。那孩子長的不錯,舉手投足透着儒雅,可以説以後定是個風
倜儻的俊公子。”皇上想起昨
在東直門大街看到兩個人在譚府門口説話的情景。
“皇上見過了?”嶽培元有些驚訝。
“昨出宮時候碰巧遇到他們兩個人,遠遠地看了一眼。這小夥子恐怕以後會被你那寶貝丫頭欺負死死的。”皇上眯着眼睛似乎又在回味嶽青藍欺負譚修恆時候的樣子。
“難道讓我女兒受他欺負?哈哈哈!”嶽培元朗的笑聲刺入嶽青藍的耳朵。
“幸好沒讓博韜納那丫頭為王妃,不然我這個兒子也是為你養了。”瞧着皇上和自己爹爹説話的語氣,像是兩個人關係很稔。可前世雖然知道皇上很信任自己的爹爹,卻沒發現他們會到現在這個程度。
“榮王爺是個有福氣的人,他的王妃怎麼能是青藍那丫頭那樣不知道禮數的人。皇上選慶國公的長女是頂好的。這些年慶國公府一直受冷落,沒有什麼實權在手,已經對皇上頗有微辭了。”
“我也是這麼考慮的。可博韜那冰冷倔強的子也不知道像誰,我就怕他認準了青藍那丫頭,不肯接受這次的賜婚。前兩
就為你那寶貝女兒當着眾人的面子跟我叫板,這個兒子真算是為你養的了。”説到這裏皇上似乎笑了一笑,聲音不重,但嶽青藍在外面卻聽見了,這笑聲意味深長。
“青藍現在有了婚約,即使退了婚也無法再嫁給榮王爺的。如果他有婚約的事情傳出去,恐怕對皇家的名譽有很大的損傷。那丫頭那我已經讓她斷了嫁給榮王爺的念頭,至於榮王爺那還得慢慢來。其實孰輕孰重榮王爺他掂量得出來,他不是那種不知道深淺的人。”嶽培元這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入皇家的。自己的女兒是天空自由翱翔的蒼鷹,她成不了牢籠裏豢養的金絲雀。
“此次造反的事情,博韜是傷了基了,下手的人是看準了才動手的。博禹是沒這個腦子,要麼是他那請來了高人,要麼是另有他人想做我這個位置了。”皇上的話似有所指,嶽培元不是傻子,他豈不知皇上指的另有他人是誰。
“不管是誰,想奪皇上的江山先問我嶽培元再説。我這條命就是皇上的,想傷皇上,先從我身上踏過去,不管是誰!”最後四個字被嶽培元咬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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