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有御林軍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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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人動作,在李翰林眼裏確如一般練武時那樣。他頓時一掌擊出,用難以置信的速度,拔出了身後的碧海狂林劍。
“鐺!”金鐵擊之聲響起,李翰林一手金剛掌力,一手寶劍,詭異的將三人的刀劍爪磕到一邊。就在這大力反震之時,李翰林手中寶劍順勢一揮,連出三劍,劍劍都向着持刀老人的要害處攻去。
持刀老人冷汗直冒,沒想到這個小畜生速度之快,招數如此之詭異,一時間本躲避不及,稍稍退的慢了些。寶劍寒芒帶着破風之聲劃開了他口的衣服,順道在他的口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小畜生!竟敢傷我!”不到十幾息時間就將三個老人退,還傷了其中一人,持刀老人也不顧身形狼狽急忙大退七八步,與李翰林拉開距離。李翰林還想往前。
卻見右邊空門大開,兩道寒芒飛身欺來!
“太慢了!”李翰林冷哼一聲,劍格擋住持爪老人的雙爪。
本來持爪老人尋了個空擋想要在李翰林背上留下幾道爪印,卻見李翰林彷彿到處都長了眼睛,整個人猛的向前突了一步,擋開那鋒利的雙爪,寶劍則向下方突然刺出,劍尖毫無徵兆的戳在持爪老人的腳背上。
“呃啊!”持爪老人痛極,跛着腳毫無目的的四處揮舞自己的利爪,可只是將花園中的幾棵矮樹悉數砍倒,卻連李翰林一頭髮都沒有摸到。
雙方手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一對三,與李翰林一手己方就傷了兩個,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但持刀老人還是不願意相信,不過兩年時間,李翰林就能騎在他們頭上。
只見持刀老人重整陣勢,刀劍在前,腳上受傷的利爪在後。可就算這樣兇猛的攻勢,李翰林絲毫不懼,手中寶劍“刷刷”橫掃。
接着又是一掌打出,持刀老人與持劍老人咬牙擋住,三人頓時戰成一團。持爪老人則一瘸一拐的在三人周圍遊走,伺機尋得空門偷襲。可就在這時,持爪老人身後突然響起詭異的風聲…不,這不是風聲,這是掌力破空的聲音!
就在他努力轉過身去,想看清身後之人時,奪命的花謝花飛掌已經直鎖他的前心,掌力隨着“咯吱”一聲爆響印在了持爪老人的口!
“老四!”恐怖的骨裂聲在戰成一團的三人耳邊響起,持刀老人用餘光向身旁望去,只見持爪老人被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墨衣女子一掌打的向後倒飛而去,頓時大吃一驚。乘着持刀老人分神之際,李翰林踩住花園的假山山石來了個回馬槍,突的向持刀老人脖頸處刺出。
驚慌之下,持刀老人用出刀將其磕到一邊,可刀勢已老,哪怕這劍鋒已經被他強行盪開,依舊傷到了他的左手臂。持爪老人仰面倒在地上,口鼻噴血,手中的雙爪都飛出老遠,眼見是活不成了。
兄弟就這樣被人不明不白的打死,與持劍老人退到一旁的持刀老人更是瘋狂:“子婊!你殺了老夫的兄弟,老夫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斷!”
“可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在青月村害了本後的丈夫,又想在三羊鎮暗害本後的兒子,本後是不是也要將你們給碎屍萬段?”
“青月村!”持刀老人瞳孔緊縮:“你到底是什麼人?青月村已經被老夫帶人屠殺乾淨,無一活口,連村莊都已焚燬!那個樓驚天早已中毒而死,至於她的子薛雨晴…”繡着金線的墨高跟靴“咯噔咯噔”的踏過堅硬的石板,這個身着墨宮裝的女子面孔終於出現在花園的燈光下。
“你們一干強盜,就為了奪取《天蠶功》和《逐月刀法》,就將整個村子的人屠殺殆盡,還輪污了本後的身子,最後還將本後送給金蠶老祖讓金蠶姦,卻不料給本後另尋了個機緣!
就這本後得還得謝謝你們,要不是如此,本後還得不到金蠶門的鼎力相助!也找不到這裏砍下你們的狗頭!”
“薛雨晴!你這個子婊。原來就是你在金蠶門…當初老夫就因該將你和樓驚天一起殺了!以絕後患!”此時的薛雨晴,早已換掉了用於偽裝的公子華服,頭戴着翡翠與黃金裝飾的蟲型步搖,身披華麗的墨宮裝,玉足踩着華麗的中統高跟靴,就如一個剛剛登基不久的金蠶女皇。她閒庭卻步一般。
碧的媚眼視兩個老人為無物,嘴角微微上翹,自顧自的與李翰林站在一起,戲謔的説道:“本後笑你們蠢,要知道世界上可是沒有後悔藥吃的!現在死了一個,二對二,非常公平!不是麼?”***天兆帝唐韋在尚未被完全燒掉的天豐殿前來回兜着圈子,雖然守城的天豐軍已經被調回來絕大部分。
可是宮門口的喊殺聲卻本沒有停息下來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大。就算天兆帝身邊有幾百御林軍護衞,可皇帝自己卻本受不到半分安全。
“于德海已經去了那麼久,為什麼皇家供奉遲遲沒有出現?”
“那些吃沙子的賤種!為什麼還沒死絕!御林軍難道都是廢物?”
“魔教的軍隊現在身在何處,有沒有人知道?”天兆帝此時只能對着被映紅的天空發出無能狂怒,他揪住一個遞果盤的小太監:”朕的皇家供奉為何遲遲不到?于德海在哪裏?到底怎麼回事?”手捧的果盤砰然落地,小太監也沒想到皇帝的怒火會轉嫁到他的頭上,急忙跪倒在地上:“皇上…皇上息怒,於公公已經親自去叫供奉大人了,可至於叫沒叫到,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沒用的廢物!”天兆帝一腳踢開那個小太監,又揪住一個服侍的宮女:“魔教的人在哪裏,快告訴朕!快説!”
“皇上息怒!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還不快去找!非要朕一個個問,去找!快去!”天兆帝一腳又將那宮女踢倒在地,盛怒之下臨時搬到空地上的座椅,小桌,上面的瓜果茶水、緻點心都被天兆帝推倒在地。
“一羣懦夫!廢物!叛徒!等到此事了,朕要把他們的腦袋統統砍下來!滾!全都滾出去!都給朕滾!”周圍服侍的宮女太監一聽皇帝讓他們滾出去。
也不管地上滾落的東西,一羣人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地上亂滾的糕點水果,都被人踩成了爛泥。
傻子都看得出來天兆帝已經自身難保,已經有一些宮內之人開始打起了歪主意,開始偷盜皇宮的各種寶物字畫帶走。
一名御林軍偏將急急忙忙的推開那些逃離的宮女太監,跪在天兆帝面前:“皇上,荒漠人攻勢暫時被我們頂住了,我等臨時用鐵水澆築了兩道宮門,請皇上放心,那些人絕對進不了皇上的身。”那個偏將本來還想等着皇帝的誇讚,沒料面前的皇帝直接咆哮了起來:“要是朕被人近身,朕豈還有命在!
你真當用鐵水澆了門就真的沒事?難道那裏面就不會有幾個會武功的飛進來?還不去前面給朕頂住!”唐韋氣急敗壞的扭頭。
卻見一旁的偏門突然被人打開,還以為是誤闖進來的宮人:“朕不是讓你們全都滾蛋嘛?滾出去!”可進來的三人卻不為所動,徑直朝着天兆帝的方向踏步走來。
直到三人走到房檐的宮燈之下,天兆帝這才看清楚她們的面容,頓時唐韋惱怒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驚恐。
“護駕!護駕!”
“什麼…什麼護…”那御林軍偏將還沒搞清楚情況,那三人的其中一人便開口了“唐韋,你這個狗東西!十幾年前的仇恨,你莫非是已經忘了?本座思夜想,就是要把你給殺了,以我心頭之恨!”孟行雨、葉霜和唐夕瑤,三人具是長髮隨風,白衣飄飄,一身天女門仙子的素白宮裝,除了唐夕瑤赤手空拳,其餘兩人皆是手持利劍,三人的美眸中滿是對唐韋的狠厲。勾畫着銀絲的素白長靴踏在地上,在旁人耳中再普通不過,可是在天兆帝耳中卻如奪命喪鐘一般在心口重重的敲擊!
“不…孟行雨,你沒這個本事,朕還有羅厄丹!難道你忘了嗎?要是沒羅厄丹的解藥,你只能和葉霜一起,變成萬人騎的狗母!發情到死!”乘着兩邊對話的間隙,剩餘的御林軍士兵已經聚集起來,組成了一道脆弱的防線,試圖阻擋三人前進。
“天兆帝氣數已盡,爾等都是普通人,沒必要給這狗皇帝陪葬!若不自行退去,別怪本聖女大開殺戒!”
“殺!”葉霜發出了最後的警告,可御林軍已經嚎叫着攻了過來。普通兵士天女門的兩位自然可以應對。
但其中那個赤手空拳的唐夕瑤,看起來就比較好欺負,等三人都捲入戰雲之中,許多御林軍士兵都搶先向唐夕瑤攻去。
可唐夕瑤豈是原來嬌滴滴的天豐長公主,饒是這兩年的風風雨雨,就已經讓她成長了許多。再加上在合歡宗每習武,以及榨取李翰林的陽,唐夕瑤的身體早已今非昔比。
眼看這兩杆長槍刺來,唐夕瑤在刺來的那一刻雙手捉住槍桿,往兩邊用力一擰,兩槍桿便像麻花一般爆裂開來,乘着那兩個士兵雙手吃痛之際再補上左右開弓的雙拳,兩個御林軍士兵便慘叫着倒飛出去,一路撞倒了七八個倒黴的御林軍士兵。
雖然是唐夕瑤第一次實戰,但做母親的孟行雨總歸擔心。可看到這裏,孟行雨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與葉霜一起如砍瓜切菜一般,殺的御林軍丟盔棄甲,血成河。
“護駕!護駕…護駕…”看着御林軍與三女戰成一團,天兆帝早就沒命的往外跑,雖然有御林軍擋着,可是唐韋知道孟行雨到底是什麼實力,若是慢一些自己可能就被她們追上來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