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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二章無限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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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身上已遍佈了累累傷痕!整個人全是包裹於血污之中,本不**形!

牧野靜風大聲道:“住手!快住手!”就在他喊出這句話時,只聽“卟”地一聲輕響,身形略為矮小的那人已將一把彎彎的刀深深地刺進了對手的腹部!

幾乎便在同時,高個子的右拳已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腦袋上,牧野靜風聽到了一種清脆的碎裂聲,令人心驚!

他一下子呆立當場!

然後便是兩個身軀倒下的聲音!

牧野靜風終於清醒過來了,他趕緊舉着燭火,在遍地的死人中尋找,他希望能找到一個倖存者!

當他看到一個牆角處有一隻手輕輕地動了一下時,心中不由一喜,忙上前將那人扶起,一探鼻息,尚有一牧野靜風又是捏人中,又是口,好一陣折騰,那人終於低低地“啊’了一聲,卻未睜開眼來。

牧野靜風信心倍增,忙與之單掌對抵,將體內真力源源貫入!心中一迭聲地道:“你可千萬不能死,千萬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就在這時,只聽得外面傳來了“咣咣”地巨響聲,聲音大得嚇人,連地面也輕輕顫動了!

牧野靜風一怔,不由想起旦樂臨死前所説之話:“他們應該來了吧?”

“他們”是誰?

外面的聲音是不是“他們”衝將進來的聲音?

正思忖間,一陣急促錯雜的腳步聲響起,一聽便可知來者至少有二十人!

牧野靜風一時手足無措,慌亂間,自身真力忘了催運,只聽得“哇”地一聲,那人的心脈一下子失去了保護的屏障,再也支撐不住,噴出一大口熱血後身子一,竟已斃命!

猝不及防之下,牧野靜風讓他噴了一身!

就在這時,門“吱呀”地一聲四分五裂,十幾個手執火把的人衝了進來,分立於兩側!

一直昏昏黃黃的屋內頓時一片通明!這讓牧野靜風一時很不適應.

從這些人的衣着打扮來看,他們應該是屬於同一門派的,而且身份都不高。

隨後進來的人則顯然不是一個門派的。他們共有七人,定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滿臉虯鬚的老人,雖然年紀在六旬之上,卻威嚴雄偉至極!他一進門,面對滿地的屍體,身子猛地一震!

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牧野靜風身上!

事實上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牧野靜風身上!由於他是這房中惟一一個活人!

雄偉老者的目光突然一跳,彷彿被火烙着了一般!

牧野靜風發現他的目光已落在了死在自己懷中的人身上!

老者的雙目漸漸充血,鬚髮皆張,如同一隻憤怒的老獸!

他慢慢地向牧野靜風進,一字一字地道:“是你殺了我的兒子?”聲冷如冰!

牧野靜風心中一沉,忙站起身來,道:“你的兒子?不,這兒的人都不是我殺的!”倏地響起一聲婦人的哭叫聲:“憶兒、術兒,你們死得好慘!”只見一個衣着華貴的中年婦人一下子跪坐於地,在她的身邊,有兩具年輕人的屍體,婦人捶頓足,痛哭不已!

這時,又有一個年輕女子的嚶嚶哭聲響起,但見一個頗為清秀的女子伏在靠牆邊的一具屍體上,泣不成聲,那具屍體己斷了一隻手,口處深深地着一隻鐵錐!

牧野靜風心開始一個勁地往下沉!他已明白這些人的來歷了!這些人一定是死者的親人!

雖然自己並無過錯,可在如此場合之中,只怕是百口莫辨了!

虯鬚老者冷聲道:“為何這兒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這一時如何説得清楚?牧野靜風一愣,趕緊指着鐵棺道:“方才我一直在那兒…不對,一直在與鐵棺相連的地下石室中,我出來時,所有的人都已經戰死,而…而令郎尚有一口氣,我本想救他“卻沒能救成!”連他自己對這一番説詞都到不滿意,雖然講的皆是事實,但聽起來卻是那般的牽強!

虯鬚老者沉聲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要用你的人頭祭我兒子的亡靈!”反手一摸,一把寬大無比的刀已赫然在手!

卻聽得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慢!城主愛兒心切人人皆知,但我等還是先把事情查清了再作定奪不遲,若他真的是兇手,諒也逃不這間房中!”牧野靜風一看,卻是一箇中年儒士,面相清朗,讓人一見不由便生親切之

又有人道:“司先生言之有理,莫城主請少安勿躁。”虯鬚老者“哼”了一聲,對分立兩側的人一揮手,道:“去查查鐵棺裏到底有什麼!”立即有二個人依言上前,將棺蓋抬開。牧野靜風心道:“當他們發現通道時,想必會有些相信我的話了。”那兩人探頭看了一陣,迴轉身來,道:“稟告城主,棺內空無一物!”虯鬚老者道:“我要知道有沒有通道與之相連?”那兩人毫不猶豫地道:“沒有。”一聽此言,牧野靜風幾乎跳了起來!他結結巴巴地道:“不可能…不可能,那麼大的一個口,你們怎麼會看不見?”虯鬚老者冷聲道:“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辨?”牧野靜風大叫道:“棺內的確有一個口!此乃千真萬確之事!我…我可以拿人頭來擔保!”虯鬚老者冷冷地道:“好吧,你自己去看看,老夫就不信你還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玩出什麼花樣來!”牧野靜風趕緊走到棺邊,探頭一看,整個人便一下子僵立於那兒了!

他的神情就像被誰重重砍了一刀!

棺底平平整整,本沒有任何口!包括僅容一隻老鼠通過的口也沒有!

有那麼一瞬間,牧野靜風覺得自己的思想已飛離了自己的軀體,腦中空的一片,而婦人的嚎陶聲,年輕女子的泣聲都一下子退到了極其遙遠的地方,變得飄飄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