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不停地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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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一遍,想好了再答。願意把第一次給公狗嗎?”
“…願…意。”我的聲音低到我自己都聽不到。
“傻瓜,當狗母也有當狗母的好處,不用辛苦,不用負責,想想寵物的生活,很多女人一輩子沒有過高,你現在享受過多少次了?”主人撫摸着我的頭髮,像一個老鴇,循循善誘,他不僅要我屈服,還要我心甘情願,他要玩的是一個甘之如飴徹底放縱自己的母畜,不是委屈的烈女。
“願意的話,就自己把下面的剃了吧。我給你錄影。”我被情慾催的懵懵懂懂,恍恍惚惚的被主人套上項圈,牽到了浴室,我突然靈光乍現的明白過來為什麼今天主人讓我穿肚兜兒,可能都是想好今天要我剃了。
比較方便,主人遞給我一個男士剃鬚刀,一把小剪刀,一瓶男士剃鬚泡沫,看着這些冷硬風格的男士用品,卻要用在我的小上,羞恥更深了。
我的臉熱的不正常,主人則一邊架設好了攝像機,對準了我,鏡頭裏的我,豐滿嬌,臉紅似血,鮮紅的肚兜兒擋不住多少雪白的媚,一隻子晃了出來,垂着。
頭立,一副被玩過了還沒透的樣兒。
“開始吧。”主人輕聲説,回想起第一次被明確錄影豔影。
那是第一次在院子裏出,真是滄海桑田,我現在對於錄豔影就像遛狗一樣,都有了一種近乎依賴的癮,羞恥而起。我先拿起剪刀,把長而濃密的髮齊剪掉。
“真是個天生的狗母、貨,都這麼密。剛才還拿喬呢,不當狗母,你能幹什麼。兩天不遛一次,就發賤的哼哼。”主人的畫外音格外清楚,我嚥了咽吐沫,繼續剪,方寸地方,卻橫生逆長,剪的頗費周章。
“想不想當狗母?”主人朗聲問道。
“想。”我這次答的從容多了,我初步剪完了髮,剩下的茬四處刺稜着,凌亂不堪,主人調着焦距,一會兒對着我的臉,一會對着我的,不放過每一幀細節。我擠出泡沫,胡亂塗抹在茬上,然後拿出剃鬚刀從最邊上,逆着茬剃,覺裏面有水出了。
浴室裏只有我微微不穩的息,還有剃刀剃走茬時的絲絲拉拉。
“這貨為了當狗母,自己給自己剃乾淨了。剃乾淨了,把出來好讓公狗看出來自己是母的,更容易引公狗是不是?”
“是,主人。”我已經進入的情景中“狗母,狗母想雞巴,想的都濕透了…”説完我放下剃刀,又向兩邊扒開了自己的。
我做這個動作已經越來越沒有障礙和猶豫。
“騷,一個女處,衣服穿不住就算了,説扒開就扒開。一錢不值的貨!”
“狗母的不值錢,主人,狗母想,主人。”主人放下錄影機,走過來,扇了我一巴掌,假意怒道:“把手放下,先把給我剃乾淨!我不愛玩帶的!”我哇的哭了出來,主人也不理會,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噎噎的繼續剃。主人繼續錄。
“當狗母是要讓公狗的,你願意讓公狗嗎?”
“願意!”我好想啊。
“你還沒開苞呢,願意把第一次給公狗嗎?”主人繼續冷靜的發問。
“…願意。”我的聲音低了一些。這個問卷終於還是要我回答。
“呵呵,乖哈”我的全部剃乾淨了,我整個人也軟了,主人似乎還不滿意,走過來細看我光禿禿的,它幾乎是第一次重見天,整個倒三角都白白羞羞的,仔細看能看到隱匿到裏的一些青的。
那條縫從正面只出一個小角,不停的吐着粘汁,那縫的周圍一圈卻是棕的,亮油油的,顯然是常年水浸泡的結果,不似真的純真小女孩那麼通體粉白,一看就是一個貨,被常年把玩,為了討好男人。
或者因為男人的要求,才剃乾淨了,不但沒有半分乾淨純潔的覺,反而更顯蕩下賤。主人用手指試探我的,摸了一手的水“騷狗母,沒開苞呢,都讓水泡黑了。”説着話,從浴室的格子櫃裏拿出一個木質九宮格的屜,一打開,裏面是各種香水“狗母味兒大,剃了,沒有遮掩,要記得塗香水遮擋下。”説完用水灑集中沖洗我狼藉的下體,又用巾給我簡單清理了一下,緊了緊我的項圈。
“站起來,狗母,自己塗。”我站起來,取過一瓶香水,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
然後抬起一條腿,扒開下體,呲呲的噴了幾下,清甜的香味兒瞬間散發開,幾乎同時,又溷進了發情特有的香氛,合起來。
是一種心打扮過的騷,為了取悦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在最隱秘處做的文章,別的女人身上語焉不詳嚴防死守的一個器官。
在我們這種人身上卻成了一個賣的資本,直接而放蕩。我有一種衝動特別想摸自己的,主人似乎看了出來“不許亂碰,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自己也不能亂動!”主人打量着我的光熘熘的,我覺得格外的和羞恥。
“嗯,這麼看着,有點畜生的模樣了。”主人逗趣似的把玩着我的,用食指來來回回摸着我光熘熘的。
“以後記着,這裏剃乾淨了。
就不能再有了,如果讓我發現這裏長出來,我就一一拔下去,”我聽着抖了一下。點頭表示知道了,主人把我牽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放了一部獸的片子。
就攬着我上下其手來,對我那裏的光熘熘愛不釋手,用手指乾的我高了好多次。我起的想把肚兜扯了,結果股上捱了狠狠的一巴掌“我喜歡玩你的時候,你穿着衣服!”高餘韻,我攤在主人的懷裏,主人的手就沒有離開我的,在外面受着剃刀剃不乾淨的茬。
“以後圈養了,我給你鐳剃,那就了,又又白,也不會再長了,那時候我就是真正的狗母了,到時候我把你圈養了。
再給你配一條公狗,隨時隨地,你會離不開公狗,就像現在離不開遛狗一樣,一段時間不遛。就心癢,是不是?”
“對你這樣的女學生來説,當狗母沒什麼不好的,不然也是結婚生子,當一個小文員,白天受老闆氣,和同事勾心鬥角,回家忙活老公孩子,和婆婆勾心鬥角。結婚幾年後,基本就沒有什麼生活了。
每天勞,也沒有時間保養,很快就變成大媽了,那時候就算你光了,只怕也沒有人肯幹你。
從心理到外表完全是半個男人了,誰興趣。”主人一邊摸着我剃光了的,一邊用低沉的聲音給我洗腦,他描繪的普通女人生活的場景,着實把我震懾住了,是啊。
那是我拼死掙扎想掙出去的願景嗎?
“在男權社會,女人只有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所有物,才有保障,才有幸福可言。
只有心無旁騖,心思全在伺候男主人身上的女人,才有時間保持,也沒有接觸社會被染的亂七八糟學了點皮的小聰明,才夠天真可愛。記着你今天在錄影裏説的話。”
“被公狗上了以後,你會更騷的。”主人捲了厚厚的一疊嶄新鈔票,緊緊的在我的眼裏,和那年夏天比起來,我的眼能裝的錢多多了,我默默地比較着,我想主人也是這麼想的,我的內心和眼同樣充實。
我側卧在後座被拉回學校。大四課程已經不那麼緊張,但是大家進入了另一種焦灼和緊張,預職場前期面對未來的各種躊躇滿志和忐忑不安。
大姐聽説找到了一家網路新媒體公司,小麼嘉嘉去了銀行,是她自己要求的,我聽到她給主人電話,撒嬌耍賴的,我內心很為她不值得,男人真的想為你做點什麼,還用你這麼賣風騷。
老三像一個武功高手,行蹤淼茫,尋她不着,這個環境裏,我熊熊的慾望和懶散的奮鬥,顯得格格不入。
我覺得自己像林黛玉,病懨懨的看透了這個世界,卻拿不出辦法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已經習慣了不穿內衣,真空外着。
那天我一個人在外面吃飯,是的,因為我的經濟能力大大高於同學,我已經和他們吃不到一起去了,我不屑於偽裝合羣,經常一個人去高級料理店吃飯。
我吃完飯回來,順便逛了逛街,隨便買了幾件衣服,不知不覺已經天擦黑了,我的第六突然告訴我,我被跟蹤了,我快走幾步。
他便快走,我慢下來,他便慢下來。我冷靜下來,只走大路,不疾不徐的往前走。後面那人卻跟了上來,離我不遠處,低聲對我的背影説:“這大子晃悠的,晃悠的,真騷…哪個老闆包下來的吧。不然一個大學生哪買的起這麼多貴東西。”我心裏猛的一動,想報警,可是,和這種無賴糾纏一起,沒什麼好果子,徒然大街上丟臉。我定定神,加快腳步繼續往前走。
“騷,剛被幹完吧,這麼小就破處了,一晚上被幹幾炮?子婊…都是子婊”
“大子這麼大,還不戴罩。老男人沒把你幹吧。你要是見識過老子的雞巴,你就知道厲害了,幹一次,就讓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我聽着這些話,腿雙間又有些濕潤了。
我對自己的身體又恨又愛,它讓我享受到了無盡的美妙高,也讓我低賤到泥土裏去。我不知不覺慢了下來,我不僅是我主人的奴隸,更是我身體的奴隸,我是徹底的的奴隸。
***這個傢伙跟我跟得很緊,騷話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挑逗我“喂!你下面多嗎?捱過多少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