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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蜀山闖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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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成一箇中年純樸的漢子,吳蜞邁開大步,直奔山頂。

在行進到四分之三的山位置時,突然跳出二名年青道士,身穿白袍,板着臉孔擋住去路。

“請問閣下何人,為何闖入我蜀山派?”吳蜞抱拳笑道:“二位朋友好,我有重要事情需要謹見貴派的周若梅,勞煩通報一聲。”一名年青道士仔細的打量着吳蜞,謹慎的問道:“你是誰?”這兩個傢伙真是羅索,不過看門的化神期的小弟子,就這麼自大!看來這蜀山名門大派,架子可真夠大的!吳蜞不想將事態鬧大,畢竟身後還有天部的追蹤,他只想儘快將事情辦完,於是他忍着子答道:“勞煩跟周若梅師姐通報一聲,就説我是她的父親周復原的弟子,奉師命前來送回師父的骨灰......”

“什麼,周師祖父親去世了?”兩名蜀山弟子大驚失,其中一人連忙道:“你在這裏稍等,我這就去稟告師祖!”這兩個化神期的弟子稱周若梅師祖,看來比萬天風的輩份還高。怎麼僅入蜀山幾百年,周若梅的身份便達到這麼高呢?怪不得剛才兩人十分警惕,看來這周若梅師姐倒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人物!

想到這裏,吳蜞暗自分析,周若梅的實力恐怕已經超過萬天風,達到渡劫期了!

前去稟告的蜀山弟子很快回來,態度變得十分客氣,笑道邀請道:“這位...這位先生,請跟我來,師祖吩咐讓您去後山見她。”這名弟子對於吳蜞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既然他是周師祖師父的弟子,輩分應該與周師叔一般大。但是要對一個陌生的漢子直呼師祖。他面子太薄。還真叫不出聲來。

吳蜞沒有過多的想這些事情,跟着他來到蜀山派的後山。在一座涼亭裏,坐着一位道士,年紀稍大,見吳蜞過來,連壯出來,這時原來的蜀山弟子便悄然退回守山門去了。

“請問你是?”吳蜞不認識這位已經達到化虛期的中年道士,”請問周若梅師姐在哪裏?”

“我是蜀山第四十八代弟子。前來接您!周師祖已經在這裏擺下薄酒一桌。她稍後過來。”吳蜞眉頭一皺,心想周若梅怎麼這麼奇怪,自己的父親死了,看不出半分傷心,卻還有心思與自己喝酒。真是太不孝了!吳蜞微有不快,真想見到周若梅,好好跟她説道説道。

這名道士跟吳蜞在亭子裏閒聊一會。卻還不見周若梅過來,他也覺得時間有點長了。於是站起來,有些愧意的説道:“抱歉,吳先生,周師祖恐怕有事沒有處理完,我這就前去看看,你在這裏稍候......”吳蜞不悦,但也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着道士消失在山路上。

他打量四周,蜀山的後院有一條崎嶇的山路直通山頂,山路只能看到一半,另外一半就已消失在蒸騰的白霧氣之中了。茫茫的白霧裏,不時可以看到道道劍光沖天而起,想必蜀山派的弟子正在練劍。

十分鐘後,周若梅到了。

她穿着一身白道袍,皮膚光滑白,五官緻,簡直比韓玉真還要嬌俏些。一頭銀的長髮自然的散在背上,隨着山間的涼風,不斷的飄動,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飄飄仙。

周若梅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吳蜞,一句話也不説,似乎要看穿他一樣。

吳蜞忍受不了這種目光,微哼了一聲:“你是周若梅師姐吧,我就是周復原師傅臨死前收徒弟吳蜞,這次我是奉着他老人家之命,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同時把師父了骨灰給你,還望你節哀順變...”周若梅聽到這些話,臉突然冰寒,俏眉一揚,冷冷道:“哼,想不到他整沉浸在煉器的幻想中,終有一也死了!看來青玄宗的煉器術,果真是一無所用啊!”周若梅的態度,還有説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讓吳蜞聽了十分惱火,他真想衝上去她兩個耳朵!可是,他憑着直覺,覺到周若梅深不可測,簡直像是達到了散仙的境界!

吳蜞抑制着內心強烈的不滿,沉聲道:“周師姐,你怎麼能夠如此看待自己的父親呢?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就算是喜歡煉器,那也是他熱愛的事業,你憑什麼瞧不起呢?周師父他老人家雖然沒有達到煉器成仙的境界,可是他這一生也煉製出許多優秀的兵器與法器,這些功績可是不能磨滅的!”周若梅輕哼一聲,道:“這也算是功績?我只用了四百年,便達到了散仙的境界,他能夠和我相比嗎?我就是瞧不起他怎麼了,我就是瞧不起這煉器術怎麼了,你能怎麼樣?”面對周若梅咄咄人的言悟,吳蜞氣得全身發抖,他真想衝過去,好好代周師父教訓這個不孝的女兒。

吳蜞深呼一口氣,一宇一句道:“周師姐,我是看在你是周師父血脈的份上,才叫你一聲師姐。你當初學習煉器無所成就,那隻能到明你的天賦不在這裏,所以你選擇蜀山的劍修,是一條十分正確的道路。你達到散仙,我為你高興,想必師父在九泉下也高興。可是,我必須再説一次,你不能瞧不起你的父親,他不僅是一位偉大的父親,更是一位偉大的師父!我不允許你再這樣侮辱他!”周若梅像發現新大陸的目光仔細盯着吳蜞看了一會,突然微笑道:“想不到你竟然已經達到了歸源期,怪不得説話這麼強橫,但是,我好像發現你身上的功夫並不是青玄宗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句話倒是直接捅到了吳蜞的弱處,他沉默了一會,道:“周師姐,想必你也知道,周師父與橫界宗的白師父本屬同門,在他們臨走時,雙雙收下我作為徒弟。在以後的子裏,我由於種種原因,一直在修行橫界宗的功夫,而青玄宗的煉製術,一直沒有時間修行。”周若梅眼裏電光閃,冷哼道:“你都沒有修行,算什麼我父親的徒弟?看來你跟我一樣,也是認為煉器術是世界是最沒用的修真術!哈哈哈!”聽着周若梅的笑聲,吳蜞漲紅了臉,想不到周若梅説話如此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