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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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張寒和阿布葉在碧濤閣喝酒閒聊。自打去過非洲,張寒也算結了這位格朗的南非部落王子。大家同在w大,平時見的機會多了也就絡起來。阿布葉今年大四,比張寒大兩屆,昨天剛做完畢業答辯,下週準備回國。張寒這次算是為阿布葉踐行。
阿布葉正説起初到中國時的一段有趣經歷,忽然管事的推門進來,説是有位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急着要見張寒,身邊還帶着個女的。阿布葉只以為張寒有正經事要辦,便即告辭離去。張寒一直將阿布葉送至電梯口,並託其代為問候王珏。
會客廳裏坐着一男一女,張寒一見之下不由一怔。
“哎喲,稀客啊稀客,雲松兄要來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正巧辦點事經過,就上來碰碰運氣,沒想到你還真在。”宮雲松笑着站了起來。
張寒自然不會當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隨口問道:“今天怎麼沒見周警官?”
“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沒讓她跟着,這會兒在家養胎呢!”提到周芷琳,宮雲松的笑容明顯舒緩了許多,也顯得更為真誠。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誒,都別乾站着了。來來來,今天既然到了我這,説什麼也得喝上兩杯才能走!”張寒拱了拱手,將兩人引到一間包廂內,又讓服務生叫來劉陪酒。
“寒少,我可聽説了,你那位楊大警官這次可把嚴龍給整慘了!”酒過三巡,宮雲松話鋒一轉進了正題。
“雲松兄,這話可不能亂講,她小小一個副隊長哪裏能有這麼大能耐?依我看吶,是京城裏的那位剛上台,多半下面的人想出點動靜給上面看的。嚴龍這兩年風頭太甚。這不,槍打出頭鳥嘛!”張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實,幫着楊雪蘭推得一乾二淨。
“其實嚴龍這人江湖氣太重,我一向不怎麼喜歡。這次被人掃地出門,我第一個拍手叫好。碧濤閣招牌這麼響亮,何不去q區開間分店?你我各佔一半。”宮雲松上下打量着在一旁調酒的劉,面欣賞之。
“哦?雲松兄對服務行業也興趣?這個好辦,你挑個地兒,人嘛,我來出。
就怕我這兒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張寒心念一動,卻不聲。
自從嚴龍退回江北,w區和q區便成了真空地帶。黑簿會若是不能儘早填補這片空白,便會被其他勢力捷足先登。黑道買賣不同於正經生意,若沒有可靠的人脈關係網,不出幾天便會出亂子。w集團是w市有數幾家副部級央企之一,規模龐大,分支機構繁雜。q區大半的產業都和w集團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照説以宮雲松的身份實在沒有理由來找張寒合作。
“我雖然不常出來玩,但卻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碧濤閣的大名。原本我還不信,今天一見到劉小姐就知道來對了地方。其實我也只是希望能有個不錯的場子平時用做會客、談生意、招待朋友什麼的,只是苦於沒有這方面的經營經驗。如果寒少你有興趣合作的話,地段、資金都不是問題。”宮雲松將酒杯舉起望向張寒。
“既然雲松兄這麼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絕就是不識抬舉了。”張寒也舉起了酒杯和宮雲松碰在了一起。
兩人又商議了一番具體細節。張寒笑道:“兩位都是頭一次來,不如我帶你們四處逛逛。如果有什麼好的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試試。”每逢週末,牛場的表演總能招攬大批生意。張寒找了間視野較好的卡座,叫了幾瓶啤酒。散落在四周的散台早已坐滿了人,整座大廳鴉雀無聲。
六道不同彩的聚光燈匯在大廳中央的圓形木台上。渾身赤的張悦寒被五條紅綢分別繫住手腳和肢懸掛在半空中。一個小丑模樣打扮的侏儒用浣腸器將甘油不斷注入到女人的眼裏。
張悦寒秀髮盤起,小嘴銜着木,身體被紅繩以“龜甲縛”拘束着,腿雙被固定呈“m”形。汗珠佈滿了全身,白皙的肌膚上殘留着橫豎錯的鞭痕。兩隻紫金環上繫着兩條細長的鐵鏈垂掛着兩隻銅鈴。一電動陽具在陰道中“嗡嗡”作響,五隻紫金陰環上同樣繫着五條鐵鏈固定在陽具的末端。
侏儒將大半盆甘油盡數注入到張悦寒的腸道內,取出一隻木製栓將門住。接着點燃了一旁的紅燭,將熱蠟滴在張悦寒背上。隨着女人的身體劇烈顫抖,銅鈴發出陣陣清脆悦耳的“叮噹”聲響,大廳之中眾人沉重的呼聲也跟着急促起來。張寒偷眼看向一旁的宮雲松,只見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摟着秦文婧的手正暴地着一對豐滿巨,兩眼一瞬不瞬注視着木台之上。
昏暗之中,張寒隱約覺着秦文婧望向宮雲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慾還帶着點別樣的東西,確切的説倒像是史文芳看張寒的眼神。倘若秦文婧與周芷琳年齡相若,怕也有四十了。可據説宮崎琳也才五十出頭,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對父女。張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過宮雲松與秦文婧亂倫生子,心中不由一陣悸動,便不敢再看。
又過了一會兒工夫,張悦寒大半的身體已被紅的蠟斑所覆蓋。忽然“啵”的一聲悶響,如同紅酒瓶口的木被開啓。在眾人驚歎聲中,噴湧而出的混雜着固體污穢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弧線,一股刺鼻的惡臭霎時間在大廳內瀰漫開來…
送走了宮雲松和秦文婧,張寒回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覺肚中隱隱作痛,正要去衞生間。楊雪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張寒回來便了上來,一臉不情不願地道:“我答應你了,滿意了吧!”張寒一把將警花摟在懷裏笑道:“好蘭蘭,我就知道你最聽話了。”
“打死你個沒良心的臭男人!”楊雪蘭握着粉拳在張寒的口輕輕錘了幾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讓我這個臭男人來好好餵飽你!”張寒拍了拍楊雪蘭渾圓結實的股,將警花輕輕推開。
一直以來,楊雪蘭都不願與楊、蕭母女同牀共侍一夫。無論張寒如何軟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高的侵襲而失被二女恥笑。這一拖就是大半年,張寒終於失去了耐心。這些天一狠心索將警花晾在了一邊,不是和楊、蕭母女過夜,便是去碧濤閣與張悦寒廝混,一宿不歸。該來的還是來了,楊雪蘭心知避無可避,只得妥協。
卧房內,三個女人站在牀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開始。張寒自顧自地了個光,倚靠在牀頭笑道:“還等什麼呢?衣服都不怎麼侍候老公?”三女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下衣褲。雖説是姐妹和姨侄,但楊月玲天生白虎,楊雪蘭還是頭一次見,母女二人私處和股上的各式紋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繚亂、心跳加快。而楊雪蘭濃密的陰和也讓一對母女花驚歎咋舌不已。
張寒起身站到大牀中央,大的陰莖昂首傲立在間,招手示意眾女上前品簫。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張寒下,吐出一對香舌遊走於之上。舌纏繞,吐有秩,母女倆配合嫺,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楊雪蘭被楊、蕭母女佔得先機,偏又不進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張寒瞥了眼有些尷尬的警花笑道:“愣着幹嘛?還不過來眼!”楊雪蘭只是略微遲疑了片刻,便爬到張寒身後將臉貼了上去。掰開男人的,稀疏的分佈在紅的花菊四周,倒也不覺如何牴觸。吐出那滑溜溜粉嘟嘟的小香舌嘗試着輕輕觸在門之上,一股濃烈的屎臭味讓楊雪蘭作嘔吐。記起張寒剛上過廁所,心下不由生出牴觸。正自猶豫間,忽聽得另一邊“噗嗤”之聲大作,張寒舒得輕聲呻起來。透過男人岔開的腿雙看去,兩道晶瑩的津掛在楊、蕭母女的下巴上,不住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