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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哅口都是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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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是如此,並未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除了老闆和小廝,這花鳥畫局連顧客都沒有。

“兩位爺,外面的東西無甚趣味,要看好看的畫作,可到內室一觀。”

“哼,你也知道外面的東西無趣。”藉着老闆與小廝的指引,薛雨晴與唐夕瑤搖着摺扇,走入到畫局的內室。

內室的佈局相比外面的廳堂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牆上掛着的再不是那些名人字畫,而是一張張宮圖。雖説繪畫是一項陶冶情的事物。

但是這並不妨礙人們將它作為能受到無窮樂趣的東西。每一張宮圖都是心繪製,畫中的體女子衣衫輕解,酥,每一個不是婀娜多姿、輕盈舒展的優美姿態。

除了赤的展示自己身體的私密部位、亦或是正在用道具自瀆的美人,更多美人正與其他的男人纏在一起,有的甚至是三人、乃至七八人一起亂

石頭、樹木、花卉、草叢、欄杆皆刻畫得十分細,連女子手中紈扇上所繪之竹都清晰可見,可見畫匠細緻的功力。雖説兩女都有着深厚的牀上功底。

但是見到這些美的宮圖,還是忍不住欣賞一番,順便將畫上的女子與自己在牀上的樣子做個比較,女人的天,就是如此。

不過看着兩位大爺只是看看並沒有購買的意思,矮胖老闆決定加一把火:“兩位爺若是看不上這裏的普通貨,小點還有私藏的珍品,據説是從宮中的豔繪坊出來的稀罕東西!”

“豔繪坊?!”唐夕瑤差點驚叫出聲。

“這位公子可是有什麼疑問?”矮胖老闆也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不,沒什麼…小爺我也對宮中的豔繪坊略有聽説,只不過只聞其聲,不見其物。不知道老闆可否賞光,讓小爺我看上一看?”雖然表面平靜,可薛雨晴直到,唐夕瑤的心頭可是在滴血,她自然之道若是真有豔繪坊的東西出,那隻能是…

“當然可以,這位爺稍等。”只見那矮胖老闆從一個鎖着的櫃子中取出一個緻的長條楠木盒子。光是盒子的材料就價值不菲,可想而知其中的東西有多麼昂貴。讓兩個小廝扶着盒子將其打開,出一卷已經裝裱好的畫卷,矮胖老闆去上面的絲帶,畫卷隨即展開。

而畫卷中所繪的女子,唐夕瑤一輩子都沒法忘記!只見畫卷之上正是唐夕瑤的母親,同樣也是天女門掌門的孟行雨!

當年的孟行雨如不可褻玩的九天玄女,因為修煉了天女門的功法質也變得高傲無情,冷若冰霜。見得她真容的人也寥寥無幾,哪怕是遠遠地看上一眼,都能讓許多人心滿意足了。

但畫上的孟行雨早已不復那天女門掌門的樣子,雖然容顏清素絕美,五官緻,櫻微微張開,可神情漫漠的她,修長無暇的四肢卻被四條紅繩縛住手腕腳腕,向兩邊大大的拉開成“大”字形,身上的部位沒有任何一絲布料的遮掩。

再仔細看去,畫中的孟行雨雙翹,頭凸起,上面還分別用紅繩栓了一個銅鈴,腿間的已經張開呈一個圓,裏面還向外淌着水漬,不知道是孟行雨高時的,還是剛剛受到男人姦之後倒出來的白濁。

一條茸茸的白長條事物從縫中垂下,不用想就知道一狗尾已經深深的入到她的後庭之中。

若不説那宮圖中的人物,光是那畫功就比周圍牆壁上掛的宮圖要美上十倍,尤其是女子的神態,凹凸有致的身材,這樣的畫功,很難説不是從皇家手中出的東西。

只不過這幅畫除了裝裱過以外,本沒有留下任何署名,不過也是,宮圖的確是作為繪畫的獨特存在。

但因傳統倫理綱常的束縛,只能以隱蔽的方式進行小範圍傳播,其作者也很少或乾脆不署名。矮胖老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個“羅公子”正陷入到呆滯之中,還以為是被這幅畫給震驚了:“兩位爺,這幅圖也是我偶然得來的,本以為也是一副普通的宮圖,看過之後…

啊,天下居然有如此美麗又如此蕩的女子,一想到如此我便夜不能寐,下面硬的不行啊!如果讓這個美人給我隨便,就算我盡人亡也值了啊!”聽了這番話,唐夕瑤面容扭曲了幾番,一聲不吭,轉頭大步離開。

“誒誒!這位爺怎麼走了啊!若是走了可就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那老闆正要跟上前去,卻被薛雨晴一把拉住,想走也走不:“老闆,羅公子是小爺的朋友,我剛才已經與他説過,讓他先走一步。

這畫我看着很不錯,我買了!但你説這畫可是你偶然得來,可否將這幅畫的緣由告訴小爺?”這老闆心裏想你什麼時候與他説了這話?但聽到對方要買畫,神情更為恭敬:“敢問爺尊姓大名?

以後若是我這裏又有了新作可第一時間通知爺!這幅宮圖僅此一副,誠惠白銀六百兩。”老闆這番話如同打太極一般,雖然説了,可又什麼都沒説。

尤其是那宮圖的來源老闆更是一字不提。薛雨晴笑了笑,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俱是五百兩的面額:“老闆,行個方便,我便是隨口問一句,可不會打攪老闆做生意。若是老闆能夠透一二,這裏的一千兩便都是老闆的了。”

“可這…”那老闆剛要推,又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了過來。

“一千五百兩,”薛雨晴收起了摺扇,滿眼都是正經:“只不過希望老闆透一二,而已。”那老闆嚥了一口口水:“行,成!”所以嘛,有錢能使鬼拖磨。那老闆恭恭敬敬的將畫卷收捲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遞給薛雨晴,又使了個眼讓兩個小廝退下,這才神神秘秘的與薛雨晴説道。

“這位爺,實不相瞞,這畫乃是我的一個好友嚴念祖,嚴畫匠。他現在可是天兆帝身邊的大紅人,專門為天兆帝的女人畫畫,嘿嘿,畫她們光了的樣子。”

“前幾我與他一同喝酒,酒過三巡的時候他告訴我,皇帝早就將那天女門給控制住了,還將那天女門的掌門和天門聖女都抓到宮裏輪了。

要不然她們會配合來讓人給她們畫宮圖?他還説自己也幹過那孟行雨,要我看這老小子就是吹牛,皇帝的女人你也敢用?不怕天兆帝將你那玩意給剁下來!”

“這麼説,這畫裏就是孟行雨?”薛雨晴故作驚訝的問道。

“嗨,這我可不知道了,雖然兩年前妖女巡街我也看了,可我也沒見過那孟行雨葉霜長什麼樣。

不過是遠遠望了一眼而已。再説這嚴念祖也沒和我説過畫裏到底是誰,我呢也對這個興趣,正好嚴念祖很缺錢花,又欠了不少債,索將這幅畫轉讓給了我,我呢也希望這畫能賣個好價錢,所以…”矮胖老闆“啪”的輕拍了下手掌:“今天這貴人不就來了麼!”

“原來如此,看來這嚴念祖也是個風人物!”聽到這裏薛雨晴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多謝老闆,這錢我便不收回了。”

“哈,這位爺可別把我們剛才的話傳出去,要是讓朝廷知道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還會牽連到許多人,切莫忘記啊!”

“若是類似的東西,幫我從市場上物幾件來,銀錢小爺有的是。行了,再會!”薛雨晴甩甩手中的木盒,很快消失在人羣中,只留下那矮胖老闆笑眯眯的站在門口對着自己金主的背影點頭哈

***唐夕瑤一聲不吭,徑直從“花鳥畫局”中跑了出去,她一路失魂落魄,滿腦子都是畫中自己母親被人凌的景象,就連在街上撞翻了兩三個人都毫無知覺。

雖然以前她在宮闈之中也碰巧遇到過幾次孟行雨帶着手銬腳鐐,被鏈子牽着如發情‮狗母‬一般被天兆帝反覆調教,但凡是被她看到過的那幾次,她都會以死相,阻止自己父親對自己母親的暴行。

甚至有些時候還得以身飼虎,讓天兆帝隨意玩自己的後庭,讓他的魔爪被自己給擋下,讓母親免受一些皮之苦。宮中時有傳言孟行雨和葉霜經常被天兆帝帶去“豔繪坊”但她始終找不到那個“豔繪坊”的具體位置。就算是有意去尋找,那幽靈一般的于德海收到消息以後就會立刻帶着一羣太監跳出來,用半勸説半威脅的語言讓她馬上離開,回自己的寢宮。

若是當年有現在一身武功,自己也不用那麼怕事,可現在宮內並不止那些侍衞和御林軍,還有那幾個深不可測、極少出來見人的皇家供奉。

要想闖宮,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現在…“唉!”唐夕瑤長嘆一聲,腳步也放緩了下來。想必在那“豔繪坊”之中,自己的母親與葉霜肯定受到了天兆帝更加殘酷的凌辱與。那張畫上的靡姿勢更是讓她俏臉一紅,腿間也不濕潤一片。

也不知道以後和李翰林能不能這樣子做。正想着,突然一隻帶着油腥味手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向後拽去。

“你這人眼睛瞎了是不是!老子的餛飩攤子都給你撞翻了,的跑的還快!老子一邊喊一邊追,追了半條街才把你追上!”唐夕瑤這才醒悟過來向後方一看,原來是一個穿着黃褐布衫的中年漢子,口都是油污,顯然就是街上賣吃食的攤販了。

那中年漢子也有一身力氣,可就是拽不動面前的年輕公子,唐夕瑤整個人就如生長在街上,無論這個中年漢子怎麼拉拽就是動不了分毫。

開玩笑,唐夕瑤現在的勢力也是中州排的上號的,哪是這等普通人能動得了的?

“撒手!”這兩個字包含一點點真氣,周圍人都只覺得振聾發聵,耳朵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