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抬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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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兒的處子之身便已經給破了,不過被挑逗得很到位,她並未覺到疼,只是微微地一刺,很快就被快所湮滅。金陵卻在此刻放下了蓮兒,憐惜地摸了摸她的小臉,笑道:“蓮兒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幹你!”説完執起她的一隻手,將蓮兒自己的手指了一進那濕乎乎的小裏去。
“嗯…”金陵微微一笑,從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門出去了。
“閣主,”她看見思不歸,正待説事情,突然看見她的左臉上有清晰的幾道紅印。
“您這是…”金陵萬分驚訝“怎麼了,呃,需要傷藥嗎?”思不歸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頭“沒事。”武功高強的閣主竟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扇中兩耳光,思不歸自己都沒臉皮説。幸好金陵也識趣地沒追問,只道:“閣主吩咐的藥今晚便能配好。”思不歸點點頭,隨即看了一眼金陵的房室,意味深長道:“別幹得太狠,還要差她去服侍她娘子,也好讓她安安心。”金陵臉上頓紅熱,有些臊得慌,趕緊回答道:“是,閣主。”思不歸沒再説什麼,轉身往書房去了,倒是金陵,眼見人離開了,火急火燎地急忙回屋。慾火中的小人兒,自己摳着小,試着,卻又不得要領,遲遲無法高,難受哭了。金陵心中憐惜,忙上前將她的手指拔了出來,安道:“妹妹別急,姐姐這就狠狠幹你,讓你高得哭出來。”手指隨之進出起來,碾着軟衝進去,又緩慢地磨着內壁退出來,滿足小。
“蓮兒告訴姐姐,姐姐得你不?”金陵突然放慢速度,甚至快要停在軟裏不動了,積攢着蓮兒的快。
“啊,啊…好,好姐姐…”蓮兒果然受不住,拼命地喊道“姐姐,我,快呀!”金陵笑着繼續起來“姐姐這讓你高。”突然被給了個饜足,蓮兒興奮地大叫,然後一股腦地了出來。
雖沒有吹,可是小吐出的水特別多,好一會兒還翕動着吐,金陵只好找了一個細長的軟木,暫且給她堵上。擦乾淨多餘的汁,金陵替蓮兒穿好衣服,捏着她的耳垂道:“你家娘子醒了,快去服侍吧。”沉靜姝見到蓮兒的瞬間,着實吃了一驚,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連累了她。但蓮兒看起來並沒有受到折磨的樣子,除了臉紅得有些不正常。蓮兒看到沉靜姝也是異常動,當即就紅了眼眶,她本想跑過去抱抱沉靜姝的,可一動,身下着的堵住小濕的木就跟着動。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人着,蓮兒臉越來越紅,險些當着沉靜姝的面就溢出呻。死命咬了咬才忍住,蓮兒往前又走了幾步,突然腳下絆倒了什麼東西,蓮兒不由自主地往前撲,為了平衡,不得不接連疾走好幾步。身下的軟木被摩擦着連續幾下,蓮兒本就,瞬間就自己運動着木高,濕盡數往外湧出來。一聲嬌軟至極的驚呼,蓮兒搐,腿兒也軟了,不住就要往前倒。沉靜姝赤着身子沒法下牀,眼看蓮兒就要面朝地面撲倒,旁邊的金陵火速上前一步,將高的小人兒攬進懷裏。
“哈啊…”蓮兒眼神離,極輕地發出呻,息着合不攏嘴,津控制不住地從嘴角下。金陵暗暗一笑,將嬌小的人兒抱起來,給身後一個壯碩的女婢,讓她先把人帶出去。
“她怎麼了?”沉靜姝着急地問。
“虛弱罷了,”金陵理了理衣服,面不改地撒謊道:“之前為了娘子,她不肯吃飯。”沉靜姝心裏愧疚,不由捏緊被子,急道:“那她…”
“沒關係,我給她喂些蜂就好了,”金陵低垂視線,上前道:“現在我給娘子把脈。”
“…”畢竟是無衣蔽體,沉靜姝羞赧着猶豫,不過金陵到底是思不歸身邊的老人,心思玲瓏,當即便補充了一句:“娘子若是拒絕,閣主會責罰奴婢的。”果然,此言一出,不願她人因自己受過的沉靜姝,一咬牙,把細白的手臂伸了出去。
金陵並不多看她,只是聚會神地把脈,末了就利落地放手,退開。其實沉靜姝昏時,金陵已替她把過數次腕脈,如今不過再加一遍確診。
“娘子可還有哪裏不舒服?”沉靜姝搖搖頭,身上不僅沒有不適,反而覺得暖熱舒服,也許是因為剛剛被…
思緒一時回到被思不歸的畫面上,沉靜姝面頰登時一熱,趕緊警告自己不要亂想,怎麼可能是因為那個!金陵又問了其他的一些問題,末了沒有什麼大礙,便讓人把備好的衣物和膳食端進來。
這些不必她伺候,金陵便出去了,有些着急地去找蓮兒。那個女婢倒也沒把人帶走多遠,只在卧房前的花園裏等待,金陵謝過了她,將還在滿臉通紅的蓮兒接了過來。
小人兒倒是很輕,金陵一路把她抱回房間,放到牀榻上。很快就把她的衣服肚兜全給除了,赤條條地出沒發育完全的和粉紅的。
“走幾步就能自己高,呵。”金陵戲謔地説着,指尖觸着蓮兒的肌膚滑過,突然往她股上重重一打。
震動牽引了木,蓮兒登時難受又舒服地蜷縮起腳尖,小的水滋滋地湧出來。木都有些堵不住的趨勢,金陵指尖在花上一摸,沾濕,然後放進來嘴裏嚐了嚐。
蓮兒輕顫着發抖,脯起伏不定,金陵忽然抓住那絲滑的軟木,前後動着先了她的幾下。
“啊…”蓮兒高聲叫,大張着腿搐,小鼓鼓漲漲,自己就配合着着木。金陵這幾下幹得又急又重,小裏汁豐沛,軟木像是搗進了一汪水窪,噗呲噗嗤就往濺水,甚至飈到了金陵的衣服上。不過只幹了幾下而已,金陵可不想這麼簡單地滿足的她,反而把軟木得更裏面。
“想要姐姐幹小嗎?”金陵指尖愛撫着花,誘惑道:“那蓮兒就聽話好不好?”蓮兒淚汪汪地,裏空虛得十分難受,不由自主道:“想,想姐姐…幹小,聽,聽話。”金陵勾起,滿意地微笑,隨即把小人兒從牀榻上起來,扶她在地上站穩。
一手握住蓮兒的着,一手在下面摸着腫脹的小珍珠,金陵道:“蓮兒就在房間裏走一圈,想被幹幾下就走幾步。”説完壞心地捏了一把充血的小頭,金陵收回手臂站開半步,饒有興趣地望着蓮兒。
“唔…”蓮兒被下面的空虛催着,艱難地邁出一步,但軟木深入裏面,一邁步必定被牽動,瞬間往軟上一頂。腿不發軟,下一步怎麼也邁不開,金陵從前面接住蓮兒,調戲地笑道:“原來蓮兒只想被幹一下啊。”説着把手伸下去,隨便拔出一點點木,敷衍地了一下。這當然沒什麼用,蓮兒急得都要哭了,仰起紅通通的小臉,可憐巴巴地望着金陵。
“金,金陵姐姐…”
“蓮兒乖,”金陵拂過她下巴,笑道:“想被幾下就走幾步,姐姐聽你的。”説完便放了手,然蓮兒繼續走。下身的水氾濫成災,甚至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蓮兒慾求不滿,忍着好不容易往前走了兩步。金陵再一次接住她,卻耍賴道:“走得太慢了,只能一下。”説着便迅速的摸到軟木,噗的全部拔出來,然後又推開回去。
這一下倒是得認真,蓮兒忍不住擺動部合,然而也只是一下而已。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的空虛和熱。
“姐姐,騙人…騙人,”蓮兒忍不住哭起來“姐姐,我!”梨花帶淚,分外惹人憐愛,金陵遂拉起衣袖為她擦了擦眼角,哄道:“蓮兒乖,這次姐姐扶着你走,走得好一定幹你,嗯?”蓮兒懵懵懂懂,只知下身的小已經渴到極致,於是跟着金陵往前邁步。每一下都似乎讓木着,蓮兒腿雙發軟,想高又不得要領,只拼命着木吐。
金陵看在眼裏,便揚起手,往蓮兒的股上打了一下。
“啊…”
“不許高,”金陵挑眉“走十步姐姐才你。”蓮兒委屈地點點頭,然後極力夾緊陰部,想不讓木移動,忍住高。可是越夾緊,越覺得空虛,甚至瘙癢起來。蓮兒實在忍不住,便想用手自己去抓木,卻被金陵一把抓住手腕。
“這就忍不住了?才五步喲。”蓮兒哭起來“姐姐,我…難受…”小人兒眼淚不斷,金陵趕緊又幫她擦了擦。
“好了,不哭不哭,姐姐馬上就你,幹得你的,高好不好?”一聽可以高,蓮兒身下的濕又多了起來,金陵也曉得她忍到極限了,便將人一抱,放回了牀上。
“自己把腿兒打開,抬高一點,把出來給姐姐看。”蓮兒顫慄着,期待地抬高腿,膝蓋曲起來開得大大的。金陵滿意地看着那處濕濘,飢渴的動着吐,木微微起伏,像是飄在水上。粉紅的翻出些許,顏都變得深了。
“想姐姐怎麼你?”金陵捏住木,緩緩地往外拔着“重重地還是温柔地?”
“嗯…重重的…”金陵一笑,俯身封住這小人兒的,先給她一個深吻。然後手指猝然用力,啵地拔出了木。
“姐姐現在就爛你…”金陵狠狠地抵着回木,又迅速地拔出來,再狠狠回去。
“啊,啊…”蓮兒得發抖,不一會兒就在這烈的了身,水橫。牀榻濕了一片,金蓮望着癱軟的小人兒,俯身吻了吻她的,依舊把木堵回去,住她的小。書房。
“閣主,”韓七彙報最新的消息“一劍山莊和司馬家決裂了,不過…”思不歸擺着棋盤,眼皮都不抬地説:“不過一劍山莊大傷。”韓七默認,片刻,又不解道:“閣主明知一劍山莊裏有司馬家的眼線,為何還要趙昭見死不救?如今莊主亡故,跟司馬家的仇是結下了,可怕是沒法跟司馬家…”思不歸瞥了他一眼,韓七立刻住嘴,低頭惶恐道:“韓七多言,請閣主責罰。”思不歸倒不很在意,從棋笥中執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盤上。韓七垂首而立,忽又聽思不歸道:“你還真指望一個漸衰朽的江湖世家去對抗一個離任多年仍餘威不散的前兵部尚書?”