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陳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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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陳茜,97電台的主持人,是一名剛剛踏出大學校園的實習生。
我是柒可可,柒可松的妹妹,是凱瑟約仁眼中無毒的惡魔。
我也是lucy故事中,真實存在,貨真價實的白可可,我的哥哥大家都非常悉,他被lucy小姐更名為白可松,‘刊登’在她的故事中。
陳茜,柒可可,白可可——她們都是我,我就是她們合併同類項後的整合。
我是真的,相信我。
這和我唯一的身份並不矛盾,我可以拿出我的身份證澄清證明。要知道,人活在世界上叫什麼名字不重要,只是一個代號罷了,就算你喊我畜生,我的人生也不會因為你個人的低級趣味而發生你臆想中的改變。
可醜陋的,總要更動人些。
往往低級趣味才是大眾潛意識裏真正的熱點消費,看看那些因為過度空虛而爆紅扭曲的眼珠子,它們背後不知道藏過多少噁心事兒。
別笑我,我的的確確説了一個聽起來惡俗又狗血的開端,像舉着蘸了醬的大葱蹲在路邊啃燒餅,可我自認為是有品味的人,或者説,我無時無刻不在努力地要做一個有品味的人。我的出身,是這輩子被爐火燒紅的鐵器狠狠烙在心上的痕,它比陰影更令我恐懼,心驚,它是宿命,是夜夜揮之不去的夢魘。
黑暗如期而至時,白晝總是在你絕望前夕泛起白光,挑逗你,再用下一個黑暗覆滅。
踢開一顆心,它哆哆嗦嗦地血。反反覆覆,它毀滅地麻木。
我和柒可松從小一起長大。自小,他英的眉眼間便出生來就有別於他人的高貴,沾了他的光。我漸漸知曉了上社會、貴族生活的模樣與方向,可笑地。開始照貓畫虎地填充着我卑微血裏乾癟的寒酸氣。
我深知那樣的神韻苛求不來,裏子本是空的,毫無章法地填充,單單膨脹了虛榮。
我是柒可松的妹妹啊!本該和他一樣與眾不同,只是少了一個‘親’字,少了一注有基因的血,這層關係就天翻地覆了。
妹妹。
卻不是親妹妹。
我是柒可松家保姆苟合一個鄉野男人的骯髒產物,是他們不知羞恥的分泌物組合了我。是好心的柒可松父母接回了被捉姦在牀,被女主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我的母親,她最終被我帶着怨氣的出生殺死了——難產。
我們心知肚明,我作為一顆煞星孤傲地降臨。
儘管如此,柒可松依然對我呵護備至,疼愛有加,他對別人連眼神都透着冷漠,但為我暖耳朵的大掌卻一直温温熱熱。
他為我煎苦澀氣味,比抹布水黑的藥湯,我不僅喝光還狗一樣把碗底的藥渣乾淨。
一到冬天。他會抱起小小的我,到客廳歐式的壁爐旁烤火。我常常期許,要是毯子上能有隻貪睡的貓就好了。
這應該是我最有品味的一次聯想。有柒可松在場的聯想。他與生俱來的高貴,為有我世界的‘品味’加分不少。
我是裝的,可他是真的。
有他在,我就能做一做公主的夢,可每次都被會夢境驅逐,有個聲音它不斷地問我憑什麼?
醜小鴨的母親是天鵝,就連灰姑娘本身都是貴族的後裔——只能説明一個問題,做童話故事的夢,也必須有前提。不然你連做夢的勇氣都沒有。
其實可以這麼説,燃燒着我生命的温度。幾乎是被柒可松的掌心,臂彎。還有那座記憶中,已經模糊到看不清輪廓的壁爐集體贈予的,而我並沒有無恥到心安理得地接受,我自知地把姿態放低,得到施捨般,內心翻湧着,我的卑微無以言表。
其實我和你們沒什麼不同,我也是個正常人。
即便我看起來是那麼的虛偽,那麼的做作。即便我做了那麼多喪失人,陰險冷酷的事。即便沒人懂得我瘋狂背後的沉默。這一切的一切只因為我正常反應下的自尊和自知或多或少地烈,致使我的正常看起來是那麼地扭曲。
如果你是我,或許你會懂。
可你不是,你不懂裝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