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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卷第一章四大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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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離憎心中一動,立即聯想到自己第一次偶遇白衣女子時,清楚地覺到自己曾被兵器刺中,但甦醒之後,身上卻全無疤痕。莫非,舞陽亦遭遇了此等奇事?不同的是自己還活着,而舞陽卻已被殺。

若是如此,那麼殺害舞陽的兇手豈非就是水族中人?

莫半也在封塵殿內,殺害舞陽的人很可能是一直隱匿未現的“衣姑娘。”範離憎曾暗自懷疑杜繡然與穆小青兩人中有一人是“衣姑娘”現在看來,杜繡然的可能更大一些,因為舞陽被殺時,她恰好不在封塵殿內。

只是範離憎印象中的“衣姑娘”與情古怪的杜繡然實是相差甚遠。

佚魄道:“以我之見,師父失蹤,惡劍老被殺,及舞陽師弟被殺三者之間,必有聯繫,眼下諸般事宜撲朔離,難以理清頭緒,惟今之計,不如先開啓密匣,再作定奪!”眾人雖然覺得開啓密匣,未必能解開諸多謎團,但事已至此,既然別無他法,只有將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佚魄把密匣置放於殿內一個長案上,匣子以錫封口,佚魄間的劍,入匣子縫隙內,平平一劃,劃開封錫,佚魄撣了撣匣蓋上的塵埃,這才鄭重打開匣蓋。

所有的目光齊聚於這隻神秘莫測的匣子上。

匣內赫然有一支若兒臂的香火,一塊方形之物,通體泛着幽幽藍光,非鐵非玉,從質地看,應該甚為堅固,但佚魄方才手捧密匣時,並無絲毫沉重

難道,這就是神秘莫測的密匣中所隱藏的秘密?

佚魄見那藍硬物是自己生平所僅見,不由大疑惑,便以劍尖輕叩其表面。

劍尖甫與硬物接觸,佚魄倏覺一股奇寒之氣由劍身倏然傳到體內,猝不及防之下,他不由“啊”地一聲輕呼,急忙撤回劍,愕然地望着藍硬物。

文規忙道:“怎麼了?”佚魄道:“這藍硬物好生奇怪,我以劍觸之,竟有奇寒之氣傳入體內,不知它究竟是何物!師父將它置於匣內,用意何在?還有這支香火…如此大的香火,可是聞所未聞!”那香火除了格外大外,倒看不出有何特別之處,而藍硬物卻隱泛祥和之光,讓人一望可知這必是非凡之物。

穆小青忽道:“想必師父會在匣內留下文字,師兄不妨加以留意。”佚魄恍然道:“不錯,師父絕對不會留下這樣一個啞謎讓我們無從破解!”他向匣內仔細查看了一陣子,果然發現香火下壓着一張信箋,紙呈淡黃,顯然年頭已久。

佚魄小心翼翼地將信箋取出,當眾展開,他的目光飛快掃過上面的文字,臉上神情變幻莫測。

杜繡然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師兄,師父在上面寫了些什麼?”佚魄沉片刻,道:“師父説我們只需將這支香火送至距思過寨正西方向二十里開外的龍王廟,然後將香火點燃於香燭中,一之內,自有人會來思過寨,此人可助思過寨一臂之力!”眾人面面相覷,驚愕莫名。

白辰身處黑暗中,顛簸不定,也不知車子駛過了多少路程。

忽聽得頭頂有人沉聲道:“是哪一路的朋友,為何一直追蹤我的馬車!”聽聲音,是青衣人“足劍”發出的。

一聲怪笑倏然在左近響起,白辰之心猛地一緊,他已聽出此入竟是風宮四老之炎越!

一聲吆喝,馬車倏然止住去勢,夾層內的白辰立時向前滑了半尺。

只聽“足劍”的聲音道:“原來是風宮四老之炎老,沒想到連炎老也親自出面了!卻不知你怎會對我們有所懷疑?”

“很簡單,普通女子有誰敢搭乘由風宮駛出的馬車?我一聽屬下稟報,立知其中有詐!”

“不愧為風宮四老之一!那麼為何你遲遲不動手攔阻,而要不辭辛勞,追蹤至此?”

“由於老夫沒有見到白辰那小子,而我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取此子命!老夫相信只要追蹤你這輛馬車,必有所獲!”

“可惜馬車上只有我們兩人,本沒有你想要找的白辰!縱使攔下了我們,也不能如你所願!”青衣人“足劍”沉穩地道。

“是嗎?但老夫一路追蹤,由馬車行駛的聲音早已聽出此車必定設有夾層!嘿嘿,風宮的馬車,一向可以橫行天下,無人敢攔阻盤查,又何必設夾層?所以,白辰那小子必在車內!

你能察覺出老夫的追蹤,其修為果然不俗,可你不該連殺我兩名殿主!今,你與白辰惟有一死!”頓了頓,又道:“當然,還有馬車上所有的人!”白辰心中暗罵道:“果然是一隻老狐狸,竟由車輪的聲音察覺出我的藏身之處!”黑暗中,小草伸手過來,握了握他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冰涼,想必意識到炎越可怕的武功與殺人手段,心中駭怕不已。

“足劍”冷笑一聲:“既然你我皆已心知肚明,就不必再逞口舌之利,我們惟有一戰!”

“好狂妄!不知有多少年沒有人主動敢向老夫挑戰了,你雖能殺我殿主,但若想要勝老夫,卻是痴心妄想!”炎越的語氣中充滿了目空一切的狂妄之氣,與殘酷的殺機。

他連折兩名殿主,自是殺機大熾。

只聽得“足劍”低聲道:“我一出手,你就立即策馬向前,只要再行十里,就定然無事了!”這些話,顯然是對車伕及劉明廣説的。

未等白辰回過神來,鞭擊虛空之聲倏然響起,車身一震,立即疾馳而出…這便預示着青衣人“足劍”已向炎越出手!

風宮四老的武功皆已臻絕世高手之境“足劍”如何能勝他?

想到這一點,白辰大急,他雖然自知無力為“足劍”做什麼,但“足劍”是為救他而與炎越大打出手,他絕不能棄對方而去,置對方的生死於不顧。

當下他手掌同時向頂板拍動,意衝出夾層,不料頂板竟已被扣住,而白辰功力盡失,加上身上有傷,全身力道尚不如常,除了將頂板擊得“砰”地一聲響外,依然紋絲不動。

白辰一怔,卻毫不氣餒,繼續蓄足勁力向上猛擊,一邊叫道:“劉師傅,快快放我出去!”劉明廣的聲音自上邊傳來:“不到安全的地方,我是不會放你出來的,你的脾我太瞭解了,連‘風神’牧野靜風也敢一戰,若放你出來,就等於把你往火坑裏送!”白辰大叫道:“我並非想去救助‘足劍’,如今我的武功盡廢,當然自知,只是…只是小草姑娘身上傷勢受不得這等顛簸,她似乎已暈過去了…”

“這樣的話也騙不了我!總之,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劉明廣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

白辰一時束手無策。

驀地心中一動,他記起了葉飛飛送給他的“離別鈎”忙取下離別鈎,在鈎身上摸索了一陣子,不知觸動了什麼機括“咔嚓”一聲輕響,離別鈎突然彈開,白辰只覺右肋一痛,竟被離別鈎的刃口劃開了一道血痕。

白辰無暇顧及傷勢,忙握住離別鈎,以左手指背叩擊頂板,尋到一塊發出空聲音之處,斷定此處上方不會有人,便以離別鈎刃口向上一

“嚓”地一聲,離別鈎不愧為奇兵,立即深深沒入木板中,白辰大喜,順勢一劃,在木板上劃出一道半尺見長的口子,隨即出離別鈎,如法炮製,共在木板上劃出縱橫相的四道口子,這才住手,收好離別鈎,用膝蓋上頂,夾層便出現了一道缺口。

光線入,白辰看到了劉明廣那張驚愕至極的臉。

白辰直身坐起,歉然道:“劉師傅,足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只顧自己逃,縱使我本不能助他什麼,也必須返回,相煩劉師傅將小草姑娘再送一程!”言罷,他突然雙手一撐,竟不顧一切地向車廂外滾出,原來他料定劉明廣絕對不會答應讓他折返,所以才有這般舉措。

就在他的身子將要由車廂內滾落地面的一剎那間,倏覺後一緊,身子不落反升。

竟是劉明廣及時抓住了他的身子。

劉明廣毫不費力地將白辰提進車內…白辰立知劉明廣也是有武功底子之人,而且身手甚為捷。

劉明廣將白辰放下時,已順手點了他的幾處道,道:“既然你執意要返回,我只好如此了。”這時,小草也已自缺口處坐起,驚訝地看着這一幕。

白辰正待再對劉明廣婉言相求,驀地,四周突然響起無數利矢破空之聲。

未等白辰醒過神來,利矢已電而入,劉明廣大叫一聲,瞬息間前後背已中了七八支勁箭,仰身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