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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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一切人。”我説。
盼妮嘆口氣,無可奈何的説:“爹爹,你真的在戀愛。”我帶着兩個女兒回香港,岳父派車子來接我們。
我相信瑞芳不會在他面前説壞話,但見到岳父,總是做賊心虛,有幾分不自然。
瑞芳不肯見我,這個倔強的小女人,被我傷透了心,再也不肯轉彎。
鮑老先生説:“你們有什麼理由要離婚?你們十多年來是公認的神仙眷屬。”我低下頭。
“出去玩,玩出病來了?”他藐着我“痛腳抓在她手中,小事鬧大了,是不是?”
“不是,絕對不是。”我分辯。
“男人都是這樣的,”他笑“我不怪你,可是鬧到要離婚,你就不夠明瞭。”我不作答,我與鮑船王的想法大大不同,他當然不必離婚,他不離婚也可以暢所為,因為他是老式中國男人,他自覺有權那麼做,他的良心不會困惑他。
而我,我對情始終還有一份真摯,就是瑞芳不提出離婚,我也決不能一個人踏兩隻船。
他不服氣“那個女人長得如何?你總有照片?我倒又不相信了,你竟會為她拋棄二十年來建立的完美家庭。”我打開皮夾子,把照片遞過去。
“照片是盼妮拍的。”我説。
老頭子輕蔑地揚起照片,眼光才投在上面,馬上怔住了,隔良久他才放下照片,揹着我開始踱步。
“為了她的美貌?”他問。
“不,她同時還是一個最温柔最體貼的女人。”我説。
“她愛你?”老頭子也不置信。
“她沒有如此説。”我看着自己雙手。
“—句應允也無,你就為她拋離子。”
“是。”
“她有那樣的魅力?”我不出聲。
鮑老先生嘆口氣“如果照片真是她,那也不怪你、但你到底是有家室的人…”我低下頭。
“你再考慮考慮,想想你與瑞芳在一起的好子,”他説“到底二十年了,少堂。”我轉過身子,看着長窗外的景。
“聽説這個女子是有夫之婦。”老先生説“夫家與一個逃亡政客有密切關係,這個政客在統治了他的國家十五年後逃亡,聽説他囊括的財產,光是現金,就有二十億美金!”我搖搖頭“我並不在乎這些。”老先生説“她是一個逃妾,他們如何丟得起這個面子?換句話説,他們會不擇一切手段把她抓回去,同時會懲戒你,你千萬要當心。”
“我知道。”老先生苦笑“少堂,我再説也沒用,你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你已經為這個女人着了魔。”瑞芳忽然在書房門口出現,她麻木地説:“我們已經決定離婚,不用多説了。”
“瑞芳…”她父親一頓足“你們自己説吧。”他轉身出房。
瑞芳仰起頭,若無其事的説:“這次你為我到香港來,我很,我們之間已經無可挽救,我為你找到新生活而高興,我會盡快與你辦離婚手續。”
“你…”我説不下去。
“我很快會習慣獨身生活。我已與盼妮談過,她會與你住到成年,至於咪咪,她跟我。”
“你不準備摑打我?”我絕望地問“不向我拿贍養費?甚至不摔爛一隻花瓶?”
“不,”她説“你可以自由的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