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姐弟長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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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惠拿來一瓶紅牛飲料,打開後端到了陸雅的嘴邊,陸雅已經沒力氣拿住易拉罐瓶了,樸
惠只好喂着她喝下去了大半瓶。看陸雅緩過來一些,樸
惠來到了中央沙發上,跪在鐵輝身邊給他按摩了起來。
其實鐵輝一點也沒覺得累,他幾乎是生出來就開始練氣功,現在也沒扔下功夫,四十五年的功底,讓他的體力和耐力都遠遠優於常人。
鐵輝覺得這次玩的非常過癮,享受着樸惠温柔的按摩,他被連環殺人案不能破獲折磨得壓抑不堪的心情徹底舒暢了,他的心情暢快了,腦子也清醒了,躺在沙發上,已經開始盤算起了下一步的破案計劃。手機響了,樸
惠趕緊跑過去把電話給鐵輝拿了過來,電話是連環殺人案專案組的幹警打來的。
電話裏的聲音很急促,打過來電話的幹警告訴鐵輝,河西區一個公園裏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從殺人手法上判斷,作案者正是那個短時間內已連續作案多起的連環殺手。
***何強這兩天很焦躁,他急於想約趙銘出來,求趙銘幫他給鐵輝安排更多別人老婆的機會,進而巴結上鐵輝,以讓他給老婆李玉蘭施壓,使得老婆能給他拿那筆打點去足協當官的錢。
何強之所以着急焦躁,是因為趙銘這兩天不巧出差去了外地,並沒在省城。所在單位高考期間違章施工,影響了考生試考,被上級單位勒令停工整頓,趙銘也被放了假,已經一連半個來月沒能上班了。
趙銘的單位領導請政府幫着説了幾次情,也道了歉,可考生家長們依然堅決抵制,單位還是不能開工,不過這兩天單位倒是把趙銘叫去上班了,派給了他一個去南京出差的差事。
跟趙銘一起到南京出差的一共四個人,目的是去討要一筆拖欠了半年之久的工程款,除趙銘外,還有一個帶隊的領導和另外兩個財會人員。
要賬總是件最難的事,欠款的公司也是個國企,並非沒錢,只是這個公司主管想着能從這事上儘量多撈些回扣,故意扣着欠款不給。趙銘知道這事,去之前就通過各方途徑打聽到了這個公司主管的一些個人情況。
趙銘發現了他的一個弱點,這個人並沒有什麼本事,能當上這個國有公司的主管全是因為他娶了一個高官的女兒當老婆,因此這個主管很懼內。
趙銘給帶隊出差的領導出了個餿主意,並沒有直接去這個公司要賬,而是花錢僱了一個漂亮的迪吧坐枱小姐,去這個公司主管的家裏找他要賬。
給足了這個迪吧坐枱小姐錢,趙銘告訴她去這個公司主管家的時候,要故意把要賬的事説得含糊一些,同時一定要連哭帶鬧,如果對方哄她出來,她就在對方的家門口哭,招引的圍觀者越多越好。
這麼一來這個公司的主管怕老婆多想,坐枱小姐只鬧了一天,他就把欠款還了,而且還要一分錢的回扣。帶隊出差的領導要回了拖欠已久的欠款,對趙銘非常滿意,對他大加褒獎一番後,給了趙銘一筆獎金讓他在南京玩幾天,他和那兩個財會人員帶着要回來的欠款,先回了省城。
趙銘以前出差來過一次南京,不過在這邊一個認識的朋友都沒有,他也不愛旅遊,拿着厚厚的一摞錢不知道想幹什麼。
想去看看大屠殺紀念館,又覺得看完了更生氣。想當天也回去,覺得領導剛走,自己得了獎金,就這麼也跟着回去了。
會讓人覺得自己捨不得花錢太小氣。百無聊賴一籌莫展中,趙銘索進了一家網吧去上網,暫時把回不回去、不回去在這玩點什麼的煩惱丟到了腦後。
坐在網吧電腦前,趙銘一邊看着電影,一邊在友羣裏聊天。現在500人的超級羣眼看又要滿員了。
羣裏整天都聊的很熱鬧,趙銘也加入了羣聊的行列,把自己出差現在南京的事也告訴了羣裏的人。上網的時間快到了,趙銘同時也覺得有點餓了,正要起身走的時候,接到了一條私聊的信息。
“老大!怎麼來南京也不提前説一聲啊,我就是南京的啊!”
“你是哪位啊?不好意思,我有點記不清了!”這個人都不在趙銘的qq好友裏,私聊信息是以羣成員臨時會話的形式發過來的。趙銘點開他的個人資料,對着的資料看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人到底誰。
他那個羣裏的人基本上都是東北的,而且大多就是他所在的那個省城的或者是省城周邊的,多少也有一些外地的,但南京這麼遠的羣成員,幾乎就是沒有。
“老大!你忘了啊,今年天在你們那邊,你還安排我給老婆玩過配種輸
的遊戲呢!”
“想起來了!你不是山西的嗎?怎麼在南京啊?”
“哎呀!怪我怪我了!我老家是山西的,在南京做生意,我已經在這邊定居了,現在嚴格説是南京人了。”對方這麼一説,趙銘想起來了,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有一對夫去過他所在的省城,對方老公
傾向很強,趙銘安排這對夫
玩過一次
遊戲。
當時趙銘聽男的口音是山西的,便隨口問了一句他是不是山西人,當時正在做愛,對方也是隨口回應了一句説是山西人。趙銘倒是記得這件事,不過當時這對夫不是羣裏的,是經過羣裏其他人介紹認識的。
後來趙銘和他們沒再聯繫過,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又進這個新的超級羣裏來了,趙銘對這對夫印象還是
深的,男的雞巴很小,當時玩得
遊戲也比較特殊,先讓男的
。
然後把灌入了他老婆的
裏。趙銘一直都以為他們夫
是山西人,並不知道他們定居在南京這麼回事。對方很熱情,要了趙銘的手機號,馬上就打了過來,執意要盡地主之誼,請趙銘吃飯。
趙銘正好覺得無事可做,便答應了,對方讓他先在網吧等着,開車過來接的他,把趙銘請到了一家很不錯的飯店,開了一間包房,一口氣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一陣寒暄客氣後,來的男子先做了自我介紹,趙銘這才知道他姓寇,叫寇亞。這個寇亞對趙銘很恭敬客氣,一個勁地給他敬酒夾菜,搞得趙銘一時間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寇亞今年三十五歲,五短身材個子不高,還不足170,多少有些胖,但白白淨淨地顯得很斯文。趙銘初步判斷寇亞應該生意做得不小,看起來很有錢,衣服穿戴考究整齊,腕子上戴着勞力士名錶,手上戴着三四個光閃閃的寶石戒指。
“老大!我佩服你的!真的!一直都想去你們那邊再看看你,可以生意太忙,一直沒
出空來!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人才!”
“你説的我是人才啊?還是才啊?”寇亞的口音山西味很濃“人”字説出來和“
”字聽着音差不多。
想起了自己那個羣的質,趙銘半真半假地和他開起了玩笑。
“人!人才!哈哈…不過也是才!哈哈…”寇亞這次説得很慢,儘量的捋直了口條,把發音發得接近普通話,不過聽起來還是非常有意思。趙銘不
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寇亞也被自己給逗笑了,兩人推杯換盞,邊吃邊談,又一連開了幾個玩笑,有説有笑中,兩人變得更加親近了。
“老大!説句良心話,我真的該謝你,您幫我了卻了一塊大心病啊!這杯酒我敬你您的,您一定得幹了!”剛才還有説有笑的寇亞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
拿過趙銘的酒杯,給他倒滿酒,雙手端着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端着酒杯恭敬地站在趙銘面前,準備給他敬酒。
趙銘被這個寇亞給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茫然地端起了酒杯,支支吾吾地問起了他。
“…你幹嘛啊你?得神神叨叨的!你這不是要拜我為師吧?”
“您先幹了!幹了我跟您慢慢説!”
“好吧!我幹了!”
“好!痛快,我也幹了!”兩人酒杯相碰,仰頭喝光了酒杯裏的酒,寇亞拉拉椅子,引領趙銘坐好,開始給他講起了事情的經過。寇亞是地道的山西人,他家祖傳是做山西老陳醋的,有一種特殊的制醋秘方,做出來的山西陳醋味正質優,在當地小有名氣。
改革開放後,寇亞的父親靠賣醋發了家,成立了一個專門制醋的工廠。寇亞一共姐弟三人,他排行老三,姐弟們長大後,也幫父親着做制醋賣醋的生意。
後來寇亞的父親認識了一個南京客商,此人和寇亞父親合夥在南京投資建了一個制醋分廠,南京分廠的生意逐漸好過了老家的工廠,生產出來的陳醋遠銷到了國外,寇亞便來了南京幫父親管理這個分廠。
姐弟三人都已經成家立業,可家資鉅富的寇亞卻有個難以啓齒的弱點,他的雞巴天生小的可憐。兩個姐姐婚後都生了個兒子,寇亞結婚七八年了,去一直沒有孩子,這讓寇亞非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