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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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去的?”我驚問。
“我不知道。我昏昏的,被他們在房間裏關了幾天,見到榭珊,他們就放我回家了。”
“謝珊呢?”我急問。
“爹爹,你還是那麼着急?”她問我“你還是想念她?”我不出聲。
盼妮説:“我沒有跟她説話,她看着我上車,就回屋子去了。”我問:“馬可呢?你沒有見到馬可?”
“爹,你説什麼?馬可已經死了。”盼妮説。
“不不,他沒有死,”我嚷“你有沒有見到他?”盼妮説:“不,我只見到榭珊與宋保羅。”
“後來她怎麼了?”我問。
“我回到家,才知道眯眯已經不在了,”盼妮説“而你已經進人醫院,我要照顧媽媽,因此沒有來看你,同時我與媽媽都恨你。”
“眯眯死了,”我喃喃的説“他們害死眯眯。”
“不,眯眯不是他們害死的。”盼妮説。
“難道是我害死的2”我叫“不是我,不是我!”
“他們只不過要你説出宋榭珊的住址。”盼妮悲憤的説:“你一説他們就放心了,眯眯原本可以活生生的離開,我們可以再給她找醫生,可是你不肯,你認為榭珊比我們重要…”我喊叫“她身上有我的血!”我用拳頭敲擊牆壁“她不應出賣我與利用我!”盼妮雙眼紅了“媽媽不願見你。”
“我知道。”我説。
“爹爹,我希望你振作起來。”她説“過去的事不必再提,但你這樣子頹喪下去,總不是辦法。”
“得了,”我説“你不必為我好,我樂得追逐舒服。”
“爹…”
“你不必再勸我。”我又喝了口酒。
“你以為自暴自棄就可以贖罪?”我那經理人忽然嘴“季少堂,你自疚,是以你找藉口沉淪,是不是?”我説:“是,你不必將了,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什麼更適合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乎?”
“你完了!”他憤然説。
“是,”我承認“我早已完了。”盼妮説:“為來為去,還是為榭珊,你已知道宋家搞政變失敗的事?”
“知道。”我説。
“榭珊他們生死未卜,”盼妮説“你不想去查一查?”
“她也早已死了,”我説“在我心中,她早已死了。”經理人對盼妮説:“他發神經。”盼妮深深嘆一口氣:“爹爹,我走了。”
“你走吧,與你媽媽好好的過子,別為我傷心。記得眯眯?那時候千方百計的要為她找醫生治病,誰也不知道她心裏是否願意,治好以後,也不見她有多快樂,現在她死了,大家呼天搶地,誰知道呢,也許她在另外一個地方,非常高興。”盼妮愕愕地看牢我,我喝着酒。
經理人説:“他很快就會中酒毒,你們放心。”
“讓我一個人喝死算了。”我説“再見。”
“你對我們一點愛念也沒有?”盼妮問“爹爹,你忘得了我們?”她雙眼發紅。
我説:“你們權當我死了吧,五百年後,有什麼分別?我對生活已沒有要求,我只要一瓶酒。”盼妮於是哭了。
“對不起,盼妮,我與你母親把你帶到這個可悲的世界上來,不要哭。”我搖搖晃晃的走到牀邊,順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