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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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老師孜孜描述男人的xing器官，全班女同學一會抬頭一會低頭抄着筆記。

一個睡意襲來，朵雲用手遮住呵欠。天哪，眼淚都跑出來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張紙條，上面是賀小玲的字跡，“你知道你打了幾個呵欠嗎？十一個！昨晚做了什麼夜工？”賀小玲跟她一樣都是金門人，在人不親土觀下，她們成為無話不説的好朋友，而她和建凱之間小玲全知道。

“看護理學看得太晚。”寫完後，她回傳給賀小玲。

“少騙人了！你沒那麼『用功』，下課再問你。”到了下課時間，共雲就被賀小玲架去走廊，接受“拷問”賀小玲皺着眉頭，在朵雲臉龐上穿梭。

“瞧你熊貓眼，睡眠不是的樣子，很像做過那件事，昨晚是不是被藍建凱偷吃成功？你給我從實招來。”

“沒有。”她矢口否認。

賀小玲撇撇嘴，不怎麼相信，然後她湊近朵雲，掀鼻嗅聞。

“你在聞什麼？”朵雲不解地問。

“你身上有跟男人野合的氣味。”

“很重嗎？”朵雲有些狼狽與羞窘。她是學護理的，當然知道做那件事後，男人的津ye多多少少會留在女人體內幾天，然後慢慢出來。

賀小玲噗嗤地笑了出來，“哈哈哈，我騙你的啦，不過看來被我不幸言中了。”

“死相。”

“嘖嘖，看你疲憊不堪，昨晚風幾度啊？”朵雲想起昨夜的纏綿，雙頰霎時嫣紅一片。

“一夜五次郎”果然不是“膨風”的。

“瞧你的表情，藍建凱昨晚大概表現不差－－”賀小玲用手肘輕撞了一下，“我很好奇，到底昨晚是怎麼發生的？”朵雲有多堅持那最後一道防線，她不是不知道。

朵雲幽幽嘆了一口氣，“唉，建凱他爸有門第之見，他娶富家小姐，他説如果我有了，情況將對我們有利，所以我們就…”

“這樣啊…”賀小玲拉長尾音。

聽到這樣的事，她並不到意外，因為藍家不是普通的有錢人家，而是那種擁有地位和財勢的世家，想做那種家庭的媳婦，少説也要是名門之後，而朵雲是個父不詳的私生女，藍家會接受嗎？

唉，依她看，朵雲和藍建凱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若要在一起，不容易呀。

“平常你不是意思見最多了，怎麼不發表發表高見？”

“要是你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辦？”

“不會生，我也不好意思嫁給建凱，其實我不擔心這個，我倒是擔心他爸只要孫子，不要媳婦。”這情況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記得到那時敲他們藍家一大筆錢。”

“我才不會賣了我懷胎十月所生的小孩呢！”

“拜託你別笨了，小孩幹嘛白給藍家，反正他們有的是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尊嚴問題，我不想讓他爸看扁。”賀小玲上翹的角不以為然地了下，“你不拿，他爸也不會尊敬你，所以還是拿吧，別跟錢過不去，想想有錢的好處，至少夏媽就可以不用賣檳榔了。”

“我會靠我自已的力量讓我媽媽過好子。”

“小護士能賺多少！看男病人的**看到長針眼也賺不到一棟房子。”

“文雅點。”朵雲笑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