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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太歲頭上動土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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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覺到眾人充滿**的目光,慕昭明看到抱上的斗篷,眼眸不悦的眯起,真是隻會勾魂的小狐狸,後悔不該解下她斗篷,飽了他人的眼福,酸了自己的心。

薄情看着犬王擺好的架勢,從衣袖中取出一卷薄紗,體內的焚月功也暗暗運起,輕蔑一笑:“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配不配留在我身邊。”犬王看到薄情輕蔑的笑容,聽到她輕蔑的話,立即低吼一聲,龐大的身體瞬間繃緊躬起,猛然朝薄情一撲…

眾人不由的捂緊了眼睛,不敢看那血淋淋的畫面。

慕容紫煙看到犬王撲出的一刻,雙手不由的緊握成拳,心裏不停的道:“咬死她,撕碎她,吃掉她…”只要薄情死了,她就是可以徹底解,這個惡魔,該死的惡魔…

啊…

犬王一下撲在薄情身上,女眷中,不由發出一聲聲驚叫。

巨爪下的身影瞬間破碎、消失,甚至連慘叫都來及,眾人不由的一驚,沒有看到血淋淋的畫面,卻看到薄情身體瞬間破碎,如斯佳人瞬間沒掉,不惋惜不已。

“老掉牙的招式,一股蠻力而已,你就這點本事。”輕蔑的聲音忽然大殿上方響起,眾人不由的抬起頭,只是見薄情手腕上纏着輕紗,正飛蕩在半空中,眸光不屑的掃在犬王身上,輕盈的身體如一片白的花瓣,輕輕飄落在地上。

“嗷…”犬王口出一聲低沉的吼叫,眸光閃着寒光,緊盯着薄情,又是猛然一撲,依然是隻撲碎了一個虛影。

薄情體驟然出現在犬王的後方,冷冷的笑道:“畜生,還有最後一次機會,第三次不成功,便該我出手。”這是她給的最後的通諜,她出手,不死也得掉層

犬王又是一低吼,猛然一回身,張開大口朝薄情咬去。

薄情冷冷的一笑:“螳螂擋車,不自力量。”微微一側身躲過犬王的利齒,身體驟然飄開一丈遠。

“我要出手了。”話音一落,薄情手中的輕紗如靈蛇般卷出,瞬間纏着在犬王的兩條腿上,兩邊廣袖揮舞。

殿內眾人瞬間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出現,犬王龐大的身體突然翻倒在地上,後腿不斷用力蹬動,意圖掙前腿上的束縛,口中發出一聲聲的,不甘的看着薄情。

眾人不由的一驚,再次嚥了咽口水,不再是因為薄情的美,而是一種恐懼,從心底發出的畏懼。

丞相夫人太強悍,那麼丞相大人呢?能征服丞相夫人這樣強悍的女人的男人,他們不敢想象那個男人有多厲害。

薄情冷冷的一笑,她給的教訓可不止這一點,焚月功第十重巔峯,暗暗在身體內運轉,全身的真氣就像洪水一般湧起,包圍在她的身體四周,不停的轉化燃燒…

“起火了,丞相夫人身上起火了…”殿內眾人發出一聲聲驚叫,一白的,冷幽幽的火炎,瞬間從薄情腳下漫延開,火焰瞬間形成一個火圈,呼一下把犬王包圍起來,殿內的温度驟然升高。

讓眾人人瞬間明白,這是實質的火焰,而且比任何火焰的温度都高,似乎能掉一切,而這也如他們所想。

幽冷的火焰,突然漫延到原來的鐵籠旁邊,蒼穹帝國引起為傲的天玄鐵,眨眼間被燒得通紅,最紅化為一灘如火山溶漿般的火紅的鐵水,緩緩的淌開…

犬王立在火圈中,看到這一幕,想後退,卻四周皆是火,高温讓它的髮出一陣陣被燒焦的味道,眼眸中不由的出一抹畏懼之,驚恐的看向薄情,出一絲乞求。

薄情只是冷冷一笑,並沒有馬上收掉火焰,犬王,不過是一隻強壯點的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兩隻小傢伙也了到不對,扭動着肥胖的身體,飛快的撲到薄情腳邊,撕咬着她的裙襬,發出哀鳴,像是在求薄情放過他們的父親。

“你服,是不服。”薄情冷冷的道,目光盯新舊犬王,邊含着一抹冰冷。

簫謹天眼內閃過一絲疑惑,對付一隻狗何須如此費事,瞬間腦海中靈光一現,明白是為什麼,她這是馴狗儆人。

帝朝初立,朝堂上下一番大換血,許多官員以前都是在外面,此入朝走馬上任,隨行的家眷必然不少,那些女人都不是安份之輩,以她現在的身份,已經沒有心思應付這些人,今天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免得他不知好歹算計她頭上。

犬王努力的擺正身體,似是在薄情行禮,眾人看到這一幕,服,不服,在這連天玄鐵都能化掉的火焰面前,誰敢説不服,丞相的女人果然不簡單,天下諸多男子怕也未必及她一二。

殿內的一品誥命夫人不少,他們年紀皆比薄情長,原想着薄情太過囂張要給她一點顏,現在還有誰敢,甚至連那些對慕昭明存着一份心思的人,也不由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

這烈火焚身的滋味,可不是人人受得起的,殿內一眾女眷驚恐的看着薄情,提醒自己以後遇到丞相夫人,一定要躲遠點。

薄情玉手一翻,收起火焰,從高處俯視着犬王,淡淡的道:“我不是天,但天下眾生,在我眼內皆如螻蟻。”在場的人,無不被她這一句話震憾,連簫謹天也定定的盯着薄情。

慕昭明只是淡淡的一笑,他相信她有這個能力,梵清忽然含笑的道:“薄家人的命格,命比天高,薄家在這片大陸上,是一個異類,敢説這樣的話,不足為奇。”那語氣,似乎他很瞭解薄家。

慕昭明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命比天高,天即帝者,薄家人的命格比帝王還高,還尊貴。

梵清這話在此間説出來,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這是要挑拔天帝與丞相大人、丞相夫人間的關係。

薄情眼眸微眯着看向梵清:“青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薄家人完整的命格是,命比天高,福緣卻薄,所以我薄家千百年來從不稱帝,但是凡得我薄家支持者得天下,你們梵氏一族也是在薄家的支持下才有今天,做人不要忘本。”一語雙關。

既諷刺了梵氏一族,在華夏帝國打壓薄家,扶持莊家一事,又提醒簫謹天,她沒有稱帝的心,提醒他不要忘本。

簫謹天眉頭微微一皺,忘本,他現在可沒有忘本的機會,帝朝剛建立,四周已經虎視眈眈,他還沒傻到跟鳳麒國的元帝一樣,基未穩先拆台,毀了薄家也毀了自己,至於會不會忘本,那是子孫後代們的事情,他已經看不到。

梵清的眼眸一沉,什麼也沒有説,倒是梵星月似是什麼也不懂,一臉好奇的笑道:“丞相夫人,你方才使的可是焚月化天,薄家最厲害的武功。”薄情的眼眸一凝,冷冷的道:“不是。”焚月化天,焚月功的最後一式,能在瞬間燒燬一座城,她還沒有達到那一步。

現在她的焚月功,已經是第十重的巔峯,可惜一直沒有再突破,之前突破第九重是靠取血魂的內力,可惜這招對她已經無用,似乎越到後面,就越難以空破,還有十四年的時間。

“唉,不是啊!”梵星月一臉失望。

薄情沒有再理會她,目光回到犬王身上,犬王此時跪伏在地上。

兩隻小傢伙正伸出舌頭,輕輕着上面被灼傷的地方,一雙黑眸幽怨的看着薄情,似是責怪薄情不應該傷到它們的父親。

“太歲,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太歲。”薄情一改之前的冰冷,一抹淡然笑容,輕輕説出犬王的名字。

太歲!眾人面上皆是一愣,對於薄家的改變,有些反應不過來。

前刻還冷若魔鬼修羅的女子,瞬間又變成端莊高貴的丞相夫人,説得委婉點叫反覆難測,説得白點叫陰晴不定。

“太歲,不錯的名字,很適合犬王。”慕容晟出言的讚賞,霸氣的名字,如此名字尋常人不敢用,以這女子的囂張,怕沒她不敢的。

薄情撫着太歲的身上柔軟的,淺笑如風:“它是太歲,我是太歲的頭,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就讓太歲咬斷他的脖子,喝他的水,吃他的。”眾人一陣骨悚然,尤其是看她那一抹純淨的笑容時。

------題外話------太歲啊!誰敢反對,我讓太歲咬斷你們的脖子,喝你們的血,吃你們的

這兩天重冒中,所以更得有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