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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冰火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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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冰火兩重天維貞駭然絕,下意識地掙扎着,兩隻手緊緊攥着計氏的手,嘴裏唔唔地喚着“孃親”只是卻只見嘴動,發不出聲音來。

眾人亦俱是被計氏瘋狂的舉動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談氏更是連連往後退。袁氏林氏忙上前阻攔,袁氏就在計氏身邊,神情惶恐,卻不敢使勁去拽計氏的手,還是林氏和趕上來的談氏二人下死勁地拽開了計氏的手。朱氏踉蹌着起身把搖搖墜驚魂未定的維貞扶過這邊來,見維貞死死的捂着脖子,心裏一驚,忙小心地勸着她想要拿開她的手,可維貞實在是受了驚嚇了,誰都不讓碰。自貞也貼着牆邊跟了過來。

計氏在被拉開的同時就猛地暈厥了過去,四人腳下一軟齊齊摔倒,駭了眾人一跳。

談氏嚇得一聲尖叫,立馬推開了計氏從炕上滾了下來。

可貞趕緊過來扶起了林氏,袁氏林氏坐起身來,看了看面如死灰的計氏,顫抖着手給她解開領口順氣。幸好計氏很快就醒轉了過來,眾人俱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可誰知計氏一清醒,就是下死勁狠狠掄了林氏一個巴掌。

可貞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隨之一震,仿若那一巴掌是打在了自己臉上,登時兩眼發紅。眼見計氏還想再打,猛地撲過來把林氏推開後又死死地抱住計氏已經揮起了的胳膊。哪知可?***停幌倫用皇兆。剖細歉黿畔灤楦∥櫱Φ模峁餃司駝餉蓖νΦ匾黃鷦以諏絲簧稀?br/>林氏被可貞推了一個踉蹌跪在了炕上,眼睜睜地看着可貞並計氏又跌在了炕上,魂靈頭都嚇飛掉了,忙連滾帶爬的過來拉起了摔在計氏身上的可貞。

可貞剛剛那一下衝力十足,可是畢竟只是個小姑娘,有心無力,自己也是摔得頭昏眼花的。被林氏扶起來坐在炕上,半天,才緩過勁來,只是還是眼冒金星,心累身軟,只覺得腳下彷彿踩着棉花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

等定下神來,可貞一看林氏已經腫得不成人形的半邊臉,頓時怒氣上了頭。這人是裝瘋還是賣傻,維貞捱得兩記巴掌加起來都沒這記這麼重。

可貞死死地瞪着已被袁氏摟到了懷裏正氣的計氏,氣呼氣再氣。

可計氏明顯咽不下這口氣,剛剛氣息穩些,就指着可貞的鼻子罵道:“混賬,你個逆女,賤人,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是誰教得規矩!林氏你這個賤人,竟教出這等謀害嫡母的下黑心種子來…”計氏怎麼也想不到可貞竟有這樣大的膽子。不但敢打自己,竟然還又瞪上了自己。指着可貞的手顫抖不已,那眼神,恨不得立馬就生撕了可貞和林氏。

眾人皆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計氏也會像個潑婦似的謾罵不休。

可貞也有些懵,可懵過之後整個人的五臟六腑都要炸了。

真是受夠了,家族傾覆,面對磨難,難道不應該同心同德團結一致嗎?可是現在呢?到底是的什麼瘋,在家那麼多年都沒説過一句重話,結果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她竟然學會了拈酸吃醋潑婦罵街了?這到底是什麼腦子,可貞真想切開來看看,怎麼什麼事兒都能自動腦補上林氏?外人欺辱就算了,連自己人都這麼不消停,下死勁的作踐,這算什麼事兒!知道你可憐,可這滿屋子誰不可憐?!

氣呼氣再氣,可卻一點用都不管,可貞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爆了,跌跌撞撞地爬起身來氣道:“我的規矩不是太太您教得嗎?又幹我姨娘何事?我看太太您還是好好保養身子是正經…”我們這隨便拉出來一個身子都比你好,你別沒死我們自個兒卻先背過氣去了。

可貞真想豁出去了,可到底,後面兩句話還是給嚥了回去。因為林氏正一手死死地拽着可貞的衣袖,一手捂住了可貞的嘴,眼裏滿是驚恐和哀求。

可貞狠狠地嘆了口氣,轉身扶着林氏坐了回去。

林氏見計氏這麼謾罵可貞,她心裏也在滴血。可計氏畢竟是嫡母,若是真氣出個好歹來,藴兒該怎麼辦?

林氏真是怕了,剛剛藴兒的那一撲,若是把太太撲出個好歹來該怎麼辦?不肖、忤逆,藴兒這輩子可就毀了!

可貞坐下來的同時也想明白了,就計氏那破敗身子,能成什麼事兒?自己沒必要跟她吵跟她鬧,不理她,悶死她!可貞磨牙。

可計氏卻不消停,一有點力氣滿口裏就是“逆女、賤人”的罵着。要不是罵的是自己,可貞真是想笑了。

還以為她深藏不漏有多能耐呢!哪知道跟自己一樣,又不是會罵人的人,説來罵去的也就那麼幾句話,有什麼意思?

不過可貞也懶得理她,就當沒聽見。緩了幾口氣,藉着光仔細瞧了瞧林氏的臉,又看了看那通風口就想爬起來,卻被林氏一把拉住。

可貞見林氏一臉驚恐的表情,嘴角向林氏耳語道:“姨娘,我不會再跟她吵的,再説我也沒力氣了。她想死儘管自己死去,只是別想拉着我們娘倆作陪。”説着便拉開林氏的手爬了起來,走到通風口下,跳起來夠了幾次才抓到了一把雪,使勁團了團,氣吁吁地過來給林氏敷臉。

突然的冷意讓林氏下意識的縮了一縮,不過馬上就會過意來,要從可貞手裏接過了雪團,“藴兒,我自己來,這雪太冰了。”

“沒事,我不覺得冷。”反而整個人渾身上下簡直都着火了,正好也冷卻冷卻。可貞繼續拿着雪團在林氏臉上着。

來了這幾天,要説沒有怨沒有恨那是不可能的。剛剛的那一下,把可貞這些天來的負面情緒都發了出來。一顆心“砰砰砰”地狂跳,可貞也確實需要好好涼一涼了。

雪團要化了,可貞就順手丟了出去,又跳起來夠雪花下來給林氏敷臉。敷了五六次,直到紅腫漸漸消了下去,不那麼燙那麼腫那麼紅才停手。

可貞又夠了些雪花下來拿了一點兒含在了嘴裏,又分了一半給林氏。

“藴兒,這吃不得,太冷了,會吃出病來的。”

“我一點一點地含着,想來不礙的。我好渴,嘴巴好乾,火氣也好疼。”可貞放軟聲音,一臉祈求的望着林氏。這麼多天,可貞已經知道林氏的軟肋在哪了。

不過可貞嘴真是很疼,剛剛説話太動,火氣有些裂開了。舌頭,有血腥味。

果然,林氏看了看可貞乾裂的嘴和因為剛剛説話又有些裂開的火氣,也顧不得説什麼了,忙用手上的熱氣捂化了雪花,一點一點地沾在了可貞的嘴上。

於貞瞧了半天,小嘴咂巴了好幾下才偷眼看了看瞪圓了眼睛的計氏,猶豫了半晌,才一點一點地挪了過來,甜甜地喚了聲“四姨娘”又向可貞悄聲道:“八姐,這雪真能吃嗎?這麼冰!”説着還拿手戳了戳可貞手裏的雪團。

“不知道,要是我今兒一直沒有拉肚子那就是能吃了。”可貞看着於貞兩眼直直地盯着自己手裏的雪團,故意挑了挑眉一本正經道。

其實這雪真的乾淨的,不像以前自己所見的雪,化開後黑乎乎的一片,再是不敢吃的。再看看手裏的瑩白潔澈的雪花,再想想以前的雪,好像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啊?那八姐你還吃?”於貞瞪圓了眼睛,急了。

“我試試唄,不試怎麼知道。再説你不覺得口渴嗎?不覺得有點什麼扒着喉嚨,咽口水都疼嗎?”以前小姑娘不大喜歡於貞,因為兩人雖是一樣的年紀,於貞的月份小些。可這兩個人的子南轅北轍,小姑娘靜得就跟沒有這麼個人似的,一天都説不了幾句話,而於貞的子則跳的很,兩個人就算同齡也關係平平,玩不到一塊兒去。可現在可貞喜歡於貞的,跟自家那小二兮一個德。自朱氏來了之後,就沒有再哭過,是個心寬的。

於貞聽了可貞的話,連連點頭,“那八姐你試,不過,不過,你試完了告訴我好不好?我,我姨娘嗓子啞得都説不出話來了。”於貞擰着手半才説出了後面的話,小臉通紅。

可貞眼裏一酸復又重重的點了點頭,真是個傻丫頭。

鳳梨的話:真的,年後下了一場雪,我收了好多裝在了桶裏。想着畢竟是軟水,比自來水好多了,要是不乾淨的話底下的渣滓不要就行了。可是沒想到化開後哪裏是不乾淨,那叫一個髒,污跡斑斑的,渾濁的不得了,哪裏敢澆,就又倒了,結果那桶我還洗了半天,真夠無語的。

今天,不對,應該説昨天天氣還不錯,嘿佐嘿佐把搬出去曬,又曬了一大桶水,過兩天打算開始澆水了。又上寶寶把去年仙掉的都添了回來,花了好幾百大洋,被老媽嘮叨了好久。我跟老媽保證,今年絕對不會仙了。結果老媽説你年年都這麼説,還不是年年開年都這麼買。

一頭黑線。其實我也不想的,天知道我多麼上心,多麼愛護她們!實在是天氣太****,天妒紅顏啊!

而且我發現,幾塊十幾塊的一般都瘋長,一長就一盆(好吧,其實是我手賤,掰下來葉的)。仙的都是大幾十上百的,我的心都在滴血啊啊!

求安,求撫摸,求推薦求收藏!呵呵,我廢話比較多,可是碼字的時候就沒有這麼順溜了,這兩天在論壇上看人家刀來箭去的,真是羨慕,怎麼連吵架都這麼溜呢!到底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