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一章平天二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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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瘋子瘋了,而範書沒有!
瘋子之所以會瘋,是由於他痛恨世道,卻又不能用殺戳來報復世界…但範書能!一個人如果在十歲時就可以為了某一個目標而不顧惜自己的生命時,那他對別人的生命也一定不會放在在心上!
瘋子從這個在他眼中看來是瘋狂而痛苦的世界中解了,他知道他的武功一定會成為範書報復世人的工具,所以他不憤怒。
從此,江湖中便多了一個心平氣和地殺人之人。
每個人看到範書時,都不會覺得他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相貌清俊,舉止温和,也沒有暴戾之氣。
但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可以為任何理由而殺人的人;也是一個不需理由也一樣可以殺人的人。
有一天,他被城伯相中了,城伯讓他去應徵霸天十衞。城伯是希望讓他們霸天十衞去全面控制霸天城!
城伯很有眼光,範書的確很有用,但他卻沒有看出範書遠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範書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霸天城主之位。
他娶如霜,完全是出於一種目的,只是在共處的子裏,如霜給了他一種從未有過的家的覺,這是眉兒所不能給他的.
如果如霜不是江湖中人,如果如霜不是極富智謀,也許範書不會對付她,就這樣與她過一輩子…畢竟,他一生中只有兩個夢。一個便是能出人頭地,一個便是有一個充滿親情的家。這兩種夢想,都與他曾經時的非人生活有關。
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這兩種夢想其實是無法共融的。也許,他要同時追求這兩點,那麼便會註定他將會有一個悲劇的人生!
當他聽了如霜的話後,頓時陷入了矛盾之中。
他難以抵擋一個温柔體貼的子,外加一個可愛的孩子對他的誘惑。
如霜見他久久不説話,便又碰了碰他,道:“你説你是希望孩子長大後像你,還是像我?”這是一個女人常問的問題.
範書像是吃了一驚般“啊”了一聲,一時不知該説些什麼才好。
“我希望他會像你,像你一樣才智過人,一樣體貼人…”如霜已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範書忽然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大聲道:“霜兒,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地待你!”如霜聽他説得那麼認真,不由“卟哧”一聲笑了。
她卻不知道範書這句話更多的是説給他自己聽的,他決定要把自己原定的計劃向後推一年,等到孩子出生之後再實施.
這當然得冒一定的風險,但他很自信,他相信他能夠把一切做得很好。
如霜又如何知道她無意説的幾句話,竟挽救了她自己的命?
當眉兒聽説要讓她再等一年的時候,她幾乎跳了起來!
眉兒不依不饒!她道:“生孩子誰不會?就那女人會?你分明是在騙我!”範書皺了皺眉,冷冷地道:“你除了在牀上有可取之處外,還有何用?你生的孩子豈不會如你一般?”眉兒以前便與樸笑有染,所以範書得到她時並非處子之身,範書對她自然有些不屑,他要對如霜下手,也絕對不會是為了她的緣故。
他只是願意享受她的風騷入骨而已。
眉兒一聽,更是難以接受,她還待再説什麼,但範書已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莫以為除了你之外,天下便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眉兒一下子不説話了。
由於她在範書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讓她駭怕的東西。
待範書走後,她一下子癱坐在牀上,嚎啕大哭,如喪家之犬。
天天上演死亡的“死亡大道。”自旦樂死後“死亡大道”已不再如以前那般頻繁地死人了。
但誰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死亡大道”特殊的位置決定它永遠會有血雨腥風瀰漫着,除非死谷不復存在。
在牧野靜風離開霸天城的第三天傍晚,一隊人馬向“死亡大道”漸漸地近.
他們正是英雄樓二百名弟子,在英雄樓中,只剩一百人留守。
而隊伍最前面的人便是牧野靜風、卓無名、司如水及水紅袖!
經歷那場變故之後,司如水對卓無名的尊重不減反增,他覺得無論一個人犯了多大的錯誤,只要他真心悔過,並將之付諸於不懈的努力,那麼就沒有什麼不可原諒的。
四個人的神情都是極為肅穆,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以二百人進駐“死亡大道”便等於站在了生與死之間。退一步或進一步,都可能立判生死。
而他們身後的英雄樓弟子亦是莊重肅穆。這些年來,他們跟隨卓無名為除暴安良,匡扶正義,每個人都可謂是九死一生,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每一次血,對他們來説,都是一種幸福。由於他們覺得藉此可以洗去他們身上的罪孽。
進了英雄樓之後,他們的生活過得沉重了許多,但同時也體驗了做人所應有的尊嚴.也許他們會為此而拋卻生命,但他們的靈魂卻已被卓無名換回!
在他們眼中,卓無名幾乎便是給了他們第二生命的神!
所以卓無名讓他們去什麼地方,他們從不作任何的猶豫。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進入英雄樓的人都能如此,有些人進了英雄樓之後,仍舊惡習難改。
對於這樣的人,卓無名會再給他一次機會,如若仍然不思悔改,便立即將之驅出英雄樓。
以後,若是此人作惡時被英雄樓的人遇上,那麼必將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
在“死亡大道”中,已有卓無名的人滲透進去,當隊伍不斷向“死亡大道”近時,“死亡大道”上空並未曾出現作為警兆用的黑煙,這説明“死亡大道”一切正常。
正在行進中,司如水忽然道:“那是何人?”眾人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面有一個白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便如一支白的火焰!
在這種時刻,任何不尋常的東西都會引起眾人的高度警惕。
牧野靜風略一沉,道:“繼續前進。”他們早已把這一計劃向武林白道廣為傳佈,其目的就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能仗義身而出,使英雄樓不至於陷入孤軍奮戰的局面。
當然,這樣一來,死谷自然也會得到消息,但牧野靜風細細推測一番後,斷定死谷不會搶先佔領“死亡大道。”如果要這麼做,他們也不必等到今天。漸漸地,眾人已可看清那人是一名年輕女子。再接近一些,牧野靜風驚訝地發現此人原來是葉飛飛!
她顯然是在此等侯他們…牧野靜風不知她的用意是什麼。
葉飛飛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牧野靜風身上,牧野靜風正擔心她會指責自己殺了她哥哥,卻見她已向自己躬身一揖,口中道:“我錯怪了你,且莫見怪。”牧野靜風沒想到會是如此結果,反倒很是意外地“啊”了一聲,好不容易方才回過神來,他道:“你如何知道錯怪了在下?”話剛一出口,他便在心中暗罵自己:“怎麼如此木訥,這麼一問,對方還以為自己是在為以前的事耿耿於懷呢。”沒想到葉飛飛卻道:“我大哥的頭部有兩道叉成十字的傷口,這顯然不是兵器所傷,由於世上沒有什麼兵器會把人傷成那個樣子.惟一可以解釋的便是如你所説,我大哥在死亡之前,已被人暗施手腳,損害了他的頭部,使他不能分清黑白是非了。”牧野靜風吁了一口氣,暗自忖道:“你明白了就好,我也不用再背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