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探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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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神！”緊隨其後，後腦勺就捱了一下。我哭無淚，無奈低聲反駁:“您坐着我哪學得進去啊。”

“怎麼，還怪上我了？”媽媽鳳眼圓睜，兇巴巴的。我小聲咕噥:“您身上的味那麼香，搞得我心煩意亂的，都沒心思學習了。”媽媽聞言，一下就急了，又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斥道:“一天天的就知道胡思亂想，還怪別人。”我撇撇嘴，閉口不言。

多説一句挨一下，又不傻。言罷，媽媽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其實，我和媽媽的關係微妙的。

畢竟我對媽媽做過那種事，可能就一句不適當的話，就能讓媽媽想起我曾經對她犯下的過錯，然後氣氛瞬間凝滯。我嘆口氣，抓抓頭髮，強迫自己繼續看題。＊＊＊晚上，爸爸回來了，飯桌上，媽媽沒怎麼給爸爸好臉，全程沉着張臉，就好像打麻將輸了幾百塊似的。

爸爸在一旁又是獻殷勤夾菜，又是哄的。媽媽依然不為所動，其實，從下午媽媽給爸爸打電話的談中，就能明白，媽媽也是擔心爸爸的安全。

畢竟現在這個特殊時期，爸爸作為醫生，肯定會衝在第一線，和染患者零距離接觸，就算穿着防護服，也擋不住萬一啊。

我在一旁，很想幾句話幫爸爸辯解下，可看到媽媽不悦的表情，我還是放棄了，吃過飯，乖乖回卧室複習了，晚飯過後，媽媽依舊沒有理會爸爸，似乎想借此讓爸爸長長記，端着果盤獨自走進了我的卧室。

然後把門一關，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側目打量一眼，發現媽媽正在瀏覽新聞發佈的疫情情況，不一會，又關注起了醫護人員的數據情況，我歪頭偷瞄一眼，上面寫着醫護人員0染。

再看媽媽的臉，已經緩和了不少。嗯…真好。不管我對媽媽有什麼想法，我永遠都不希望爸爸出什麼事，其實，認真想想，媽媽也關心爸爸的，就是大時候會悶在心裏，不會表現出來，顯得有些薄情罷了。

“又走神！”正胡思亂想呢，後腦勺就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我鬱悶的坐正身子，繼續低頭看書。可…可怎麼越想越氣啊，最後扔下筆，我轉過身來，拉下臉説道:“媽，我都快高考了，您再這麼打我，小心我變傻了沒法複習，沒法高考。”媽媽抬起眼皮默默瞅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你皮糙厚的，能有什麼事。”

“那…那也經不起您天天打啊，再説，我這皮也不糙，也不厚啊。”

“你有沒完了？”媽媽鳳眼一瞪:“趕緊複習。”

“哦。”我乖乖繼續低頭複習，只是卻靜不下心來了，隔一會瞄媽媽一眼，隔一會偷偷看一眼，褲襠裏的雞巴，也悄悄撐起了帳篷。

察覺到我異樣的眼神，媽媽有些不自在了，皺眉瞪了我一眼，直接起身走了出去。我有點蒙。正常來講，媽媽不應該是揍我一頓嗎？難道是贊同我剛才那番話？

覺得我快高考了需要好好複習，不打我了？＊＊＊翌。模擬‮試考‬成績一下來，我頓時有點慌了，不應該啊！週六‮試考‬結束以後，我專門找別的同學比對了一番答案，自認為考的還不錯，只是這成績，慘不忍睹！

晚上回家，我沒敢把試卷拿回去，堅決不能讓媽媽看到，不然免不了一頓揍。又不好好學習！啪！一巴掌！啪！又一巴掌！我完全能想象得到媽媽知道我的成績以後，大發雷霆的樣子。

晚飯時間，依舊是我和媽媽兩個人，一邊關注着電視上的新聞，一邊吃着晚飯。我快速的解決了晚餐，便準備溜回卧室。誰知媽媽一句話又叫住了我:“你等會。”

“怎麼了？媽。”我努力保持了臉上的笑容。

“這次成績出來了吧，考的怎麼樣？”

“還行，還行。”媽媽鳳眼一瞪:“什麼叫還行？自己考了多少分不知道嗎？”

“就班級中…遊，不上不下，勉勉強強，馬馬虎…虎吧。”我想含糊其辭，先糊過去，誰知媽媽關掉電視，鳳眼微眯，立馬呵斥道:“到底考了多少分！”我腳下一哆嗦“差不多550。”

“到底多少！”

“540多。”

“四十幾？”

“546。”四捨五入嘛。媽媽聞言，確切了我的分數，逐漸由怒逐漸轉為平靜，最後乾脆沉默了下來，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心裏也沒了底。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輕聲嘆口氣，朝我擺了擺手，讓我回屋了。

回到房間，坐在桌前，我終於鬆了口氣，只是，就我這次的成績，媽媽剛才忍着沒動手，也真是難為她了，我自哎自嘆一口氣，把複習資料擺了出來，儘量在媽媽面前表現好點吧。

剛靜下心來，媽媽端着果盤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放下果盤，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旁邊，我側目看了一眼，也沒敢説話，繼續看書。

“試卷呢？拿出來，”媽媽忽然開口問。我手中的筆停頓了一下，小聲回道:“沒帶”

“…”停頓了片刻，媽媽又輕聲問:“這次哪科沒考好啊？”

“英語，還有生物。”媽媽皺了皺眉，問:“英語考多少？”我猶豫了下，老實代:“剛及格過幾分。”

“你…”媽媽聞言，頓時氣的抬起了手，可半天過去，那巴掌最後也沒落下來，媽媽長長的呼了口氣，無奈道:“你這偏科太嚴重了，你英語學哪去了？”＊＊＊沉默。

“不是讓你一天背二十個單詞嗎？記了沒？”我心虛的低下頭，弱弱道:“沒背，背了也記不住。”

“你呀…”媽媽忍着，又是長長的呼了口氣，又問:“那其它科呢？”我思考了一下，才説:“其它科，我覺得是題太難了吧。”

“你可真會給自己找理由。”媽媽毫不客氣的訓斥道。我撓撓頭，只能尬笑。

“以後每天二十個單詞，繼續，一天不能拉下。”媽媽拍了拍桌子，沉聲:“聽見了沒？”我連忙道:“聽見了。”

“那你趕緊複習吧。”言罷，媽媽就準備出去了，這時，我在心裏糾結很久，還是硬着頭皮喊道:“媽。”

“怎麼了？”媽媽轉身又坐了下來，疑惑道:“還有什麼事？”

“我、我…”

“吐吐的，有什麼事就説！”我嚥了口唾沫，説了出來:“我就是覺得我最近壓力有點大，記不住單詞，想、想…”看到媽媽逐漸陰沉下來的臉，我沒敢繼續講下去，可媽媽卻冷着聲反問:“想什麼？”

“想您…”

“啪！”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我覺得原來的覺又回來了，我鼓足勇氣，冒着被揍扁的風險，再次咬牙説道:“媽，您就再幫我一次，就一次，以後就再也不麻煩您了，行嗎？”

“滾！”媽媽冷着臉低聲怒斥了一句，就準備起身出去。我一把拽住了媽媽的手，一臉央求的望着媽媽:“媽…”媽媽臉漲紅，咬牙切齒:“撒手。”我不甘心道:“用手，就只用手，行嗎？媽。”媽媽怒目圓睜盯着我，脯氣的劇烈起伏，牙齒也咬的咯咯作響:“我再説一遍！撒手！”

“媽…求您了。”我祈求的眼神看着媽媽，低聲慢的説:“只用手，再説我們不是都已經…”

“啪！”重重的一耳光，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愣了下，而媽媽呼沉悶的大了幾口氣，一腳踢開椅子，雙手緊握着走了出去。

“彭！”一聲劇烈響動的關門聲，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真傻比。”抬手甩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心中一陣懊悔，自己怎麼就不長記呢？想説的不會説，不該説的亂説。

“啪。”讓你管不住自己這張嘴，活該。懊惱的抓了抓頭髮，也沒什麼心思學習了，到冰箱拿了罐可樂，打開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回到客廳，注意到爸媽卧室半掩着的房門滲出的光亮，我猶豫了下，決定去看看媽媽在做什麼。放輕腳步走近門口，貼着牆壁靠在一側，探出腦袋，透過房門縫隙看去，我頓時瞪直了眼睛。

媽媽的一雙豐腴美腿，白皙修長，互相疊放在牀邊。及膝睡裙的遮掩下，豐腴的大腿只能看到隱約的輪廓，只出筆直纖細的小腿，微微錯開兩指寬，在卧室的燈光下，肌膚呈現出一種初生嬰兒的白，晃人眼球。

那雙緻完美的玉足，就赤的翹掛在牀沿，雪白的足趾排列有序，勻稱修長，足面青筋繃出來。

與皙白的足膚鮮明較之，簡直渾然天成。我砸吧着嚥了一口口水，摸了摸自己的下面，褲襠裏的雞巴早已得梆硬。

從左側的門縫角度，只能看到媽媽的下半身，我剛準備換到另一側，再觀察一下媽媽，突然看到媽媽下了牀，並朝門口這邊走了過來。我心裏一緊，連忙點着腳尖，迅速的溜回了卧室。

沒過一會，隱約聽到了衞生間傳出嘩嘩嘩的水聲。坐在桌前，我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了，甚至在想，媽媽會不會是在暗示我？媽媽明知道我對她有念，有不該有的想法，卻還在這樣的情況下，去衞生間洗澡，這有點太挑戰我的忍耐力了吧。

還是説，媽媽這是在考驗我？踱着腳步在房間轉悠了半個多小時，聽到屋外傳來開門的聲響，我頓時屏住了呼。

“彭！”一聲關門響，我立馬意識到媽媽這是回卧室了，我連忙打開卧室房門，探頭去看，客廳果然沒了媽媽的身影，我輕手輕腳的來到衞生間。

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撲入我的鼻中，空氣中瀰漫着熱騰騰的霧氣，濕滑的地板上還殘留着一灘一灘的水。

看到這幅場景，我的腦海中情不自出現了媽媽洗澡的場景，只是，幻想中的場景有些模糊，畢竟我沒真正看到過媽媽洗澡，接着，我又在衞生間翻了翻洗衣機和洗衣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