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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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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得好看吧?”

“啊呸!”

“那你幹嘛總是盯着我看?”

“你閉着眼睛,一定是正在腦子裏想象着我的樣子對不對?”

“啊呸呸呸!”

“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嘛!你瞧,你長得好看,所以我就總是盯着你看。愛美之心乃是人之常情,如果常常壓抑着自己的本心,可是會對身體非常不好的喲!”

“你要是敢再這樣看我,信不信我立馬就把你給戳瞎!”

“嘖嘖嘖!沒想到小美人發火的樣子更好看哎!”

“滾滾滾!你給我滾遠點“我不要!滾了就沒有美人可以看了!”莫央自然並沒有和永夜待在房頂上面吹冷風看夜景,天溯倒是的確回屋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衣出來,也就是她現在身上正披着的這件。

永夜離開了以後。因為覺得和一個臭氓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實在是很危險。最後所造成地結果。很可能不是他非禮了她。就是她幹掉了他。所以。莫央堅持和天溯一人搬一個小板凳。坐在無遮無擋地院子正中間等永夜回來。

按照她地意思。兩個人當然是最好相互離得八杆子都打不到。越遠越好。但是天溯卻死乞白賴一定要和她緊緊地挨着坐在一起。

如果是並肩坐在一起。誰也看不着誰眼不見為淨地也就算了。可卻還非要和她大眼瞪小眼。面對面地這麼坐着。

如果是安安生生誰也甭招惹誰地這麼坐着她也就忍了。即便被他以一種跟x線似地目光死盯着。她也還是忍了。反正她可以自我催眠。那被看光光地身體不是自己地。總算不是很要緊。不是很吃虧…然而。人家卻還是有本事沒過幾分鐘。就得她睜眼也不是。閉眼也不是。

想要衝着這個討厭地人發飆吧。卻不管是口頭上還是行動上。她都佔不到一丁點兒地便宜。不發飆吧。又實在是被忍字頭上地那把刀給攪活得心火旺盛。這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地時間。對莫央而言。那真是貨真價實地度如年分秒難捱。

就在她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瀕臨要與那整得她神崩潰地罪魁禍首撒潑玩命地當口。前一秒鐘還一臉無比欠扁德地天溯。後一秒竟然毫無預警地目光一凝。嘴角一勾。冷曬一聲:“居然連找死都找得這麼積極!那爺今兒個便成全了你!”他説第一個字的時候,一直在手裏搖啊搖的那把紙扇,便急速旋轉着向院外的夜空飛而去。在説到第十二個字地時候,只聽那黑暗之中傳來了一記悶哼,接着是一聲有什麼重物砰然墜地的響動。在説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扇子已經飛旋着回到了他的掌中,又在那兒慢悠悠地搖個不停了。

在這兩句話,二十二個字的時間裏,天溯的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令人到極強壓迫的氣息。不是冷森森的殺氣,而是坦蕩蕩的霸氣。

只不過,從扇子回到他手中地那一瞬間起,便立馬霸氣去無蹤,痞氣更出眾了。

依然坐在小板凳上。將扇子搖得瀟灑至極的天溯,衝着一臉傻菜的莫央,高高地昂着他那驕傲的頭顱:“怎麼樣小美人?我帥不帥?”依然兩眼發直地望着那片烏七麻黑寂靜無聲的地方,莫央的舌頭忽然有些不大利索起來:“你…你剛剛…外面的是…”天溯那張涎笑着的臉又湊近了一些:“我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小美人,你欠了我一個人情哦!”接着,將扇子在手掌心啪地一擊,合起。搖頭晃腦的以一種老子天下第一地傲然之態自我崇拜着:“看他們仨的修為,怎麼着也是能在江湖上掛個名頭的,居然被我僅僅用了一招就給全部擺平了。”説着又裝模作樣地開始仰天長嘆:“我這顆高手的寂寞心啊,誰能明瞭?”莫央看着他這副自我膨脹到了極點的德,腦子裏忽然就跳出了一個人來:“我估計東方不敗是肯定能夠明白你的…”

“東方不敗?”天溯快速地忽閃着長長的睫,顯得很是茫然:“他是誰?很厲害麼?”正襟危坐着,端正了神,莫央回答得一本正經:“東方不敗就是西方失敗他師父呀!怎麼,莫非這麼有名的大人物。你居然都不知道?”

“哦?可是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説過呢?”天溯擰緊了眉。用扇子敲着自己地腦門:“他也可以像我這樣只用一招,就將那來襲的高手幹掉一個。重創兩個麼!”

“幹掉…你…你剛剛殺人啦?!”原本忍笑忍到幾乎內傷的莫央,一聽這話。立馬那張小臉就黑了個底朝天。

雖説她是看着砍人就像砍豆腐,殺人就像殺顆菜的武打片和黑幫片茁壯成長起來的。一直都無比仰視着那些只要一個不順眼一個不高興,就殺你全家,滅你滿門,而且居然完全不用付任何法律責任,該吃吃,該喝喝,活得健康長壽壽比南山的所謂武林高手們。也曾經時不時地幻想着自己仗劍闖江湖,沒事就戳死幾個人玩玩的刺場景…

可是,當yy的事情忽然轉化為現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幾十年來形成地法制觀念立馬就所向披靡地佔據了制高點:“你你你…你怎麼能殺人呢?殺人是要償命,是要坐牢地呀!”在結巴了一句之後,莫央的腦筋和嘴皮子都忽然像是被打了雞血似地,開始利落起來。只見她嗖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然後一把揪着還沒反應過來的天溯地衣領,將其給拎了起來:“快快快!快收拾東西趕緊走,你既然住客店就一定不是本地人對不對?趁着黑燈瞎火沒人看見,趕緊連夜離開這裏。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賣你的,再怎麼説,你也畢竟是因為我的事兒才會失手鬧出人命來地。等一會兒永夜來了,我讓他想辦法去黑幕,搞搞暗箱作,看看能不能徇私枉法…呃…反正想要來幹掉我的人,估摸着也不會是什麼無辜的好人…咱就算仗勢欺了他,應該也不算是冤假錯案…你説對吧?

”被她這一通又是拖,又是拽。又是噼裏啪啦轟炸個不停給整得暈頭轉向的天溯,這會兒總算是略微有些回過神來了。因為衣襟還被緊緊地抓在莫央的手裏,所以他只能歪七扭八地躬着身,就連臉上的神情也是同樣的扭曲着:“你…這是在讓我逃命?”

“廢話!你剛剛殺了人哎!不逃命難道等着被抓去砍頭嗎?”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瞪着絕無任何玩笑之的莫央,天溯的眼珠子在緩慢地轉了幾圈之後,面上慢慢地出了一種看上去有些古怪地神情:“之前離開的那個大美人叫永夜對吧?”莫央沒想到他會在這個火燒眉的節骨眼兒,還突然問出了這種渾然不搭的問題來,不愣愣地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剛剛是這麼稱呼他的呀!”

“那小美人你是不是剛剛選出來的聖女殿下?”

“我…是啊!”

“所以他是大祭司。而你叫莫央?”

“是啊!”

“你就是那個北崖郡媧族的少主?”

“是…呀…”莫央慢慢地鬆開了天溯的衣襟,悄悄地向後蹭了一步。因為她忽然覺得天溯那雙黑白分明地眼睛,看得自己很不舒服。不是那種被狼死盯着吃了豆腐的覺,而是一種彷彿可以看進她的靈魂深處,甚至能夠看到某些雖然和她有關,但是卻連她自己都完全不瞭解的秘密。

“你…你幹嘛問這些?”終於離了她的鉗制而站直了的天溯,身形拔修長,五官輪廓分明,眼神清澈。眸子閃亮。他的整個人像是完全透明的,沒有一絲一毫需要掩蓋的陰影。然而,卻又像是在用這樣地方式,隱藏着一些什麼…

“隨便問問唄!”面對莫央的疑惑和提防,天溯打開了扇子,笑了個人畜無害:“我總要確定我大小美人的身份吧?果然如我所料,不錯啊不錯!”

“不錯你個大頭鬼呀!”見他不僅一點兒也不着慌,而且心情反倒比殺人前更加悠然。莫央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史上第一的大白痴加大笨蛋:“你到底是誰?”

“我是天溯呀!”

“…我沒問你的名字!”緊握雙拳向着他近了一步,莫央抬頭直視着那雙看似通透的眼睛:“你究竟是怎麼跟永夜認識的?你其實早就知道我們是誰了對不對?説不定…你在把我從水裏救起來之前,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哦!我明白了!你壓兒就不是恰巧去那個什麼河邊釣魚,你本就是特意去的是不是?

可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那裏出現地?難道…”説到這兒,莫央忽然打了個靈,猛然往後躍了足足有五米,手指着正眨着眼睛歪頭看着自己的天溯,哆哆嗦嗦地從牙齒縫裏擠出了幾個字:“這一切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