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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為名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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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靜風希望以這樣改動過的劍法就可以勝了蒙紫。可惜他錯了。在他這種劍法之下,蒙紫完全應付得了。而且頗為輕鬆。相形之下,倒是牧野靜風的劍法顯得有些笨拙,於是不得已之下,他便突出一招空靈子所授之完整招式,這樣的招式一出,蒙紫立即被退數步!

牧野靜風與對方斗轉星移般戰了數十招,仍是分不出勝負。牧野靜風不由有些心焦,驀地他心中一動,劍法突然大變,竟如同刀法一般以劈、、掃、封為主。其實,他現在的確是以自己的劍使出師祖所傳的刀法!

若是以刀使出這套刀法,大概蒙紫早已沒有機會人而今牧野靜風使的是劍,所以武功格式又打了折扣,饒是如此,牧野靜風也已佔了明顯的上風!

以劍使出刀法,這樣的刀法自然顯得有些古怪,圍觀者心中都暗暗稱奇。銀髮老者的臉上漸漸有了一種古怪的種情!

蒙紫應付得越來越吃力!

牧野靜風覺得自己的戲已演得夠完美無缺了,他與蒙紫也拆了上百招!

於是,他決定要全力以赴,爭取在五招之內擊敗蒙紫。幾乎就在他心中升起這個念頭的同時,蒙紫左手一揚,突然有數道寒光如電般向牧野靜風直而來!

聲如破

他竟用了暗器,而且一出手,便是九枚鐵菩提子。九枚鐵菩提子分作上中下三路,上面的三顆速度奇快,中間次之,下層的三顆速度奇慢,如此暗器手法並不多見。牧野靜風心中猛地一震,如同被重錘用力敲了一記。由於這樣的暗器手法他太悉了一一他自小開始練的暗器手法中,就有這麼一種。是巧合,還是本就是同一種暗器手法?

不及多想,牧野靜風的劍突然一顫,劍芒呈一個半扇形倏然閃出!

同時,他的人已掠起三丈!

果然不出他所料,最上面的三顆菩提子突然一斜,直向下!如此突變,尋常人定會被攻個措手不及!

三顆鐵菩提子不可避免地空,投入土中!與此風吹草動時,牧野靜風的劍已將另外六顆鐵菩提子封住!蒙紫神不由一變。他的右肘一曲,又有一道寒星出!竟是六枚銀針,排成一條線,向牧野靜風眉心刺來!

這不正好是自己所學的“一見傾心”的暗器手法嗎?牧野靜風如此一想,他立即劍鞘一舉。擋在自己的心口前!

六枚排成一線的銀針在離他身軀六尺之距時,最後一枚銀針突然在前一枚銀針上一撞,由於捱得很近,所以前面的銀針又撞在更前面的一枚銀針之尾部,以此類推。待最前面的那枚銀針被撞時,離牧野靜風已不過一尺!

此銀針劃出一道極細的光弧,不再向牧野靜風的眉心而是朝他的心口電而至。如此近的距離,如此隱於瞬息間的改變,一時又豈能防住?但牧野靜風已如同未卜先知般用自己的劍鞘擋在那裏。

“叮”的一聲輕響!但在蒙紫聽來,卻不啻於一聲驚雷!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對方能夠如此輕易地化解開他極為不凡的暗器手法!

而牧野靜風就利用他這麼一愣神之際,劍光一閃,便是一招“魔消道長。”等待蒙紫反應過來,刀剛一動,便覺脖子一涼,對方的劍已架在他的頸上了!

蒙紫覺得自己輸得不明不白!能應付他的刀法之人本就不多,而能在他一向引以自詡的暗器手法下留得命,更是不易!但這一切對牧野靜風而言都毫無用處了。

他何嘗會想到牧野靜風此時心中之驚駭並不在他之下?

牧野靜風心造:“這種暗器手法是我師祖傳給我的,他怎麼也會?難道—一難道他與自己要找尋的師祖的幾位逆徒有什麼淵源?若非如此,世間又豈會有如此相似的暗器手法?”正思聯翩之際,卻聽得銀髮老者高聲道:“手下留情!”眾人皆一怔,心想此人本對應徵者之生死本不放在心上,怎麼現在卻要大呼手下留情?

牧野靜風對蒙紫的來歷頗有疑慮,為了探個究竟,自然不會殺了他,現在銀髮老者發話,他便依言收回了自己的劍,還劍入鞘!

只聽得銀髮老者道:“蒙紫、穆風二位皆可謂英雄年少,武功高強,我宣佈他們兩個都已是霸天十衞之一!”眾人皆有些吃驚,蒙紫更是如此!他的臉上表情很是複雜!

銀髮老者宣佈角逐霸天十衞之事暫時中止,待用過午飯後再接着進行。

牧野靜風被八個霸天城的屬下簇擁着離開了校場一一這樣做,一半是由於他的地位已與昨不同;同時也是對他的一種監視與防備。畢竟,霸天城城主不可能這麼快就信任他。其他幾個已成為霸天十衞之人,也受到了如此待遇。

出了校場。便有二匹馬拉的馬車等候牧野靜風等人,牧野靜風被請上車後,便有人放下門簾,馬車徐徐駛動,而那八個人則跟着馬車一溜小跑。沒多久,便到了目的地,牧野靜風下車一看,竟是一間頗為雅緻的居室,外面還有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一片奼紫嫣紅,乍一看,他還以為走進了書香門第。

對牧野靜風來説,這樣的情景還是有一些悉的,由於在兒時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了四年尤其是院子一角的一叢濃翠文竹,更是與他記憶深處的一幅有些模糊的畫面相吻合。

牧野靜風覺怪怪的,自己怎麼莫名地到了霸天城?又莫名地來到這個別緻的小園子?—一一切都有如發生在夢境之中。

將牧野靜風送到此處的八個人默然倒退着出去了,就在他們退出的同時,有一個明眸皓齒、年約十六七的小俏婢捧着托盤走了進來,上面放着緻小菜、一壺酒及上等香飯。俏丫環走到牧野靜風身邊,深深一福,低聲道:“婢子‘丫丫’是來伺候公子的。”牧野靜風有些驚訝地看着她,心想“丫丫”這名字倒也有趣得很。俏丫環被他看得粉臉一紅,低聲道:“請公子先用午膳。”牧野靜風“啊”了一聲,忙道:“多謝姑娘。”言罷就待上前接過托盤中的食點。

俏丫環微一側身,很得體地讓過牧野靜風,道:“公子切莫稱小婢什麼姑娘,那豈不是折煞婢子了?若是公子看得起,稱婢子一聲丫丫,婢子就不盡了!”牧野靜風一向生活在不應山中,自然不知世間還有貴賤尊卑,更不知世間還有一羣人,他們的喜怒哀樂全是建立在擁有他們之人的喜怒哀樂之上。

牧野靜風道:“也罷,我就冒昧直呼姑娘名字吧。”丫丫欠了欠身,道:“多謝公子”對她來説,直呼她的名字,已是對她莫大的尊敬了。

在主子們的眼裏,下人只是一種會説話的工具,而只有人才會有名字。

牧野靜風皺了皺眉,道:“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你看我的樣子像公子嗎?”從衣着打扮上看,的確不像,他所穿的衣物,全是不應山道觀中的布道袍改制而成的,若不是他氣宇不凡,任何衣物在他身上都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否則只怕早已貽笑八方了。

丫丫道:“即使現在不是十分像,但將來一定會像的,何況在我們婢子的眼中,主人便是主人,公子永遠是公子,無所謂像或不像的。”牧野靜風見她一直託着盤子與自己説話,心想這一定很累,於是趕忙道:“你先將東西放下再説吧。”丫丫又欠了欠身,泰聲道:“多謝公子。”牧野靜風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不知説什麼好丫丫走進屋內,將托盤放下,然後仔細擺好,這才垂手站在一旁,低聲道:“公子請用飯”牧野靜風的確餓了,當下也不客氣,進屋後便坐了下來,端起飯來正要吃時,忽然想起了什麼,便道:“丫丫你吃過了嗎?”丫丫道:“公子未吃好,做下人的怎敢先吃?”牧野靜風把碗一擱,大概是重了點,丫丫的臉一下子就嚇得發白了。卻聽得牡野靜風道:“什麼上人下人,我就不愛聽,照你這麼説,我若是不吃了,你豈不是得跟着捱餓?”丫丫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如此的。”牧野靜風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想了想,用一隻勺子盛了一隻炸好的雞翅遞給丫丫,道:“這飯兩人吃少了點,你就先吃些菜吧。”丫丫趕緊退後一步,惶然道:“婢於不敢。只要公於吃得開心滿意,婢子就高興得很了。”牧野靜風疑惑不解地望着她,道:“此話不妥,我吃飽了你又怎會也跟着飽呢?”想了想,靈機一動道:“你要聽我的話,對不對?”丫丫趕緊點了點頭。牧野靜風道:“好,我現在就讓你把它吃了。”沒想到丫丫這次卻沒有拒絕,她送:“多謝公子賜賞,丫丫遵命。”牧野靜風大搖其頭,心想這事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改過來的,就先由着她吧。他便以命令的口氣讓她坐下,然後又‘喻令”她與他一起吃菜…丫丫—一照辦了。吃着吃着,牧野靜風突然發現丫丫在淚,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趕緊放下筷子。急道:“丫丫,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讓你受委屈了?”丫丫趕緊抹去眼淚,道:“丫丫是心裏高興,也不知怎麼的,一高興竟也會淚。”牧野靜風這才舒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丫丫飛快地瞄了他一眼低聲道:“有一句話,婢子不知當講不當講?”牧野靜風道:“但説無妨。”丫丫咬了咬嘴,道:“丫丫看得出公子是個好入,這是丁丫上世修來的福份。前幾天,聽説要讓婢子伺候霸天十衞,婢—一婢子可是不安得很,由於婢子知道霸天十衞的武功自然都很高的,着是—一若是遇上子不好的,那可有得罪受了—一”牧野靜風默默地聽着,他知道丫丫所説的全是事實、所謂霸天十衞,大概是霸天城城主的貼身護衞,地位自然頗高,而且參與角逐霸天十衞之人,大多子兇殘暴戾,如此一來,若是運氣不好碰上一個惡人,恐怕真是很慘了。

丫丫忽然站起身來,走至門口,探擇身向外看了看,然後將門掩上,這才回來,重新坐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道:“我看得出公子是個好人;所以就有些不明白。”牧野靜風心中一動,神平靜地道:“有什麼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