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走到學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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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崔局,我是服了你了!難得你有興致,咱們今天夜遛狗母。”崔局三下五除二把我那身掩耳盜鈴的趣情衣扒了個光,主人給我套上項圈,郭局牽着幾乎全的丹丹,崔局攬着全的我,一行人乘月而行,依主人的意思開車去了公園,主人開車,崔局讓我張開口,咬着纏着我的舌頭,手在我小的豆豆上研磨。
他確實是玩女人的老手,一覺我快到了,就停下來,我冷下來,又逗我上去。咬着我的耳朵和我竊竊語“光了幾年股了?”
“快四年了…”
“嘖嘖,真乖,告訴我,平常想不想男人?”我在車裏狹小的空間裏擠坐在他的大腿上,股還火辣辣的疼着,我幾不可聞的搖了搖頭。
“男人壞…”
“呵呵,男人壞,可是男人有硬雞巴啊。沒有雞巴,你怎麼騷也解不了癢啊,你看你這頭還硬着呢。”
“願意在家裏幹,還是在外面幹?”他下面的手摸的我又快了,息着回道:“在外面…”
“呵呵,勁兒真足。”到了公園那個小側門,我和丹丹乖乖的跟着男人們下了車,都低垂着頭,崔局展開大衣,攬着我到了通往湖心島的小路上,確認四下無人,就把我推了出去,在前面走。
他放開我項圈的鏈子,像遛狗似的控制着我,我走的快了,他就勒一勒鏈子,訕笑我“急什麼”我走的慢了。
他就拿着路上折的一個樹枝輕我的股,趕着我快點。幾個男人在後面説笑,我和丹丹晃着子和股,低着頭在前面默默地走着。
晚上風有些涼,吹在沒有一絲髮覆蓋的軀體上,赤更強了…“崔局,她今天還沒放呢,你讓她放一泡。”主人巴結的提醒着老鬼“哦?她平常都外面?”
“呵呵,你沒看我家那個花房嘛!都讓她舉着腿遍了,這不,帶着她開發了幾個新地方。”
“這可真他媽是狗母了。”
“你別看她現在低頭紅臉的,一段時間你不遛她,她就鬧你了!”
“哈哈!”幾個男人朗聲大笑起來,我聽着臉像火燒一樣。
“就這吧。”崔局扽了扽鏈子,我紅着臉,在那棵樹下雙手着地,高高舉起了腿“等等”老郭突然開腔,我剎住“丹丹,你也去一起一泡。”
“哈哈,好!好!好!”崔局毫不掩飾自己的心,竟然連叫了三聲好。丹丹踏着草地窸窸窣窣的走過來,垂着豪在我旁邊四腳着地並排跪好,然後也高高的向後右方舉起一條腿,擺好姿勢,等待着,後面一束光線了過來,明顯是對着我們的照的。
“好了,你們放吧,”可以想象,林陰的蜿蜒小道旁,月影曖昧不明,兩個赤體豐腴的奴跪着。
高抬一條腿,下體一覽無餘,光禿禿的裏出一道亮晶晶的,這是多麼的刺的一個場景。我只聽到後面悶哼一聲,崔局一個箭步衝上來,擎着我那條舉着的腿。
在前面抹了點水到後門裏,就咣咣的了起來,啪啪的扇着我的股,我咬着牙,又疼又,不讓呻聲溢出來,維持著作為女處最後的尊嚴。
“貨,都讓人牽出來幹了,還裝什麼貞潔?!”崔在我耳邊狠狠的説。另一邊的丹丹不同,主人把她就勢推到,就幕天席地的野合上了,丹丹幾乎一挨着雞巴就叫起來,毫無廉恥矜持,息的像個母畜。
幹了一會,主人又翻身躺下,讓丹丹坐在自己身上上下套。崔不知道在我眼裏了多少下,最後在裏面了。
一完就把我像玩具一樣推到了一邊,老郭在旁邊一直欣賞着眼前的宮,早就等不及的把我摟了過去,嘴對嘴的就纏吻上了我。
我本能的閉緊嘴巴,結果股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張嘴!賤貨!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嘴閉那麼緊給我?!”説完又扇了我一巴掌,我迫於威,慢慢張開嘴,老郭的嘴卻沒有蓋下來“張大點!張到最大!沒我的允許,不許合上”我慢慢張大了嘴。
一會兒,口水就順着嘴角了下來,我也不敢合上。老郭這才把他的嘴湊了上來,噙着我的舌頭糾纏起來,極具挑逗,我膛起伏開始劇烈起來。
缺氧加上被逗起了火“呵呵,狗母就是狗母,捱了打,該發情還是發情,”老郭抹抹嘴角,滿意又輕蔑“去,扶着樹噘起來。
自己把眼扒開,我雞巴大。嘴不許合上,我要是發現你合上了,我把你股打開花!”於是我就張着口水的嘴,噘着股用頭頂着樹,兩隻手騰出來扒眼,我想把眼扒出來,給人看。
老郭得意的呼喚着他的同伴:“嘿嘿,看看,我讓這妞自己把眼扒開了,口水了一子。”主人轉過頭看了一眼,輕輕笑了笑,又繼續玩牡丹花。
老崔幾步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按在他的下“張這麼大嘴,是不是饞雞巴了?給老子好好!”老郭和崔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夾擊着我,我覺崔要了,想把它吐出來,結果被更緊的固定住,全在了嘴裏,因為是深喉就直接嚥下去了,我嗆的咳了好幾次。
崔貼着我的耳朵説:“伺候男人的女人,都得讓在裏面的。以後記着了。”老郭也在裏面了。
回來的路上,我的腿雙間一直往外着,像配完的母馬。回來的路上,牡丹特別安靜,被餵飽了的安靜,後來就窩在老郭懷裏睡着了,我們身上都斑點點。
特別賤。都説一起嫖過娼等於一起扛過槍,回來的路上,明顯覺得,這三個男人情又進了一步。
“崔局長,能不能逮到那個小溷溷?私了也行。”主人恨恨的説“放心,老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證幫你找到。你有想過打算怎麼私了啊?”崔愛不釋手的玩着我的子“這子夠分量啊。天生這麼大嗎?”
“先逮到再説。發情發的,生給催大了。”
“,他玩你的時候都説什麼了?”崔一邊握着我的子,捻着頭,一邊徐徐問道“説,説他想玩玩有錢人玩的。”儘管我最後一個字説的很小聲。
但是還是被眾人捕捉到了,崔的手似乎被唸了咒語似的,馬上從子滑到了,磋磨起來。
“嘖嘖,別説,真是好,還濕着呢。”
“可騷了,一逗就淌水,一點不像個黃花姑娘。”主人説的平靜而得意。我低着頭不再言語。
“騷才好玩,又不是找老婆,不騷不,怎麼玩啊,她有的時候,多不多?”
“多,現在也得經常剃。好玩是好玩,但是得我們自己玩,我可不想讓別人佔了便宜去,佔了的,也得給我吐出來,”
“嘿嘿,”老郭一直沒言語,突然冷笑兩聲“幹嘛玩有錢人玩的那麼麻煩啊,直接去玩有錢人的,不是更過癮嗎?”
“鳳姐!”主人口而出。
“老郭,哈哈你真是天才!”
“鳳姐最喜歡白的小子了,到時候怕他不會玩呢,哈哈”
“啊哈哈”車上笑聲一片,後來這個男孩真的被老崔找到,到了他們説的鳳姐那,至於怎麼的,嗨,一個沒門沒姓的窮小子,死在哪都未必有人理。這次羣p野戰之後,主人管我更緊。
在家裏基本上和主人是分房睡的,我住在狗窩房,主人有時候在我的狗窩玩我,有時候把我召喚過去,玩完,我收拾好主人的下體,必須跪着爬回自己的房間。
只要離開家門,我就被鎖上貞帶,手機定位打開。主人給我做了一個24k金的狗牌,上面刻着他的電話,和兩個字。我和他一起去做的。
金店售貨小姐一個勁兒誇説做主人的小狗好幸福,很多男人給自己女朋友買首飾還斤斤計較的,本不像男人。
看她那拜金的嘚瑟勁兒,我都替她臊得慌,也明擺着,主人對我的態度,我就不是正房女友,那女人來送往也有些眼力見兒,輕蔑的打量了我一眼。
就再沒正眼看我,轉去一個勁給主人帶高帽,主人就那麼盯着她,壓低嗓子輕飄飄的説:“那你給我當小狗母,好不好呀?我給你買鑽石的狗牌。”那女人羞紅了。
而不是怒紅了一張臉,有錢人給一個當狗母的機會,都覺得自己被了,出了店門,主人和我説“看見沒,有的是騷貨想了衣服當狗母,但是我對她沒興趣。一看就不是女處。你是個幸運的小狗母。”我心中有一剎那是本能的認同主人的,我是幸運的,至於是什麼,真的重要嗎?我的神上就是這麼一點點死心塌地的。
大四最後一個學期了,天氣一天天暖和,我一點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主人一邊和嘉嘉談戀愛一邊玩我。
體上更是了,現在我像開了葷的貓,在上是我離不開主人更多一點,一旦發現自己對主人的依賴遠大於主人對我的需要,我就開始討好他了,這是動物本能,為了食物,為了慾的滿足。我的所有慾望都攥在他的手心裏。我能做的就是乞求。
似乎每大一歲,慾望都更勝一分。四月間,已經有了天的味道,我悶了一個冬天,天冷了主人只在花房遛我。
而已經玩野了的我,本就是隔靴搔癢一樣,我的情猶如牙般着風發。這是我在校園最後一個學期了。
我毫無留戀,這四年的調教,讓我早就身在曹營心在漢,巴不得早點徹底離這個學生皮,是深夜,我穿着棉白裙,拿着手機熘出寢室,走到學校的花園,於草木茂密處掀起裙子下襬系在上,出穿着貞帶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