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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英雄珍重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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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方拓説得含糊,但盧喜妍也大概明白了一些,見她臉越來越難看,也絕事情不妙,便提議道:“要不要找來柳長風商議一下?處理陰謀詭計什麼的,咱們女人畢竟還是差些…”方拓握緊了拳頭,考慮半晌才説道:“這事恐怕要麻煩嫂子了,請你儘快將這封信轉給長風兄,並對他説,恐怕幕白中了圈套,讓他趕快派人去零口…”説罷抬腿就要走。

“你要去哪?這時候可衝動不得,還是等柳長風來了咱們從長計議吧!”盧喜妍緊張地拉住她。

“我必須先去零口看看情況,否則我不放心…”方拓越想越是擔心,她是打算一個人先去零口,如果真的有什麼萬一,憑她的武功,帶出冷幕白想來也不會很難…

第一百二章英雄珍重(二十九)中“冷公子名聲在外,更不是魯莽之人,怎會輕易中了別人的圈套?況且,就算髮生什麼意外,你這般趕去也是無用,還不如找柳長風來商量一下對策。”盧喜妍仍在努力勸方拓留下來。

方拓搖了搖頭,輕聲道:“我自有我擔心的道理。”抬頭看了看天,估計天亮就能趕到零口,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啊!心中暗自祈禱。自從京城出事後,她便非常地相信自己的直覺,之前接到冷幕白的消息,那股強烈的不安與京城時的覺是那般相似,怎能不令她憂心如焚。只是不知,這次的厄運,會應在自己和冷幕白哪個人的身上。無論如何,去看一看才安心。

盧喜妍見她執意要走,知道再勸也是無用了,面上不浮現出憂慮之,低頭斟酌良久,似要再説什麼,方拓回頭正見到她言又止的樣子,一心以為對方還要勸説自己,展顏一笑:“也許是我多慮了,不過能去華山看一看也好!”頓了頓,她出了口氣:“時候不早,我這便走了!”心中惦記着冷幕白,也不待她多説,抱了抱拳便騰身而去了。

到了嘴邊的話本來不及説,只能強自咽回去,盧喜妍暗自埋怨自己方才的猶豫,只因方拓這一走,她深夜來此的事情就曝光了,柳長風還不知會如何反應…

無奈地長嘆一聲,她將冷幕白的書信妥善地受到袖子裏,決定還是儘快去找六場風報信,只是沒想到,她剛出大門便不得不停下來。

“姑…姑娘…”角落中,一道怯怯地聲音在角落中傳了過來。

這聲音她再悉不過,皺眉轉身:“你怎的還在這裏?”等看清了對方現在的模樣,話語中的訓斥變成了驚呼。她的貼身丫環已經走到跟前,一副戰戰兢兢地樣子不説,半邊的臉腫得老高,五指印痕清晰可見。

“誰打的?”盧喜妍厲聲問道。

“是…”丫環眼睛朝身後瞄着,雙手不安地扯動衣角,説話更是吐吐。

“是我。”這時,巷口的陰影中已有人接過話來,伴着腳步聲,一道身影漸漸靠近。

“師姐。”盧喜妍看到來人,臉更加難看了,朝四外觀望,見再無旁人才稍稍放心,口中試探道:“師姐怎麼沒同師父在一起反而跟一個小丫頭計較?”她只希望自己給方拓報信的事情對方還不知曉。

“哼!”董梅到了她身前,沒好氣地瞪她:“這可怪不得我為難你的丫環,實在是沒想到師妹這般糊塗,竟違背師命給那狐狸報信啊。

“我這也是…”盧喜妍強笑着要上前解釋。卻又聽董梅説道。

“師父雖然看重你,但以她長輩的身份其會因為你一時的不如意就千里迢迢的趕來為你出氣?你可知道,蘭若冰便是花蕊那賤人的女兒,師父與花蕊的恩怨你還不清楚嗎?

盧喜妍面驟變,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來:“竟,竟然是這樣…”董梅看她這般反應,不得意,幸災樂禍道:“這件事不是我們存心瞞着你,實在是怕你稍微不小心在柳長風的面前漏了口風啊!只是沒想到,你竟這般大膽。”挑高眉,又輕笑起來:“不過你放心,若是師父收拾了蘭若冰,心情會好些,興許不會怪罪於你…”説着,眼睛卻是看向了東方,那正是方拓離開的方向…

已經是辰時,京兆府城門早就關閉,但這怎能攔住方拓這樣的高手?她登上城牆,在夜中翻到了城外,無聲無息。

“咦?”她站到官道正中,剛要發力狂奔,忽心生警兆,警惕地環視四周。只見月光下,四外裏一片慘白,萬籟俱寂。她深呼口氣:“什麼人?出來?”四周空曠,一如方才,哪有半點回應?

一聲冷哼,打破了寂靜。

高手!方拓聞聲變,不自覺地將身體往後縮了縮,緊接着軟劍出鞘護在身前。這聲音怪異莫名,好似來自天邊,將整個天地都覆蓋了起來,即使方拓運足功力也探測不到對方的所在,明顯功力比她高了不止一籌。

她提起神,朗聲道:“何方高人在此鬼鬼祟祟?不敢出面説話麼?”又有冷哼傳來,不過這一次伴隨着衣袂的破空聲。一道白的人影幽魅般飄落在不遠處。那是一個雲鬢高綰的美貌婦人,身上雪衣纖塵不染,在月光的映襯下宛若一座冰雕,清冷而絕美。

方拓微愣,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您是玉夫人?”這樣一個女高手,又在夜裏攔截自己,最有可能就是盧喜妍的師父。她現在只想儘快趕到零口,本沒有心思同誰糾纏,所以態度比較客氣,希望能將誤會解釋清楚儘早身。

那婦人卻對她的問話理都不理,一雙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臉極為複雜,既有幽怨、妒忌,又有殺機和憎恨:“真的是花蕊那賤人的孽種。果然同你娘一樣的下賤,專門勾引別人的丈夫。”方拓本就被她盯得不自在,這時聽了她的話更是僵住了表情,低下頭,半晌,緩緩道:“前輩,我今晚有事實在無法奉陪,改再敍如何?”頓了頓,竭力用平和的語氣繼續説:“無論是前輩與我孃的恩怨還是您要替徒弟出氣,我都接下了,但今真的不行。”原本聽到對方辱及花蕊夫人氣憤至極,可是她不得不壓下火氣,為自己這身體的母親出氣固然重要,可冷幕白的安危卻更加要緊,眼下實在不是爭氣的時候。

眼睛向四外瞄着,萬一言語不能溝通,要不得只能先撤了,憑藉着自己的輕功也許能將對方甩開。

“你一位還能逃的出去麼?”玉夫人似乎察覺了她的心思,抬腳向左邊踏了一步,剛巧擋在官道中央,那裏正是方拓打算“突圍”的方向:“今我定要留下你的命來。”她功力確實不俗,舉手投足深合自然之道,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讓方拓生出一種無力,只覺無論自己衝向那個方向,都躲不過對方的全力一擊,就算勉強逃離,恐怕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您是前輩高人,何必跟我這晚輩計較?”方拓見出路被堵截,心中焦急,只得用言語擠兑對方。

“你和那個賤人一樣狡猾,以為我會信你?”玉夫人眼裏出仇恨的光芒:“不枉我從峨嵋趕來,能殺了你也算是了我心頭之恨。”聽她一口一句“賤人”方拓再抑制不住心中怒氣:“話説得太滿了吧?夫人未必能將我如何呢!”握劍的手緊了又緊,她本就不是怕事的人,如今既然輕易不能身而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只得拼命了。

“砰!”氣勁在空中碰撞炸開,發出劇烈的聲響,將地上的塵土到了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