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沒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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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認識了不少和我一樣的狗母,十幾歲到四十幾歲的都有,樣貌有美有醜,統一子大股圓,一看就是極滋潤的,一臉騷氣。
天氣越來越熱,估計據我來時得有兩個月了,也不知道學校那邊會怎樣處置,我一想起學校,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主人不會和我説任何他的事情,只是玩我的身子。
那天中午,主人把我洗乾淨,給我戴上項圈,牽出門,自己發動車子,把我放在後座,我已經習慣不再問問題,只是很温順的找一個舒服的位置待著。
不問問題,也不心。不知道開了多久,我們開上了山路,盤了不久到了,似乎是一個山莊的樣子,但是顯然被包場了,來的車裏都是主奴,陸陸續續有十幾對兒,還有一些公狗。
主人拍拍我的股,把我帶下了車,狗母都光着股被自己的主人牽着,主人們見面打個招呼,然後接受對方對自己狗母的誇獎。
吃完飯,在温泉池邊,主人和其他幾個男人泡在水裏,邊上跪着他們的狗母和女奴,主人的手時不時在女奴的子上劃過。
或者緊緊抓住,似乎要捏爆的樣子,女奴卻很享受的樣子在呻,主人看的興起,拍拍我的股,我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便四肢着地爬在地上,叉開腿,主人摸了摸的。
然後興趣索然的轉向了我的眼,沾着我的水扣挖起來,故意得我下面咕嚕咕嚕的水聲氾濫,我臉紅的不敢抬起來。
由於前端得不到愛撫的飢渴,我的股卻控制不住的左右搖擺起來,主人得意的對着對面的男人説:“這是我新收的奴,xx大學大一的學生,還是女處呢。”主人特別喜歡炫耀我這兩點,説完,和每次一樣,接收到了眾人羨慕的目光,和對我從頭到腳的視。
“真騷,好貨啊,老x”
“來,把腿打開,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麼騷的?”我覺得我的頭腦已經空白,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雖然被拍照,遛了好多次,但是頭一次在幾個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我慢慢地分開腿,裏面的汁水也順了下來。我沒抬頭,也覺得到對面又輕視我又羨慕主人的目光。
“自己把掰開”主人的聲音輕輕的卻不容置疑。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樣,當時嵴梁骨就酥了,乖乖把腿分的更大,用手掰開了兩片花,出硬的豆子。
只聽旁邊一個女奴低吼了一聲,水嘩嘩的響了一片,一個男人跳出温泉,掀翻女奴,蹂躪起來,女奴成狗爬狀,四肢着地,後腿分的很開。
她主人一干到底,我斜了一下眼睛,看見是乾的眼。烈的了了20幾下吧,那男人身子一僵,明顯是了。
他那女奴很豐滿,被主人幹完眼,推到在地上,股和子都顫了三顫,好像是被髮完的母畜,白花花的從後面出來。
顯然,女奴沒有盡興,一手撫着肥子,哼唧着看着這一幕,我用手捂着通紅滾熱的臉,兩腿之的深處有一種説不出來的癢,渾身乏力,汁遍野“嗯,差不多了。”主人子i言自語地説着。
也嘩啦一下子從水中跳出來,把我掀翻在地,我已經全完沒有支撐的力氣。只是用肩膀撐着自己,主人啪啪的打着我的股“騷貨,主人今天就給你開了。”説着,用手指沾着我的水往眼深處抹去,扶着雞巴了進來,我説不出又癢又痛的覺,人的魂都飛了。
半張着嘴,如泣如訴的叫,就好像傳染一樣,我周圍的女奴也紛紛此起彼伏的叫起來,酒池林,這是我徹底失去意識一來最後一個躍入腦海的詞彙。***我濛中,一切官具失,只覺得後面那個被強行佔入,主人的雞巴是一寸一寸夯進來的,堅定,緩慢,絕不因為我的哀嚎而遲疑半分。
最後齊沒入,主人有意停了下來,雄踞在腔道里,我的腦海裏萬事皆空,雖然無法看見,卻用眼內每一寸褶皺描繪着入侵雞巴的形狀,一遍完了再一遍,我此刻深深意識到女人的被動,我只是一個,誰進來便可以宣佈所有。主人仍驕傲的停駐着。
一手撈着我的,讓我不至於軟倒在地,一手啪啪的拍着我的股,強問道:“這就是你主人的雞巴,記住了嗎?!”我支吾着。
覺得實在不支,又一巴掌扇向股“説!誰在幹你?!不然乾死你!”
“主,主人,”我聲音帶着哭腔,説不上是什麼覺“在幹你哪?”
“…”啪啪,主人越扇力氣越重,又是兩下子“,眼”
“記住主人的雞巴了嗎?好好給我記着!”
“記住了,不要打我了。”我真的哭了,疼,羞辱。
我的身子完全失去了自主,被主人的一送一送,像個玩具。剛説完,主人便起來,不多會兒,內腔裏一股熱漿噴出,我被內了。
我也像其他的女奴那樣,被主人推倒在地上,白的從眼中慢慢的出來,早有人錄了像。
後來主人摟着我一起看,我的一邊股被扇的通紅,了一地,表情哭又訴,只通了這一回路,我就被幹服了“現在眼什麼覺?”主人握這我的子,問我。
“…覺裏面還有…還有似的…”
“還有什麼?”
“…還有雞巴。”
“哈哈”主人聽完,哈哈的笑起來,得意極了“這就是給你打的印兒。讓你知道誰是你主子。是主人的雞巴大,還是小白臉的大?你給他口過吧。”我沒想到他會提起承浩,默了一會兒“覺好像是上輩子的人了。”説完,我自己也覺得吃驚,體關係對女人的影響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我覺得我之前的世界觀都蒙着層油布,這次開路,把這層油布掀了去了,我一下子看到了冷硬嶙峋的現實。
也和過去徹底切斷了聯繫。
“呵呵,誰的雞巴大?嗯?”主人的聲音鮮少的温柔家常。
“主人的大。”我的聲音不用教。就甜的起膩,其實是承浩的大,主人那個物件,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懲罰,其實偏小。
“騷,你看你被我乾的口水都出來了,還沒開苞呢,就噘着股,引着主人把眼開了。
以後回去,貞帶只要離開我就一天不能離身。”被開了眼以後,我放開的多了,認識了好幾個女奴。
除了沒有廉恥,無論走到哪,讓主人起來腿就,大多數下面都剃的熘光,少數刻了字,有一大部分女奴都沒讀過什麼書,我聊的開的那幾個都是讀了書的大學生,誰都很默契的沒聊什麼前因後果。
我納罕的是,這些女奴雖然各個背景,格學歷不同,不過,都是一水的大大股,一走三晃那種。
在生活中也不多見,我溷在其中,像一隻骨瘦如柴的小羊,我心裏是有些瞧不起她們的,覺得她們低級。
她們穿着衣服的時候完全不符合現代審美,現代審美以瘦為美,衣服也都是按照纖瘦人兒做的,這些女人的,什麼好看衣服也穿不進去。
了以後,過於豐腴,渾身光熘熘一髮都沒有,肥的拱出來,加上痴態,特別情,作為女人的我看着都有些控制不住,不知道這起人是怎麼湊起來的。
主人又了我幾次,都是眼,我漸漸也悉了伺候的式樣,開始逐漸享受起來了,着着就不知不覺張開了嘴,錄像裏的我特別的賤。
就是前面越發癢的厲害,乾的時候順着腿水,這個地方也沒有室內室外之分,主人也是,隨而至,想了,不管在哪,掀腿就幹“貨,幹眼都會水了,還沒開苞呢。”主人每次都發在我的身體裏。這個趴快結束了,主人晚上摟着我説,明天帶你回去,這次回去你應該能安分了。
我們開車往外走,城際公路上,主人突然扯開我身上他的大衣,出我的兩個子,我不敢動,他很滿意,開了一會,就給我又蓋上了。
越接近城裏,越接近文明,我的意識和廉恥就成倍的增加,我突然覺得荒謬,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覺得像在做夢,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不能再滑下去了,想到這,我有點冒冷汗,慾就像一個滑梯,順着滑下去,咻的一下,滑出很遠,但是,看不到底。我默默盤算着“,想什麼呢!我剛才問你話呢。”
“哦,什麼,主人。”
“你那個菲姐,有多騷?”
“主人,你對她興趣?”我看了看他的臉,見沒惱怒,就接下去“她不是郭局的人嗎?”
“哼,郭局的人多了,我問她是看得起她。”這其實也是玩女學生的伎倆,就是不動聲的告訴你,你墮落,你下賤,還有比你更沒底線的。別説,還很管用,我的廉恥又消散了些,畢竟,慾的魔力太大了,我又有些蠢蠢動。
“她是騷的。初中時候就不是處了。”
“嗯,長得好看的女生都這樣。”主人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我的嫉妒之火,騰的點着了,我腦子裏轉着一個惡念頭。
“主人,你想玩她?”結果啪的捱了一巴掌“你,是你用的詞?賤畜,給點臉就上鼻樑。”
“…”過了半晌。
“説説,你有什麼辦法?”
“您把郭局先請來。我…”我趴在主人耳邊,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主人聽完,嘿嘿一笑,默許。我現在理解自己墮落以後,拉皮條的女學生了。
其實,道德和墮落的分界比沒有受過誘惑的人想象的要模糊,我沒有愧疚,只有一種惡意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