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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販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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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疼愛。

“呵。”卡斯拉自嘲一般的輕嘆着,“只可惜,貪婪,*,它們毀了我的甜,卻讓我記憶更加深刻地停留在飲料販賣機上。我可以拍着脯説,我見過全世界最多種類的販賣機!”

“嗯哼。原來你就是憑藉着這樣的記憶判斷出,我沒用過警察署的販賣機?又沒準是我虛晃一槍,逗你呢?噢,忘了糾正,那是咖啡機。”布萊恩儘量讓氣氛按照卡斯拉想調轉的方向迴旋,他是聰明的。

“好吧,原諒我費了這麼久的話,其實我本來用一句話就可以回答你的。”布萊恩笑笑,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這個咖啡機擺在一樓門口,而你的辦公室在二樓的盡頭,依你的格應該不會為了喝一杯可有可無的咖啡費那麼久的時間吧!”

“嗯哼!沒想到啊,跟我一起勘察了一次現場,觀察能力就變得這麼強了!突飛猛進啊!”布萊恩邊讚許,邊吃力地彎下接起了那剛剛才跳燈過來的煮開的熱水,這熱水機很矮,原本也是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的,只不過他這東西嫌佔地礙事沒地方放文件,索就叫人搬了下來。

“那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卡斯拉笑着白了布萊恩一眼,説話的語氣就像相已久的舊識一樣,布萊恩不避諱地笑道,“看我這真是要練出病了,有空讓你爸爸給我送台高一點的,能站在我辦公室裏的販賣機吧!不要求多的,能喝白開水就行。”

“呵呵,你倒真敢説,也不問問我爸爸給不給你買。”

“是麼?喬治·卡提亞夫(喬治的全名)那麼有錢,你開口,他會不答應麼?”卡斯拉的臉明顯有了變化,“你怎麼知道我父親是喬治·卡提亞夫的!”

“這明明是你告訴我的啊!”布萊恩一副無辜的模樣。

“我告訴你的?!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販賣機。”

“你什麼意思?”

“嗯哼。”布萊恩笑笑,將水遞給了卡斯拉,而他自己的那杯則是空着被放置在桌子上的,“我曾經待人搜查過喬治·卡提亞夫的家,雖然沒有看到過你們父子的合照,甚至單人照,但是我敢肯定,在威爾士,甚至的居住於英國的住所大於千平米的大户人家,只有喬治·卡提亞夫的家裏‘立’着一個與建築結構風馬牛不相及的飲料販賣機。”卡斯拉麪稍有緩和,但看起來依舊是一副想説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樣子。

布萊恩挑起嘴角,並語氣定定地加了一句,“你大可放心,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之前雖然有所耳聞你和喬治這老頭子走得很近,但沒想到,你跟他居然會是父子,呵呵,居然是父子啊!”卡斯拉悻悻地聳了聳肩,“我相信你不會説出去,所以······”他頓了頓道,“所以你不需要保證。”

“你這就相信我?”

“不然呢?我也不是聾子瞎子,你的事兒早在威爾士都傳遍了。”布萊恩哈哈大笑道,“我的事?”

“恩。都説你一直在抓喬治·卡提亞夫的小辮子。”

“那你認為抓他小辮子的都是好人?”

“哪有你這麼説話的。”卡斯拉淡淡道,“我只是想説,你最起碼不壞,還有勇氣承擔正義的責任。”布萊恩笑笑,“其實每個人都有承擔的勇氣,只不過分大與小罷了。噓——別説我謙虛,也別説我做作,這是實話。”

“呵呵,失望麼?”

“什麼失望麼?”

“對我。對我和喬治·卡提亞夫的關係,失望麼?當你知道我是喬治·卡斯拉的那一刻,你失望麼?”聽卡斯拉這麼説,布萊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我現在對你倒沒有最初那麼失望。”

“現在?”

“嗯哼。”布萊恩走近,伸手拍了拍他的打了摩斯的捲髮,“雖然這是看上去一樣的醜斃了的方便麪腦袋,但裏面想的東西,卻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説實話,我覺得你比你父親強多了,你們本是兩路人。”

“我曾親眼看到過他掐死我的母親。”卡斯拉低下頭,用最他有生以來最低沉,最深默的語調開口道,“我懷疑父親在進行不正當的*實驗,還有毒品販賣的勾當。”布萊恩的目光如炬,但他表情除了更加嚴肅意外,倒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了,比如憤怒一類,他沒有開口詢問什麼,而是靜靜地等,靜靜地聽,他相信,既然卡斯拉願意來找他,就一定想好了要説什麼。

至於這個對象為什麼會是自己,那麼可能也是因為他所説的,承擔正義的勇氣吧!

要知道,有多少阿諛奉承的嘴臉渴望得到喬治·卡提亞夫的‘垂青’。

“昨天,我帶着我的新搭檔,一個叫索菲的女孩兒回家了。”

“索菲?真是個,很耳的名字。”

“是的,你應該耳,索菲,是那個威爾士石油大亨的女兒,雅克·索菲。”

“那個女孩兒調到你們偵探所了麼?”

“是的。她就跟個白痴一樣,比我的大腦發育條件還差,起初我真懷疑她爸爸是不是關了她女兒二十幾年,然後為了放社會就給我了。”卡斯拉隨即做出了一個頭痛的表情,“她甚至連看幾隻死老鼠都會嚇得尖叫,身體發抖打顫。”

“哈哈!女孩兒麼,總歸是有點嬌氣的。不過,你們偵探社還能招死老鼠倒真是個衞生的大問題。”

“不!那死老鼠不是在偵探所看到的。”卡斯拉淡淡地敍述了一遍被喬治戲的經過。

一開始他還真的以為要抓住他做*實驗的把柄,但現實表明,卡斯拉的的確確是個天真的孩子,當然,這不僅單指是在喬治面前的表現,而是他真的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透着天真兩個字。

“今天,你來找我,是不是就為了説這件事?”布萊恩邊説邊輕聲地笑了笑,此刻,他心裏應該已經有些譜了。

“是的。”卡斯拉耷拉着腦袋道,“本來我就打算今天把這一切告訴你,只是被你先猜到了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看來我還真是聰明。”哈哈。

看來布萊恩的臉皮也真是夠厚。

“我能問一句為什麼嗎?”卡斯拉聞言抬頭笑笑,“當然可以。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可以理解為,你想搞垮你父親麼?”

“噢,不。我,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那我就不明白了。”布萊恩淡淡地走到卡斯拉身側的布藝沙發旁,一股坐了下去,然後很誇張地看到那沙發面將布萊恩又彈了上去,“哈哈哈!我説朋友,你沒有這個意思,那你借我這一臂之力又是要幹什麼呢?你無非不就想揭他的惡行,然後讓他受到懲治麼?”

“我,我只是,我,我······誒,反正我就是沒有要搞垮他的意思!而且,呵呵,誰能搞垮他。”卡斯拉自嘲地笑了笑。

他似乎更想説,誰能搞垮錢和權。

布萊恩彎起大拇指,並用他堅硬的骨關節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嗨,別這樣,我知道你們不一樣。”

“恩。其實,我只是想讓受點教訓,不要再幹涉我,也不要再做壞事,就這樣,只是這樣而已。”

“但願他能懂。”布萊恩笑笑道,“對了,剛剛你跟我説,你看到的是那個叫做卡斯比尼教授白大褂下襬上的血點?”

“怎麼了?”卡斯拉不解地看向布萊恩,布萊恩也正回望着他,“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些疑問。你説你看見的是血點?”

“是啊。”

“嘖嘖,血點,確實是會讓人浮想聯翩的‘證物’!引你入套,足夠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