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變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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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長的工頭顯然被這麼大一錠銀子給嚇唬到了,足足有五兩的銀子他就是三四個月也難掙的回來啊。
趙志這動作太過明顯,其他三個工頭也都看在眼裏,馬上警覺又嫉妒的看着那年長工頭,有人還道:“張鐵頭。可不少吧。”趙志急忙道:“幾位大哥,咱們能邊吃邊喝,好吧?”説着故意按了按間地錢袋,出鼓鼓的一大塊。
利誘之下,幾個工頭還是猶猶豫豫的被趙志連拖帶拽地被拉去了飯館。猛點了許多菜之後,趙志進了包房,裏面的幾個傢伙早就議論起來了,趙志落座之後,笑嘻嘻的從口袋裏掏出一錠足有二十兩的大錠,敲在了桌子上:“這是一些小意思。還望幾位大哥笑納。”説着又把事先買好的禮物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這位公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就直接説吧。”年長的張鐵頭看了看其他四個工頭。笑嘻嘻地道。
“大家不用擔心,其實呢,我是城南地一個小商户,常年在外面跑商,前些子剛回來金州,知道金州城裏正在修驛館,這才跑來找幾位大哥幫個小忙。”趙志開始胡編。
“我們能幫你什麼?”張貼頭直接道:“我們不過是些賣苦力的工頭。公子你隨便一出手就是幾十兩銀子,你用地着我們?”趙志搖頭笑道:“實不相瞞,錢我是有幾個。可是有些事情有錢也是做不來的。我有一房小妾,是當初從北邊娶回來的,本來沒什麼,可是上個月,我那小妾的家裏忽然就跑來了幾十口人,説是家裏鬧饑荒,都跑出來投奔我了,本來管幾十人的飯也沒什麼,可是你們知道。我家裏的婆娘是個厲害角,那幾十口人都跑來白吃白喝,我婆娘怎麼願意?剛好咱們這裏又是能用人地地方,我就想着,找幾位大哥幫幫忙,安排幾十個人進這裏來幹活,錢多錢少不要緊,不讓他們閒着就行。”幾個工頭聽了,都是一副不肯相信的神:“我這裏工錢一天才三十文。你一掏就是幾十兩。你至於麼你?”趙志汗了個,急忙辯解道:“這位大哥。我都説了,不是錢的問題,這個面子,主要是面子。實不相瞞,這些投奔來地什麼親戚,我也看着有些煩,可是我又不願意家裏每天都是吵吵鬧鬧的,煩的很。再説過幾我就要出去跑商,哪裏有空照顧家裏?所以寧願多花錢買個安生。”那叫張鐵頭的工頭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那錠銀子,此刻聽見趙志這麼説,開口道:“可是不瞞公子,這驛館工地上人手已經是多了很了,雖然上頭説是工期緊的很,要我們多多找人,可是大凡是蓋房子的都知道,人太多了一個照顧不來,偷懶的多,第二個…”
“夜班啊!”趙志急忙道:“我在南方跑商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是白天晚上連着乾地。”
“夜班?”張鐵頭眉頭皺了起來。
“對啊,白天晚上連着幹,多好。”趙志嘿嘿笑道。
“這樣啊…”張鐵頭猶豫了一下,看向另外幾個工頭。
“晚上連班幹什麼呢?”另外一工頭問趙志。
“幹什麼?”趙志疑惑。
“公子的那些,那些親戚能幹活吧。”張鐵頭道。
“幹些活還是行的,都是農家苦力啊。”趙志道:“你們該怎麼對就怎麼對啊。”
“那就挖挖地基,蓋蓋圍牆可好?”張鐵頭顯然是已經默認了趙志的説法。
“行,行,怎麼不行!”趙志大喜。
“那工錢…”另外一工頭猶豫起來。
趙志又從錢袋裏掏出二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趙志好容易搞定了那幾個工頭,喝的醉醺醺的來到了原來那工地上,楊大和倆弟兄一早等在這裏。
“都説好了?”楊大問道。
“恩,都準備明天來幹苦力吧。”趙志問道:“住哪裏呢?”
“客棧啊?”楊大道。
“靠,你們幹苦力的住客棧?你別告訴我都還天天喝酒頓頓吃啊。”趙志罵道。
“那一時間哪裏找的到地方。”楊大鬱悶道。
“沒地方住就在外面打地鋪啊,忍幾天不就過去了麼?”趙志鬱悶道。
“那不如咱們就住外面的土地廟裏好了。”另外一人道。
“有這好地方?”趙志大喜:“全部搬出來,全部搬出來。”土地廟裏環境地確有些清苦,三十人圍坐在一起,趙志開始部署行動:“你們四個去看看那莊園裏的佈置,地形,回來張地圖回來。你們五個人明天白天出去買點這些回來,我回來教你們怎麼。”趙志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們先在工地上幹兩天,然後探好了路,咱們就開始行動。”楊大似乎有些不放心,問道:“八十萬銀子真能一起裝進去?後被發現了怎麼辦?”趙志呵呵一笑:“等李瑛下了台,咱們就能明目張膽的把銀子全部提出來了,太多太多了,不小心點不行啊。”
“真有八十萬麼?”楊大問。
“我看沒八十也有五十,那裏本來就是要做個地下錢莊滴,也不知道他一個太子這麼多錢做什麼?”
“誰還嫌錢多啊!”楊大一句話倒是道出了真諦。
趙志的計劃是這樣的:首先是把那莊園裏全包給幹掉,最好是完全封鎖消息,要麼就用偷的,要麼就用蒙汗葯,全部給蒙掉,八十萬銀子就是搬也要搬好幾天呢。趙志設計中的完美狀態是這樣的,八十萬銀子,每天運個二十萬兩出來,一股腦的給砌進驛館地圍牆裏,後趙志再回來個金州地地方官噹噹,以後沒錢用了就砸倒一堵牆,挖個幾萬兩出來用用,多!
不過這計劃還遠沒有到完美的地步,趙志也做好了第二手地準備,這是後話,暫且不提,當下趙志安排了人手,就一人窩在土地廟的貢桌上睡了下去,不過睡到半夜就抗不住了,時下雖然已是三月末,可是北方的天任然寒的很,趙志坐了起來,四下裏看了看,門口倆守廟的弟兄在小聲的吹着牛,趙志打了個哈哈湊了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