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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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扣住她的腿，強迫自己不因衝動而伸手替她拭去淚珠。

“求求你放過我…”柳湄哽咽地説，淚水垂掛在腮邊，慘白的容顏脆弱得讓人鬥忍傷害地。

“你就這麼厭惡我？”楚臨瓚低咆著，“就這麼不願意讓我碰你？”柳湄痛苦地合起眼，她的身體好像被烙上“yin穢”的字眼，她只是不想墮入這樣的深淵而已…“好，你以為我願意碰你嗎？”楚臨瓚暴怒跳下牀，他不懂自己為何生氣，她的淚水讓他煩躁得想砸毀所有觸目可及的物品。

淡漠的她，竟然為了拒絕他的求歡而落淚！他氣得想毀天滅地，氣得只想加倍折磨她！

“走！”楚臨瓚將柳湄拖下牀，暴地簡略？她套上衣物。

“不要！你要做什麼？”柳湄驚懼地伸手扣住桌沿，他竟蠻橫的將她與桌子一起拖動。

楚臨瓚索將她打橫抱起，一路奔至下人居住的院落。

柳湄死命地掙扎，卻不敢大聲叫嚷，她不想驚動整座王府，卻害怕他接下來的行徑。

楚臨瓚一腳踹開專屬於、夏、秋、冬四婢的房間，將柳湄丟下。

“小王爺…”房裏的夏兒與秋兒被驚醒，驚慌地翻落下來，雙膝跪下。

楚臨瓚一把抓住夏兒，對秋兒喝道:“出去！”秋兒嚇得直打哆嗦，望了夏兒一眼，抖了抖卻不敢多説地退了出去。

“待在門口，不準聲張！”楚臨瓚又喝了聲。

秋兒驚跳了一下，倉皇地應了聲是，便驚恐的退到門外合起門扉，抖著身子蹲在門口，當真不敢妄動，只能在心裏哀嚎著，為什麼今夜輪到兒與冬兒伺候郡主，留下她與夏兒？

“小…小王爺…”夏兒已嚇得花容失。

楚臨瓚將夏兒推上牀，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小王爺…”夏兒意識到接下來的事，面慘白地掉出淚。

“不準哭！”楚臨瓚暴怒地瞪向夏兒，夏兒登時眨落一串淚水，只能劇烈地顫抖。

“你想做什麼？”柳湄又驚又懼的望着楚臨瓚。

“我想做什麼？”楚臨瓚笑道:“你猜猜我想做什麼？”大掌已撫向夏兒蒼白的面容，曖昧的氣息濃烈得讓人一眼便望穿他的意圖。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柳湄抓緊衣襬，抖著聲音説。

“不可以？你除了不、不要、不可以之外，就沒有別的話説了嗎？”楚臨瓚嘲諷地道。

“你…”

“你可以在一旁觀賞。”楚臨瓚“唰！”地撕裂夏兒的衣裳，一襲黃的肚兜瞬即躍入眼簾。柳湄啞然地與夏兒四目接，面對夏兒求援的眼神，她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救夏兒。

“不，你不可以，她還是個清白的好姑娘啊！”柳湄想喚醒楚臨瓚瀕臨滅絕的良知。

楚臨瓚聞言勾一笑，指腹摩掌著夏兒毫無血的瓣，冷冷地瞟向柳湄道:“鬥晚起，她就是我新納的妾。”柳湄捂住，心痛得無法成言。她不想讓他碰她，不希望自己耽溺於**之中，卻又矛盾的不想他納妾；看着他撫摸夏兒，她只覺得痛苦，無邊的痛苦楚臨瓚大掌練地向下探去，鑽入夏兒的衣衫裏。

“小王爺！”夏兒驚了一聲。

“要不要一起來？嗯？”楚臨瓚魅地挑眉問柳湄。

柳湄咬住下立刻轉身奔離。在她打開門奔出的剎那，耳裏傳來的是楚臨瓚低沉的笑聲與夏兒的呻織成一片詭魅之聲…柳湄一衝出房，便撞上蹲在門口的秋兒。

“小王妃…”秋兒滿臉淚痕，哽咽地道:“求您救救夏兒…”

“我…”柳湄的淚水滑落而下，悽楚地道:“也許你該去向郡主求援。”

“啊！小王爺…”房裏突然傳出夏兒嬌嗲的媚音。

柳湄一愣，隨即掩面奔離，再也無法停留在原地。

秋兒怔在原地，只能瞪著緊閉的門扉裏傳來時高時低的息聲，她…只能啞然地抓緊衣襟。

倏地，門扉開？，楚臨瓚冷漠地自房裏走出，目光看着柳湄奔離的方向，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難懂的情緒。

“小、小王爺…”秋兒顫巍巍地垂下頭，就怕楚臨瓚罷不能地也對自己動手。

然而，楚臨瓚什麼也沒做，逕自夾帶著怒氣拂袖而去。

秋兒趕忙衝進房裏，當她看見衣衫不整的夏兒時，忍不住衝上前緊緊地抱住夏兒，哭道:“對不起、對不起…”

“秋兒！”夏兒環抱住秋兒，哭得聲嘶力竭。

“小王爺他…”秋兒替她拿來乾淨的衣裳，梗聲道:“我們請郡主替你做主，小王爺不應該對你…”

“不！小王爺什麼都沒做。”夏兒紅著眼眶，綻出一抹似喜還憂的笑靨。

秋兒訝異地收住淚水，“可是方才你…”

“小王爺命令我…發出那樣的聲音…”夏兒兩頰浮起紅雲，眸中綻放出懷的光彩。

“這麼説來，小王爺只是為了怒小王妃？”秋兒驚喜地抹去淚水，緊握住夏兒的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我…”夏兒回手，羞怯地瞟了秋兒一眼，“可是小王爺説…要納我為妾。”

“啊？”秋兒不雅地將張成圓形。

“秋兒，如果小王爺真要納我為妾，那麼…”夏兒眸中有著興奮的神采，她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夏、夏兒，你確定小王爺真的這麼説？也許…小王爺只是隨口説説，你也知道小王爺一向風成，連小王妃也是王爺他娶的…”

“你是不是嫉妒我？”夏兒斂起笑，氣惱地瞪向秋兒，“你一定在嫉妒我，對吧？你嫉妒小王爺方才不是對你…”

“你在説什麼！”秋兒氣憤地後退一步，“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剛才那麼擔鬥你，以為你被小王爺…”夏兒倏地起身，撇道:“你？我擔心嗎？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死活，剛才為什麼不替我求情？現在假惺惺的想做給誰看哪！”秋兒委屈地搖頭道:“你…變了！”

“哼！我將成為小王爺的妾，你就算嫉妒我也沒有用！再過不久，我就可以離開這個低下的地方了！”夏兒鄙夷地環視房內簡陋的陳設，趾高氣昂地説完後，逕自躺回牀上做她的美夢去了。

秋兒怔怔地望着夏兒的背，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從來不知道一向同甘共苦的夏兒，竟然可以為了小王爺而轉了子。

秋兒爬回自己的牀鋪，含淚閤眼。

兩人一夜無眠，不同的是，夏兒喜得不能成眠，秋兒卻難過得難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